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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疑惑的眼神，似乎在琢磨這願望有幾分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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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不是女生，所以不敢確定這種被入的覺，是不是正常，或許小說中的形容詞，是加油添醋許多，但至少方向是對的，不該像現在這般怪異。

在學長入瞬間，有股被撐大、滿的受，可是真的起來，卻像極小弟弟被套。「李棟楷」並非處男，這種過於悉的覺，肯定不是女該有的享受。回想開始變身後，累加起來的時數，是大於一個月的，但從沒遇過好朋友，如果推論沒錯，惡魔的變身系統，是種超出人類常識的「模擬」。雖然身體構造在外觀上完全變化，但男人和女人，不過就多點少點、凹些凸些罷了。本尊有的，去做任何大幅度擬態都不成問題；但本尊缺的，變身後也不會長出來。

所以沒有月經，應該整個女生殖系統都沒有。剛才房被摸，也許不是技術爛，而是無法像女生那般；現在深入，亦無法醞釀出仙死的高。取而代之的，通通是李棟楷曾經有過的、也是正常男的受。

這一點讓人失望，卻也有些安心，至少處女被貫穿的痛，是不用去忍受，就可以直接享受愛。當然也不用每個月被大姨媽打擾，更不用擔心會懷孕。

「會痛嗎？還是不舒服？」大概是太專心在想事情，對繼堯的努力沒有回應，於是擔心地詢問。

「有一點。不過學長別擔心，再放慢一點，等等就會習慣的。」我微笑以應，假裝因為破處的痛，讓我沒有反應。

事實上男人沒有那層膜，所以羽婷一定不會有，但這百分百的處男，又哪可能知道這些？講真心話，繼堯並不帥，明明才大我一些，卻有中年上班族的身材，不愛運動自然筋骨僵硬，再加上缺乏經驗，從前戲到合，力道、節奏、角度等等，別談及不及格，本想將他死當。話說回來，兩人本來就仍屬陌生，少了自然而然的親暱，如果慾強可能好些，但猶如君子的學長，上二壘都僅輕輕滑過，更別提硬衝本壘的霸氣。

幸好一方面為了報恩，一方面多少有受到心靈溫暖，書本說「女人的高，往往是演戲」，現在的我，能肯定至少有五成是經驗談。更何況這身體比正常女生還少了優勢，快累積比diy還慢。

「學長，可以了，放心動吧。」這甜的負荷，漸漸讓人不堪忍受，所以想讓他早點結束，若再往下去，定要強迫減肥。

繼堯可能等這話很久了，將我腿再分開些，開始加速活。雖然他很努力，但就如拿一個失去彈的自套，再怎麼加快頻率，磨擦帶來的快還是有限。不過另一方面，我的陰道縱然只是擬態，入者的受卻一樣暢快，區區一個初心處男，哪可能撐多久？

果然如我所料，會開始加速，代表他離爆發不遠，可能不到一分鐘吧？繼堯動作停止，幾秒後出來側躺在身邊。以一個伴侶來說，該強制退學了……愛撫不行、不行、連結束後的溫存也不行。如果有個興奮計量表，現在的指針應該在一半以下，別去比愛高手，連我的雙手都不如。

「老公，你好、好溫柔……」可是面子要給，才會有進步空間，所以裝成滿足地呢喃著。

「你也好，作夢都沒想過，會有這麼美的人愛上我。」這應該是繼堯的真心話，憑他的條件，連女朋友都很難沾上邊，更別說羽婷這種姿。

只是這就是我的初夜？

怎麼有股淡淡的哀傷？

似乎下午被智興強壓，都比現在完事更讓人興奮……

繼堯是個好人，和他在一起或許會提不起「趣」，但成為心靈的避風港、甚至是支柱，應該不成問題。可是現階段的我，雖然大半時間都以女生型態出現，內心似乎也偏向這邊，單純談到卻沒有多大的道德觀。

尤其被智興點醒後，發覺不利用惡魔賜予的身體，好好享受這人世間美妙，才是白白費以生命換來的特權。自私的男人，總以「鑰匙與鎖」來比喻「與被」，當一把萬能鑰匙是自豪的，但當一個被隨意打開的鎖是悲哀。或許身處這個社會，必須接受這種不公平的眼光，本不去想「正常的鑰匙也只該搭配一把鎖」，但只要不是羽婷去做，就沒有任何貞節負擔。一隻茶杯，若單單品茗過一隻壺泡出來的，就算茶葉有萬千變化，材質卻是無法更改、還可能越來越損耗；反而品評過各式壺具的杯，才是師匠手中最高級的容器。一切都是人在說，超越人類存在的我，不該再被束縛才是。

面震動，繼堯還算有點良心，問要不要抱我去清洗身體，當然我笑著拒絕，只催他快點去沖洗。

水聲響起，我側翻個身，看到自己放在桌上的包包，順著剛才的思緒，眼光像能穿透表皮、直達內裡的新手機。

「又該設計新角了。」我內心暗道。

這次不僅是獨立個體，說不定要當起媽媽桑來。只剩下一個格子，真的能扮演好這角？還是該把先前的人物消去，讓空間更靈活？又或直接派這混血名模般的翊萱上場？可是第一就如此水準，若後續配不出更優的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