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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落在了他肩上。

他記得的,這是奧河那天穿的大衣,落了一點白灰,還是他臨走時給奧河拍乾淨的。

金欽扭頭看了眼落過白灰的那處,拿小指蹭蹭奧河的手背:“監視狂魔。”

“知道被監視還甘之如飴狂魔。”奧河牽著他走了幾步,又走了幾步,還是沒忍住把他拉進了角落,“讓我抱一抱,都快要忘記你了。”

“看來有必要對你做次升級……”

“別說話了!”金欽難得乖巧,真的站著沒動,只做被他抱這一件事。等覺得時間差不多,他才說:“有必要提醒,我的時間並不多……”奧河幾乎是立刻鬆開了他,藍眼睛委屈地由下向上看他,指控道:“殘忍。”

“這不算殘忍。還有一件事要讓你辦。”聽他這麼說,奧河立刻打起神,睜大眼睛看他。

金欽沒想把氛圍得這麼嚴肅,他被奧河的反應逗笑,伸出食指從奧河嘴角開始,畫了一道向上的弧:“笑一下。”第41章奧河聽了他的話,果真笑了一下,只是笑意只在皮,遠未抵達眉眼。

他自己也覺得這個笑不夠,又把頭埋到金欽肩頭,近乎喃喃自語道:“笑不出來,心裡慌得很,哪怕看見你……”

“還是慌嗎?”金欽的笑聲順著呼出的氣打到奧河脖頸上,他在奧河背後輕拍兩下,像是在哄嬰孩,“膽子真小,歷練太少。”

“和見慣大風大的中年人自然比不了。”這趟回來,說不上金欽哪裡變了,他脾氣還是一般,話裡話外依舊不饒人,卻憑空多了許多霜雪之氣。

聽奧河這麼說,他的眼尾彎起一道軟軟的弧,因為笑皺起的幾道淺褶拖著歡愉又明顯幾分,他拿小指勾住奧河:“走吧,回家。”奧河起初被“回家”二字觸動,走了幾步後,若無其事地說:“我太沒有安全,你不在的時候,我通過購物填補了一些心裡的空寂,你應該不介意吧?”

“因為大手大腳花錢慘死街頭,你應該早預料到了吧?”

“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金欽被放下的地方離舊屋不是很遠,放在以前,他肯定是要乘車回家的。

只是今天到底不同,他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重見太陽,因此對能在戶外行走這件事格外珍重了些。

十五分鐘的步行距離,足夠叫有心人得知他已被釋放的消息。

心中大事完成,蔣連源乾脆休了年假,也就是五分鐘前才剛到家門,再兩分鐘前打開了工作郵箱。甚至不用手下人彙報,他從數個郵件的標題中就分辨出金欽又勝了一局的消息。

辦公廳和軍部聯手辦案向來是終局作業,連方修盛都被隔絕在外,居然還有人願意拉金欽一把。

蔣連源與蔣家人毫無血緣關係,從他臉上窺不出任何與兩位兄長相似的五官走向,只有生起氣來,抿得毫無血的樣子頗像蔣家人。

他不知蔣也在想什麼,火氣燒起來,什麼都顧不了,直衝衝地闖入了蔣也的起居室:“哥!”蔣也在讀報,聽他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面上分毫未動:“小連。”不是沒聽出他語氣裡的告誡之意,可是心頭火燒得正旺,並上所有的委屈,蔣連源直接把終端摔在了他膝上:“我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是,你說我們蔣家只是諸多百年世家之一,只有金欽才是百年裡的唯一,可陸平錦不如他嗎?還是n系的衛研不如他?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理由!”報紙被終端撞破了,蔣也也不動氣,耐心地把報紙疊好放在一旁才問:“你在辦公廳工作幾年了?”不知蔣也為什麼這麼問,蔣連源下意識回答:“快四年了。”

“遼源在辦公廳不過月餘,就能窺出陸平錦與金欽的不同,a系與n系的差距。”蔣也平淡地評價道,“你不夠,還被偏見矇蔽了雙眼。”

“我是有偏見,可我知道,像金欽這樣的人,他學不會合作就是最危險的事,他不同我們站在一起,就是最大的敵人!”

“父親的那一套已經過時了。”

“您是新時代的新政客,可籠絡政敵的門下干將,就是你的新一套嗎?方修盛這次都放手不管了,結果最後居然是你撈出了金欽,你要是這樣,乾脆退出選舉算了!”

“你對鎔做了什麼?”一句平平常常的問句,蔣遼源卻聽出了背後的失望,他一怔,想嘴硬,但還是變相地承認了:“不用你管。”

“對政治的度是天賦,可也是能培養出的東西,你今與虎謀皮,借了方修盛的道來達成目的,他方修盛要借你的道,你說他會害誰?”

“因為他是方修盛!他在第三自由軍的積累不比我們淺,只是一點點小小的默契彩頭,他能換來什麼?”

“愚蠢。”窗外夕陽已降至地平線,光斜打進來,竟照得蔣也憑空老了十多歲,他太陽,說道,“不說方修盛,如若金欽知道你對鎔下手,a3的前車之鑑還不夠嗎?”

“那是謠傳,哥,如果連你也信……”

“你認為金欽手中沒有分毫權力?”

“他如果有,便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越權事件被到今天這個地步。”

“你可曾見過陸平錦出過這樣的事?不說陸平錦,說說衛研,衛家的獨子,他手底n系的使用範圍遠超a系,為何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