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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追求者，但千挑萬選的情人，卻狠狠了一刀。而你，是在她血時，能找到的最佳傷藥，所以請不要變，至少在明白她為何愛上你前，不要去改變。」

「嗯。沒想到你那麼成呢。」

「當然，女人在解別人的愛情時，都是專家。」

「喔？真的是天問題嗎？男人好像永遠無法猜透女人心……」

「那當然，誰叫大男人都不愛看少女小說的，我在裡面可學到不少呢！」不知最後裝傻算不算太晚，明知老賊會偷聽，卻不能放任繼堯再鑽牛角尖。有這麼理知兼俱的一面，會不會嚇得他心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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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道:「物以類聚。」發覺得到變身能力後，越發佩服古老傳承的經驗談。

搭經理車出發的時間並不早，到餐廳已十二點近半，原以為這種時段會選商業午餐，大夥花個半小時吃吃聊聊，頂多晚十幾分鍾回公司。沒想到這地方是吃套餐的，也就是從前菜到甜點，會一道道慢慢上來，再怎麼趕，用餐也會超過一小時吧？難怪副總說出了門就會失去監控，因為本沒有時間概念。

「程董，跟你介紹一下，這是『若曦』，以後有可能負責這業務，要對她好一點喔。」

「康經理，您帶出門的人都是我的貴客，不用說也不敢得罪。」見到對方，亦是一男一女組合，男的差不多五十外開，四方臉看似忠厚，言行舉止卻頗為浮誇。身旁的女生看似二十六、七，但應對練，必定累積不少業務經驗。只是兩人站在一起，畫面讓人頗有觸，因為微禿的西裝男，搭配年輕套裝正妹，似乎成為業界最常見的組合。

他們是一間網通設備商，程姓男子本身就是老闆，而女子姓「沈」，應該是他手下頭號戰將。四人剛就定位，沈小姐便當起東道，介紹這餐廳的招牌菜、以及親身嚐過的想，我看著她、欣賞那大方俐落的表現時，卻同時發現程董故意把菜單拿高些，實際上不斷打量著我。

點餐畢，話題轉移到我身上。這也難怪，從見面就受他們情不淺，沒必要聊太多「近來可好」一類場面話，會把重心放在新鮮人身上，是業務該做的。

「伊小姐，加入公司多久了？經理一定很器重你，很久沒看他帶人來了。」

「程董，別嚇壞我家新人。」康老賊沒等我回答，半開玩笑地說道:「若曦別告訴他，除非新設備願意降價，不然別讓他們知道底牌。」我微微一笑，伸出食指封住嘴巴，表示聽話言，這舉動又惹來一陣取笑，說我那麼乖，難怪經理喜歡。事實上在「小森」時期，經理一直沒有夥伴，應該是「從來沒帶過人」才對，依對方不小心說錯話來猜，可能有假公濟私，用別人的菜請他想把的妹，最後一個說不定就是上次那踢走李棟楷的女人。

若推算無誤，老賊也不是想幫若曦，而是怕再說下去會爆太多料。

用餐期間，主要是兩位男士發言，沈小姐偶爾上幾句，但主題都圍繞在設備，這倒是讓我大吃一驚。若曦在場，他們不談風月是必然的，但亦非聊八卦或休閒，反而那麼正經，這可令人完全改觀。尤其在印象中，康老賊哪懂這些東西？現在竟然能分辦型號的規格差異，真叫人不知哪個才是他真正的實力。

對這些設備，我是有一定了解，所以大概能明白三人的差別。沈小姐是一般的業務員，雖然清楚知道型錄數據，卻幾乎沒有使用經驗；程董細節上沒記太清楚，不過業界有遇過的問題、解決的方式，卻頗有自己心得；至於老賊……才說佩服，可是聽久了，就理解其中奧妙。他主要是提個頭，後續讓對方發揮，再從中一些關鍵字，當然有引述一些案例與專有名詞，但有一些本是李棟楷的報告啊！與其說實力，不如為偷故事能力來點掌聲。

主菜食畢，利用服務生整理桌面，準備上甜點、飲料之際，兩位男士離席菸，怕沈小姐又問到私事，乾脆避到化妝室。一般餐廳，大概都在門口放個菸灰缸，就當菸區；但這間卻設在廁所旁邊，我路經時看到兩人，還禮貌地點個頭。

也許菸室的風不良、又或空氣不夠通，讓他們在窗邊對談，進到廁所靠窗的那間，竟能模煳地聽到兩人聲音。

狼就是狼，不知沈小姐有沒有聽過她老闆這些話？竟然把兩個女生當作設備，在比較各部位誰勝出。原形畢也算一件好事吧，至少確定自己這身娃娃裝，比起看慣的職場裝扮，更有新鮮。不過若出門時沒意外，此刻應該仍會得高分，因為讓我佔優勢的另一重點，就是不成比例的上圍，今天的洋裝，還不算刻意強調呢。

走回座位的路上，他們還在裡面，我又是甜甜一笑，心中卻極為鄙視，幸好這只是暫時的身分，即便後受辱也不會長久。若真要靠這工作煳口，也許得忍受被當成神奇寶貝，任由無聊主管，一場又一場召喚，直到年老衰才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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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利用通車時間，打電話給副總，報告今行程。當然是好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