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歸於平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當即衝出家門，往學校跑去。今天是週末，但媽媽也經常週末回來學校工作的。不知道此時媽媽是否在學校。

當我急氣沖沖的跑到學校，把整個學校翻了個底朝天，依然找不到媽媽的身影。這讓我的心揪成了一團，平時週末媽媽要么在家，要么來學校。除了這兩個地方，媽媽很少出街的。如果連這兩個地方媽媽都不在，那媽媽會去哪裡？

找著找著，連我自己都失了方向，並不是路，而是我覺到很茫，要是媽媽真的出什么事，我該怎么辦？獨自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眼神呆滯，彷彿失了靈魂。

媽媽，你究竟在哪？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竟是如此在乎媽媽，平時媽媽對我嚴厲，對我兇狠的時候，我總恨不得媽媽趕緊消失，很討厭自己有個這樣的媽媽。但此時的我卻是無比的想念媽媽，我想她出現在我的眼前，想她繼續用冷漠的聲音罵我，想她能夠再出兇狠的目光來瞪我，想她……

我從沒發現媽媽在我心裡居然是這么重要的，而且我的注意到，好像我對媽媽的情不僅僅是限於母子之間的情，貌似還有一種超乎母子，形同男女之間的朦朧情。

天逐漸暗沉，走著走著，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家門口，這個時候我才醒覺過來，望向天邊，已找不到任何太陽的蹤影，只剩下昏暗的天際，還有即將陷入黑夜的過渡。

剛走進家門脫下鞋子剛想放入鞋架時，突兀看到一雙米白的蝴蝶結平跟淺口鞋，這個家三個人只有媽媽一個女的，平時又沒什么客人來，這顯然是媽媽的鞋子。雖然我平時沒有去關注媽媽穿的鞋子，但這種保守風格的鞋子也只有媽媽才會熱愛。而且媽媽又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愛打扮，各種樣式的鞋子一大堆。所以我還是能認清楚這是媽媽的鞋子沒錯。

難道，媽媽回來了？

想到此，我急忙地衝進去。一道讓我魂牽夢繞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沒錯，是媽媽！！媽媽回來了，媽媽沒事。

「小楓？回來了？快點過來洗手吃飯了」就在我正想要過去簇擁那道身影的時候，爸爸的聲音出現阻止了我的行動，讓我停住了腳步。只見爸爸從廚房裡面走了出來，手裡還端著一個大碗。而媽媽正好也從房間裡出來，我與媽媽四目相對。

目光碰撞在一起，沒想到平時對我怒目而視的媽媽，居然主動閃避開我的眼睛，瞳孔裡閃爍不定，似乎很害怕看著我。

「最後一道菜，好了，老婆小楓快點過來吃飯啦，嗯？小楓，不是叫你去洗手了么？」爸爸見到我還杵在原地不動，不由得詳怒道。不過也正好打破了我和媽媽相視的尷尬。

飯桌上，我和媽媽一言不響，我低著頭扒著飯不敢抬頭看媽媽一眼。相比於我，媽媽就好的多了，畢竟媽媽是社會歷練過的，言沉著都不是我可比的。媽媽裝作無若其事般與尋常無異。

「小楓，怎么不夾菜啊，這些可都是爸爸親手下廚做的，你看這石斑魚，四五十塊一斤呢」

「怎么突然做這么多好菜？今天好像不是什么節啊」，我疑惑道，雖然平時爸爸也會時不時買好魚好做菜給我吃，但那大多數都是什么節才會有，怎么今天這么突然？莫非爸爸知道了我和媽媽的事？

不可能啊，如果爸爸知道，恐怕就不是大魚大侍候，而是六國大封相了。

「嘿嘿，我昨天打拖拉機，手氣好得不得了，盤盤大殺四方，搞到他們都以為我出千了，哈哈，誰知他們下場看我打幾盤後，無奈只能給錢，你猜猜我昨天贏了多少？」，爸爸神采飛揚地得意說道。

「爸爸，你說你昨天在打牌？那為什么不接電話？」

「可能是打得有些動沒聽到吧」，爸爸大頭哈地講道。卻沒有注意到媽媽夾菜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抓住筷子的力道加重了許多，白皙的小手背微微有青浮起，俊俏的臉頰逐漸降溫，越發地冰冷。

聽到爸爸的話，我頓時惱怒，要知道就是因為爸爸不接電話才會導致媽媽慾火焚身誘導我做出不可挽回的過錯。我承認，我是想過渴望過，可以品嚐一次媽媽成豐腴的酮體。但那都只是想想而已，我從來不敢把這個想法當真，畢竟媽媽始終都是媽媽，生我育我成人的偉大母親，無論怎么樣都是不可褻瀆的存在。

我竟然因為這一次的機緣巧合姦了媽媽。

是，沒錯，媽媽昨晚誘惑我的時候我應該抗拒才對，可是說是這么說，想要真正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我試過抵抗試過咬牙堅持，但媽媽的發情時的魅惑實在是太人了，我一個血氣方剛的處男，怎么可能抵抗得住。況且我心底也有個魔鬼的聲音在惑亂我的神智，讓我不要顧及太多，先上了再說。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把持不了自已的底線是情有可原的。但終究我都是搞了自已的親生媽媽，良心的譴責不斷在痛斥著我。然而原本可以避免這種事發生的當事人爸爸，事發的時候居然在打牌，這如何讓我不生氣，昨天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媽媽就已經慘遭李和清的魔掌了。一想到媽媽被李和清佔了便宜，我就一把無名火滾滾燃起。

當即我拍下筷子，怒然對著爸爸道:「打牌，你就知道打牌，你知道昨天……」。

「夠了！！！」我的話沒說完，就被媽媽一聲怒斥打斷了，媽媽用眼神仇視著我示意讓我閉嘴。我不明所以，不甘地看著媽媽。

「昨天怎么了？」，只剩下爸爸一個不清楚狀況的，不懂我和媽媽在說些什么。

媽媽喝止了我後，見我不會出聲了便轉過身主動對著爸爸，平淡地講道:「沒什么，昨天我有些不舒服，想打電話給你打不通，小楓這孩子過於緊張罷了」。

媽媽不愧是媽媽，在職場上混跡過就是不一樣。只是改變些許原委，整個意思就不同了。而且語氣中還帶有絲絲不忿，表現得就像是被丈夫忽略的小媳婦，配合上媽媽本來的冷漠神情，哇靠，影后啊！！！

於是爸爸果然是深信不疑，沒有絲毫的懷疑。而且還緊張地反問媽媽有沒有事，有沒有什么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