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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樣板房,別人的所有權恐怕也都在自己手中吧。”金欽:“閉上你的嘴。”奧河站在他身後偷偷地笑,不過他發現確實沒什麼東西可以收拾。一切都能拋下,臨了,金欽不得不帶走的物件居然是他。
他把金欽安置在路邊的樹下,仔細噴了驅蚊才放心去路邊等車。
這個夜晚放在尋常人那裡可能會有些悽慘,可落到金欽身上,卻是放鬆。
首席科學家是什麼玩意。
軍部又是什麼東西。
金欽不是被榮譽糊起來的紙片,他有自己想要保全的希望,他有不退讓的堅持。
他還有智慧,所有的矛盾落腳點都在金欽與頑固派的關係,沒人注意到a系列正在悄然恢復秩序。
金欽透過錯落的樹葉看天空,兒時的院子裡也有這樣的場景,他在葡萄架下的鞦韆上晃盪,金覓在不遠處的石階坐著。
他不打算住酒店了:“24,回老家。”開始時,奧河還沒有意識到這個“老家”到底意味著什麼,只察覺到金欽對要走的路異常悉。
他們穿過蜿蜒的小巷,路過被白塗料侵襲的牆壁,腳底的白
帶進了夜晚的小院,門邊有燈應聲亮起,照亮了用圓潤鵝卵石鋪的小徑。
他好奇地打量著小院,目光觸到角落的低矮拱門再沒辦法深入。
“很久沒有打理了。”金欽跟著他的視線往後看,彷彿真看到了什麼,垂下眼說,“後院是個小果園,有果樹和葡萄。”
“什麼果樹?”
“梨吧,什麼都種過一些,水果愛鬧脾氣,愛結不結的。”這話聽起來,顯得金欽也愛鬧脾氣,奧河摸了一下他的髮尾,把人推進了房內。
院落看起來疏於打理,房內倒還是清清秀秀的模樣。那幾年落城行復古家裝,視線所及的地方都透著幾分沉重,偏偏有夾了彩
玻璃的地板做點綴,角落的鋼琴散發著
緻的光,連牆上的壁燈都亮滿了可愛,沉重被這些業餘的“
通警察”徹底疏散了。
這裡是金欽的家,是他還沒有成為現在這個金欽之前成長居住的地方。
奧河被這個認知擊中,好像體內奔著一條大河,有洶湧雄渾的氣勢,也有匯入大海後的寧靜。
自從回到這裡,金欽周身都浸滿了寧靜,久別故居,慨並上重逢,他很快就臥回
上,呼
變得輕又慢。
奧河不想錯過如此別緻的夜晚,獨自在房裡四處走動,尋找金欽留下的痕跡。
他找到了儲存相冊的書架,有金欽小時候的照片,他穿著城郊中學的校服,領子雪白,眉清目秀地站在一群人中間,看起來沒有那麼不合群,但又鶴立雞群般特別。也有許多金欽和金覓的合照,金覓年輕時美豔動人,大笑時會攬著兒子的肩膀,她的兒子不會不情願,頭也會輕輕朝她的方向歪一點,讓母子倆看起來非常親密。
原來溫暖美好的時光也會定格。
奧河聽見臥室有微小的聲音,便放下相冊,去廚房倒了杯水。
沒幾分鐘,金欽在臥室喊他:“給我倒杯水。”杯裡的水溫正好,奧河了下眼,給他端了過去。
兩人離開上個住處時是淨身出戶,金欽身上穿的還是放在這邊的舊睡衣。舊睡衣沒有家裡那麼高檔的質地,棉麻硬地支稜在皮膚上,經過一段時間的睡眠後,
出了皺痕,這才服帖地籠住了他。
“記得約車。”金欽小聲說,“明天還得去一次第三實驗室。”奧河說“好”,接過他遞來的杯子:“我都辦好,你睡吧。”第二天,金欽徑直進了蔣遼源的辦公室,他的輪椅剛剛拐進黑暗,就有人張牙舞爪撲了上來。
“鎔,慢點。”金欽雖然這樣說著,還是在他後背輕輕拍了幾下。
鎔動得鼻尖泛紅,蹲在輪椅前,眼睛溼漉漉地看他:“你真是!我擔心死你了,怎麼就被第三自由軍抓走了?”
“不怎麼,命一直就苦,你也不是不知道。”鎔不說話,悶不作聲抱著他。
金欽在擁抱間壓縮自己,勉強伸出手在鎔的終端上劃了自己的權限卡。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運氣影響了鎔,此前,鎔自告奮勇去試探a系列的叛逃者,由於他的開放度過於高,還沒探到什麼,就不得不撤退了回來。
“我有點擔心a2。”鎔配合金欽做檢查,“他已經很久都沒有消息了。”金欽停下動作想了會兒,距離a2上次傳回消息已經快兩個月了,不過他並不十分擔心。作為a系列的開端者之一,a2格雖然與鎔不太一樣——就是很怪,但能力是不相上下的。他漫不經心地說:“疼大的,愛小的,a2就是咱們家裡最不受寵的那個中間孩子,別擔心他。”鎔十分
,立即反問:“咱們傢什麼時候有小的了?”金欽整個人都詭異地僵了一下,他意識到自己已經把奧河劃入了自己這隻母雞的翅膀下……
非常可疑,宛如中蠱,他實在想不通整個事件的合理程,乾脆放棄,點了一下鎔的額頭說:“沒有的事。”哪怕金欽只簡單眨一下眼,鎔都能從中讀懂他的意思,他立刻猜到了那個最小的崽是誰,聲音不可控地高了好幾個度:“是r24嗎?是他嗎?你怎麼是這樣的人?他還是個孩子。”
“就你有嘴?閉上。”嘴是閉上了,鎔的眼睛卻活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