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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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又在勾在她陰蒂上的鐵鏈上,掛上一個大鈴鐺。鈴鐺很重,墜在她嬌的陰蒂上,使她受到比刑訊時更劇烈的痛苦。
撕裂的痛,和鑽心刻骨的慾快,頓時襲遍全身,野貓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車開動了,崎嶇不平的山路顛得銅鈴"叮叮噹噹"響個不停,鈴聲和野貓痛苦的慘叫聲混在一起。
馬車慢慢向頭山行進,後面跟著數百瓦吉人。
野貓忍受著無頭無盡的痛苦,頭被牽拉的疼痛慢慢緩解,陰蒂的墜痛也開始麻痺。但是,疲勞虛弱的野貓沒辦法換換姿勢以緩解頸部、部和腿部上的疲勞,稍一放鬆就會到窒息和房撕裂般的疼痛。
天黑了,隊伍停了下來。
瓦吉人點燃了篝火,他們先圍著篝火烤,然後,喊叫著跳起舞蹈。
經過一整天山路顛簸,野貓的陰蒂已經變形,被贅拉的陰蒂被鉤處,已經潰爛,陰部周圍紅腫發炎。
此時她仍無法休息一下,被牢牢牽制的雙和站了一整天的雙腿麻木得失去知覺,她疲憊地垂下頭,保持前的姿勢昏睡過去。
但是熱帶山區的毒蚊小咬非常厲害,被五花大綁的在木籠裡一動不動的野貓一絲不掛地光著身子,全身受到成千上萬蚊蟲叮咬,刺癢和疼痛同時在她身體各個部位發作。
她痛得昏死過去,又癢得甦醒過來。
漫長而痛苦難熬的夜晚終於過去。
天亮了,馬車又向山頂進發。
鈴聲"叮叮噹噹"響起來,野貓又陷入陰蒂劇痛,只是她已經很虛弱,不再叫喊。房被拉長呈竹筍狀,全身呈紫。
中午,隊伍終於到達山頂。
山頂上矗立著一個一人高的十字架,一群群面目猙獰的豺狗遠遠的向這一群人張望。它們好像預示到一頓美餐的到來,靜靜地等待著。
兩個打手把野貓從木籠裡解下來,把野貓拖到十字架前,手被大字打開綁緊在橫向的鐵桿上。
繩子先把野貓手腕繞三圈固定在鐵桿兩邊,接著,前臂後臂都被麻繩密密麻麻的纏繞,固定在橫杆上。野貓的兩腿呈跪姿的著地,繩在她膝蓋處繞三圈,緊緊的與鐵桿部捆在一起。緊接著,大腿小腿都被摺疊,用繩子狠狠的纏緊在直豎的鐵桿上。
至此,野貓再怎麼掙脫也無法改變這個姿勢,更別說擺脫任何一條麻繩的糾纏。
一個赤上身的巫婆在野貓面前手舞足蹈一番,口中唸唸有詞。然後,讓兩個青年女子拿來一個水盆和鬃刷。女巫便用綜刷在野貓臉上、部、腹部大刷特刷起來,痛得野貓"嗷嗷--"叫。
刷到下陰部,女巫伸手抓起銅鈴,用力一拽,銅鈴鐵鏈連著釣鉤,把野貓百受創傷的陰蒂撕扯裂開。
女巫好像沒聽見野貓撕心裂腑的慘叫,用鬃刷刷洗她正在淌血的陰部。
刷洗完畢,女巫便站到一旁念起咒語。
太陽西斜,所有人都靜靜等待著。
野貓由恐懼變得坦然,死亡即將來臨,19歲的一生多麼短暫。
但她終於不用回到花大魔王那裡去,痛苦終於要結束了……想到這,她臉上浮現出一絲慘淡的微笑。
最後一縷陽光消逝在遠山背後,所有的人都發出像野獸般的號叫,這聲音長久地在寂靜的群山中迴盪。
女巫拿起一把鋒利的尖刀,一隻手拉緊連著鐵夾子,使野貓的右側巨大房凸出,呈竹筍狀,右手刀刃齊向她美麗豐滿的房切下去。在一聲長長的徹骨尖叫聲後,她潔白光滑的皮膚裂開了,房整個被割了下來。
她提著夾著血淋淋的房的繩子,甩給等在遠處的豺狼。餓急的豺狼蜂擁而上,爭相撕搶,發出令人骨悚然的嗥叫。
她又拉緊牽著野貓的左側頭的繩子,又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後,她的左房也被齊切下。鮮血染紅了她赤的腹部,順著大腿到地上。
有了血腥味,豺貪婪地聚攏來,面目猙獰地吐著舌頭。
女巫真是一個雌野獸,她兇猛地將尖刀進野貓的肚子,用力向下一劃,一直劃到陰部,腸子混著鮮血湧了出來……山頂上瓦吉人一片歡呼,唱起高亢的歌,跳起瘋狂的舞蹈。
野貓美麗豐滿的房變成兩個大血窟窿,白花花的腸子和著鮮血從裂開的肚皮湧出,野貓撕心裂腹的淒厲慘叫變成沙啞的哀號。
天暗了下來,瓦吉人開始下山,只剩下在疼痛中掙扎的野貓。
這時,等候已久的豺狗們蜂擁而上,成白上千只飢餓的豺狗撕扯著野貓的房、腸子、大腿、臂膀,撕碎了她的軀幹……夜幕降臨,山頂恢復了平靜,血染的十字架默默佇立,野貓美麗的長髮散在草叢中,她的頭骨和其它各部位的骨頭丟散四野。
鬼火一樣的綠眼到處遊蕩,幾隻老弱豺狗沒能分享到美味,還在食十字架上和地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