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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很髒，而且還沒……還沒有人……」

「還沒有人探訪過對吧？」老賊將頭抬起，改用手指淺淺入，在口划著圈。

「嗯……所以可以放過我嗎？」見他動作暫緩，裝作天真地以為有同情心，於是再度詢問，希望能保有處子之身。

「那有什麼問題，若曦這麼令人憐愛，當然說放就放。」老賊收回手指、和善地說道。難不成真會半途而廢？這不是他該有的行為吧。

「謝謝經理大人。啊──」那不可置信的道謝才剛說完，果然他是在玩純真心靈，突然間雙手入我膝彎，一面將腳上翻、一面又將手掌改壓在大腿後側，頓時下半身呈m字張開，居中的小好像元氣滿滿的店員，在大喊「歡光臨」。

我又是一陣尖叫與掙扎，但現在重量更向部集中，又被制住有利位置，想翻身、想踢開老賊，本是不可能的任務。他等了一陣子，見下方的女孩力氣漸弱，改將我的雙腳打直合併後環抱在前，同時看準方位，輕輕向前一送。

「啊──不要！很痛，很痛啊！」

「別怕，我不會動，等一下就不疼囉──」其實我本不太有覺，老賊的尺寸比繼堯再小一些，對於習慣智興巨的人來說，連填滿都稱不上。只是他真的把若曦當處女，不但只進來一點，還懂得溫柔等待，莫非對破處很有經驗？若假設為真，換我這假處女要擔心被識破。

「明明說好放過人家的，怎麼可以說謊？」一、兩分鐘後裝作痛楚減退，所以可以開口質問，當然目的是提醒他可以進行下一步。

「你亂講，我是說『放進去』，可沒要放過你啊──」老賊一吋吋地向內深入，此刻他應該發覺少了那層膜，也不像初夜那般緊繃才對。果然到底時他又停止動作，故意盯著我的眼問道:「瞧你這小女，第一次給了小黃瓜還是茄子啊？」

「好痛！快出去，你這樣怎麼對得起老婆、小孩？」我不隨他劇本走，一邊改打良心牌，一邊啜泣起來。

「是你要求的喔，等等別說我使壞。」老賊將向外一，但立即又了進來，還故意自問自答，每次到一定深度，就說「都聽你的，出去對吧」，然後配合笑出又送入，幾次之後見我不隨之起舞，自覺有些無趣，便不再說話，專心擺進出。

環抱雙腿的姿勢，其實對進攻方不利，又要支撐重量、又會侷限肢體伸展，孔武有力就罷了，但半百的老賊，若不是怕我突然出腳，也不會採這種不便的招式。現在見若曦只是哭泣，消極地任由他擺佈，於是又將我開成m字，雙掌支撐在腿後肌，這一來速度和力道頓時升級。

「真是該死！」內心不由得暗道，但罵的對象不是老賊、而是自己。從眾多的經驗統計得知，平躺開腿屈膝、再用雙手抱住膝彎附近，讓懸空的小腿隨舞動，使規律裡帶有無法掌握的波動，是最容易被送上天的姿勢。而現在他的壓制有異曲同工之妙，嵴椎被反綁的雙手頂住，造成每次會多股不穩定地晃動，明明有些不好受，但漸漸覺得隱含難以言喻的舒坦。

隨著時間經過，除了懷疑老賊為何能這麼持久外，臂膀開始氣血不順，被綁的手腕也因為過度磨擦，傳來陣陣刺痛。可是我能如何？掙扎無法改變這難受姿勢，還會讓他攻勢受阻，反而受罪更久。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認，自己多少有些m傾向，因為舒與痛苦夾雜，竟然比平時更為享受。

「爸爸，饒過若曦好嗎？」畢竟還是有年紀了，這不是耐力十足，反而像不出來，原本只是低的我，知道需要些言語刺，於是哀求道:「好痛、都破皮了，這麼久會受不了啦。」

「這麼想要？我可是特別服務才讓你那麼久，真是不懂珍惜。」老賊聲音有點大，應該是為了掩飾心虛。但面子要顧，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於是又一次變招，放我雙腳自由，改扶部外側，更方便使力。

「不要！太快了，會血啦──」他這變檔加速果然不凡，該是必殺的終結體位，雖然下體如火般燒灼，但情慾也被點燃。

「看你還敢不敢亂講，知道剛剛有多舒服了吧？」老賊見我痛苦表情很是滿足，於是緩緩停下動作、深幾口氣，打算一鼓作氣達到頂點。

「願意放過我了嗎？不對！你的眼神、還有臉好恐怖，該不會要了吧……」

「我女兒真聰明，很想要對吧？」

「不──我月事剛過，還沒到安全期，快拔出去啦！」

「那更好，有了我的小寶寶，就不會再想那些爛男人了。」老賊不知講真講假，有家室的人若讓我懷孕，只會是個負擔。他沒帶套，事後避孕藥也有失敗可能，應該不敢冒這個險才對。不過，似乎真的沒外的打算，難道這麼有自信，能在出前一刻拔出來？

「不要──你都結婚了，別讓我成為拿寶寶的殺手……」知道這種人，本不會珍惜別人的生命，尤其蟲衝腦的當下，怎麼可能會聽跨下被征服者的哀號？幾秒之後，一股微微的熱在體內緩緩擴散，老賊了、了、累了，滿身大汗地伏在我口，仍依依不捨地留在中。

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