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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各種暴躁、不耐、嫌棄時,不是丈夫錢給得不夠,就是丈夫糧得不夠。二者但凡能滿足其中之一,保管子溫柔如水。
徐以方和謝茂剛剛相認不久,很不願意干涉兒子的情生活,怕惹兒子不高興。
但是,一向要強的宿貞都擔心得掉眼淚了,她將心比心,若謝茂與衣飛石的關係調換過來,只怕她比宿貞更擔心。心想,我就委婉地提一句,不惹他生氣就行了。他脾氣也不壞吧?
因謝茂對她一貫的恭順客氣,徐以方完全忘記了兒子從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桀驁彪悍。
宿貞拉住她的手,眼角泛紅:“他們年輕人好好兒地過子,我還有什麼可期盼的?無非是他們身體健康,心情愉快。說句瞎比較的話,他們倆雖然都是男孩子,彼此用情專一,不亂搞男女關係,……這也安全不是?我一直都很祝福他們。”徐以方完全不知道宿貞還存著等衣飛石子回頭,說不定肯找女朋友的心思,被宿貞一番話說得連連點頭,附和說:“是,就是這個道理。現今的年輕人都愛瞎胡鬧,我們倆孩子雖然是不愛女人,可瞧瞧那些個包養這明星,包養那網紅的淘氣包……再沒有比我們孩子更潔身自好、本本分分的了。”
“咱們兒子都這麼大了,談這事兒也不必遮遮掩掩,我就直說了,食,也。他們倆在一起,有這個事情是正常的,沒有才不正常。只要健康節制,不傷害身體,我們應該鼓勵孩子尋找快樂。”宿貞說。
徐以方有點臉紅,還是強撐著親家母的角,不住附和:“對,你說得對。應該鼓勵。”宿貞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徐以方又懵了。什麼情況啊?不是說要鼓勵嗎?
“正常的事情,我是支持的呀。我今天瞧見了,飛兒胳膊,肩膀……”宿貞指著自己能夠的地方向徐以方示意,“全都是烏青烏青的。上嘴啃也不至於這麼狠吧?”她嗚嗚地哭,那紙巾不住地摁,眼妝終於撐不住了,花成一團,“我沒瞧見也就罷了。我是做媽媽的呀,我怎麼捨得?好好兒的事,怎麼就要上手打呢?鄉下漢子打買來的婆娘都沒這麼狠!”徐以方很吃驚:“你是不是看錯了?茂茂怎麼會打飛兒?”宿貞只是哭。
徐以方思來想去,對宿貞的眼力終究還是信任的,人家不是普通女人,是能通鬼神的神婆,呃,神女?大師?反正宿貞平素表現出來的身體素質,很讓徐以方信服。她相信宿貞不會看錯。
這個事情不好說。男人在上彪起來沒譜兒,說不定就真的玩過火了。
徐以方細想也覺得衣飛石反應不大尋常。飛兒平時很恭敬規矩,確實沒辦過長輩在車外忙碌,他自己找個舒服地兒坐著休息的事來。
想起在車上,衣飛石一直靠在謝茂懷裡,神也不大好,徐以方相信了。
——肯定是謝茂幹壞事了!太過分了!
※在隔壁別墅裡放行李的謝茂、衣飛石,絲毫不知道兩位母親已經聯合腦補了一場家暴戲。
衣飛石確實受傷了。他這幾天都在陪謝茂玩消除遊戲,渾身上下被積分捶打得遍佈瘀傷,聽從謝茂的指點,也沒有嗑藥治癒,而是老老實實地用修法化解。
反倒是謝茂已經飛快越過了消除遊戲這一關。他的身體已經度過了淬皮期,曾經被捶得青紫的一身肌膚煥發新生,膚如白雪,肌似瑩玉,連腳指頭都完美得宛如玉鑄。他也不著急,衣飛石的進境很快,已經快要掌握到跳格子的要,等衣飛石會跳格子之後,他才會去下一個遊戲,繼續淬骨。
衣飛石跟不上他的進度,他去了下一個遊戲,衣飛石依然得繼續玩消除遊戲。
“沒有你這樣的。”謝茂將自己的衣裳扔在一邊,幫衣飛石把內衫褪下。
衣飛石頭頸四肢的部位,淤青已經被真元催化了,恢復了健康,腹背等要害處卻似被人重重毆打過,彷彿下一刻就要破皮潰爛。謝茂很心疼,忍不住抱住衣飛石含住他耳朵咬了一口,“五臟六腑才是本,你就跟著手腳死磕……疼不疼?”衣飛石能有什麼辦法?
家裡親媽是個愛腦補的大手,天天覺得他在受謝茂待,他還敢出個烏青的爪子上桌吃飯?
他不用說話,謝茂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冷哼道:“那你倒是瞞過她啊?”宿貞在車上跟徐以方眉來眼去,謝茂和衣飛石要沒看見,那真是白瞎了一雙眼睛。
“要不我吃一丸藥?”衣飛石也沒想到已經藏得那麼好了,還是被宿貞發現了端倪。
這是來自謝朝老古董的侷限。在謝朝,哪有當媽的往成年兒子的領口裡看?體面還要不要了?衣飛石哪兒能想到宿貞那麼誇張,她居然還假裝拿東西,故意傾身湊近衣飛石偏過頭看。
他現在吃藥治癒了身上的瘀傷,再見宿貞,就可以推說她看錯了。
不管宿貞信不信,反正她腦補中謝茂的兇殘形象已改不了了,吃藥治傷恢復健康,至少面子上過得去,宿貞和謝茂都不必正面對峙,顯得尷尬。
“你是巴不得我跟你媽打起來吧?什麼餿主意。”謝茂將一身寬鬆的棉質軟袍套在衣飛石身上,很復古的款式,加了點現代元素,類似於各類神大師的業務制服。要說舒服,還是這樣的款式舒服。
反正就在隔壁吃飯,席上只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