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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脫了衣服!”韓玉琳寒聲道,凝只得去將伊山近的衣服剝除,出皮膚白晢的上半身,讓他伏地待罰。

伊山近半跪地,上身受到風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現在是女孩子耶,居然把人家剝光了打,過分!這麼想看人家的小頭嗎?’他的本就沒有發育,只有兩個小豆豆在膛上,不過他現在的模樣只有十一、二歲,這年齡的女孩發育遲緩倒也不太讓人懷疑。

啪的一聲,皮鞭重擊在他的後背上,伊山近痛得渾身搐,只覺後背劇痛,難以承受。他也知道凝已經手下留情,不然痛苦還要更重得多,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只是咬牙忍耐。

凝美目含淚,揮鞭痛打他的後背,看著鮮血隨鞭痕濺出,淚水不了出來。

她打了三鞭,韓玉琳就已經發怒,走過來奪過皮鞭,一腳將她踹翻,怒道:“沒用的東西!”她輕輕一抖皮鞭,長鞭就像活了一樣,如壽龍般盤旋攪動,在空中發出啪啪的脆響。

“啪!”這一下劇響,卻是皮鞭重擊在伊山近後背上的聲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撲倒地上,臉龐陷入樹下泥土之中,痛得幾乎暈去。

凝相比,韓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揮,啪啪狠擊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來,嘴裡緊咬住泥土中的一桂樹枝,硬撐著不發出哀叫之聲,免得讓這狠毒師父看了笑話去。

這卻讓韓玉琳更加惱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將伊山近後背打得皮開綻,鮮血四濺,幾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見骨。

她的兩個徒兒已經跪在身邊淚求情,韓玉琳卻絲毫不理,瘋狂揮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經昏過去,嘴裡仍然緊咬著那樹枝,卻在劇痛中使出大力,已經將樹枝咬斷了。

※※※伊山近悠悠醒來,看到外面天已黑,月光從窗口透進來,灑在前。

前明月光……”伊山近只記起這麼一句,頭痛得厲害,從前背過的詩句也想不起來。他是趴在上的,後背劇痛難忍,顯然是鞭傷的效果。

淡淡幽香從兩邊傳來,他轉過頭,卻看到在自己身邊和衣臥著兩個美麗少女,正是自己的兩位師姊。

邊還放著湯藥,讓他模模糊糊記得在昏時似乎喝下了藥,後背也有些清涼,顯然也敷過藥了。

雖然記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藥、動手敷藥的似乎是兩個人。那位狠毒師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這兩位便宜師姊了。看她們的模樣,顯然是在他身邊服侍了許久,倦極而臥,甚至困得來不及蓋上被子。

在伊山近身上倒是蓋著被子,但也只蓋到了際,儘量不碰觸到後背的傷口。盾臂卻都搭著衣服,顯是怕他著涼。

伊山近費力地伸出手將被子替她們拉好,蓋在那兩具溫暖美麗的嬌軀上,趴在枕上,思緒萬千,漸漸又昏睡過去。等到他醒來後,鞭傷已經痊癒大半,勉強可以起鼻。仙家藥物果然不是凡藥可比。

這也是因為韓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凝來鞭執刑,現在只怕所有傷痕都徹底消失了。

此時已經快到中午,韓玉琳在堂中冷哼,喚他也一起來用餐,不得躺在上裝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來,忍痛走進堂中,按規矩跪下磕頭,拜見師父。

韓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來,半晌才道:“去給你兩位師姊磕頭,長幼有序,不可忘了!”伊山近無奈,只得向那兩位美麗少女再拜磕頭道:“拜見凝師姊、拜見湘雲師姊!”凝慌忙上前將他扶起,另一位師姊卻奇道:“我不叫香雲,我的名字是香雨,師妹你說錯了!”伊山近大為吃驚,生怕了馬腳,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低頭坐下,和她們一同用飯。

堂上卻擺著兩張桌子,高些的由韓玉琳與香雨坐,因為她寵愛這個徒兒,有她在身邊,能吃得高興一些。

而那張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凝一起坐。凝受師父輕視已經習慣,倒也不覺得什麼,只是吃飯時默默無語,不敢在師父面前出聲。

韓玉琳修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見到香雨從外面遊歷回來,心裡高興,陪著她隨便吃些,聽她說些外面的見聞,心情漸好。

香雨也是冰雪聰明,擔心師父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氣,尤其是那個剛入門的小師妹,再來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為此,她只能努力討師父歡心,讓她高興一些,於是說起外面的奇聞趣事,更是賣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頭用飯,聽著她們的話,漸漸明白,這位小師姊這段時間是在外面遊歷,深入瞭解世事,以求歷盡紅塵,磨練道心。

這是她所修功法關竅所在,伊山近與她修約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記了下來。

香雨漸漸說到自己路過濟州,見過一個少女舞劍姿態很美,長得和自己也有一點點相像,只是沒有上前搭話,因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邊有大批家將守衛,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說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遊歷的地方還真遠,可惜虹虹多半是沒有看見她,不然一定嚇一大跳!’香雨又說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說著說著突然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