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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而不見。許廣英和老蔣把“虛弱”的秦思蔻扶回了房間,問兩句,眾人也就準備散了。

唯有阿魯導演不一樣。

他知道了謝茂的“真實身份”,一直擔心石董的處境。

而且,他今夜睡在方憲的房間裡,兩個房間處於走廊兩頭,距離足有一層樓,他是真不知道發生在謝茂房間裡的一切。

見謝茂衣衫整潔一絲不苟地出來,衣飛石卻沒有動靜,阿魯有些擔心:“謝導,石董還沒醒嗎?”臥槽,阿魯脾氣這麼彪的嗎?直接質問?!離著謝茂房間比較近的知情者臉都黑了。

謝茂半點沒有家暴被人戳穿的窘迫,淡定地說:“他醒了喝了一杯水,現在已經休息了。我沒讓他起來。多謝關心。”阿魯很想說,我能不能去看看他?好歹腦子還沒有徹底瓦特,阿魯客氣一句就回了房間。

打發了前來“阻止”的眾人,謝茂關上門,重新走到裡間臥室。

酒店鋪被收拾得很平整,僅有衣飛石棲身的小一塊被汗漬與血漬沾染——謝茂的皮帶並未厲害到爛皮,是衣飛石在接受體罰時,強行揪住身下被單,那一層被單被摳破之後,指甲掐入緊攥的雙手皮,留下斑駁鮮血。

統共三十下皮帶,無一例外地在了衣飛石最羞恥要害的地方,沒有滑開一下。

桑晚敲門的時候,謝茂還能冷靜自如地完成最後兩下,才放下皮帶去開門。

衣飛石的樣子看著很狼狽。

雙頰被他自己腫,嘴角掛著殘血。承受體罰時太過痛苦,以至於兩隻手摳翻了指甲,鮮血也灑了不少在單之上。傷得最重的地方已經腫得變了形,亮堂堂地像是輕輕一碰就要爆開。

他依然保持著袒的姿勢。哪怕謝茂放下皮帶離開了,他也沒有絲毫的放鬆——以衣飛石對君上的瞭解,這才哪兒到哪兒?不被治到痛哭涕崩潰,本不可能結束。

他渾身上下都是因痛苦和傷害浸透的冷汗,還要為自己適才忍不住發出的呻請罪:“臣犯失聲,驚擾四鄰,給君上添麻煩了。臣知罪請罰。”體罰在那樣羞恥要害的位置,他知道失去修為的自己控制不了,又忍不住求道:“君上可否在公寓裡行罰?”謝茂就站在門口的鬥櫃處,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輕啜一口。

玻璃壺中還殘留著半甕清水。衣飛石如今已經成了普通人的體質,體罰之後消耗極大,滿身的汗水讓他口中略覺乾渴。現在看著謝茂喝水,繚繞在喉頭的那一絲火燒火燎的渴望就更深了。

他沒有意識到,他看著謝茂手中玻璃杯的眼神中多了一絲隱晦的渴念。

謝茂將一杯保元丹放在玻璃杯裡,靜靜看著它化開。

衣飛石下意識地嚥了咽。謝茂沒有受傷,化開了保元丹的清水必然是給他喝。

“現在是晚上……”謝茂低頭看了看錶,“晚上三點。”衣飛石豎起耳朵聽謝茂所說的每一句話,他渾身上下都帶著那一種被傷害之後,無比謹慎小心,還有些全神貫注的緊張。似乎漏聽了謝茂任何一個字,錯過了謝茂的任何一個表情,都將是彌天大禍。

謝茂將水杯放在鬥櫃上。

“過來。”衣飛石即刻掙扎著下了,走路的時候不得已岔著腿,深深埋著頭。

——他害怕出痛苦猙獰之,讓謝茂覺得不堪入目。

“看著它。”謝茂指示那杯化開了保元丹、具有療傷神效的清水。

衣飛石覺得嘴裡更乾澀了,甚至帶了一點被火燎過的焦灼。謝茂還愛著他的時候,保元丹他可以當做糖丸隨便吃著玩兒,甚至在謝茂給他的青玉簡空間裡,他也有很多保元丹。

他知道服用保元丹是什麼滋味。

清水帶著神藥,入口化入奇經八脈、四肢百骸,所有的傷患瞬間消失,恢復百倍神。

在如此虛弱的時候,一杯化開了保元丹的清水近在咫尺,誘惑力太大了。

“還跑嗎?”謝茂問。

通常這麼問,問責就是要結束了。衣飛石十分意外,君上就這麼放過我了?

“我知道你骨頭硬。打不服你。”謝茂指了指鬥櫃上的清水,“喝了。我們再來一次。”衣飛石當然想喝那杯水。可是,他絕對不想再來一次!

倘若謝茂沒有給他選擇,第一時間就命令他服藥療傷,再他一回,他絕不敢求饒。但現在情況不一樣。謝茂的目的不再是體罰他,而是他妥協。

“不,君上,君上開恩。”衣飛石顧不得身下劇痛,跪地哀求,“臣服了,臣聽君上吩咐。”他現在失去了修為,沒有鎧鎧相助,留在謝茂眼皮底下,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謝茂眼眸微涼笑了笑,說:“行吧。我知道你在撒謊,心裡還打著小算盤。不過,”他彎下,拍了拍衣飛石被汗水浸溼的腦袋,“看在咱們幾十年情分上,我饒了你。”若不提情分,也不會讓衣飛石覺得痛苦。謝茂曾經多愛他呢?見他捱了一巴掌都會驚慌。

現在衣飛石一身狼狽,痛得大汗淋漓,謝茂卻連一口水都要著他才肯施捨。

“臣謝君上開恩,謝君上慈悲。”衣飛石伏首謝恩。

鬥櫃上還放著謝茂隨手撂下的皮帶,他將皮帶拿在手裡,抻開,狀若無意地說:“我的劇組目前還缺一位男主演。不知道公爺能否紆尊降貴,替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