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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的招財:“……喵嗚？”

“嗯！”蕭蕭愉快地表示相同意見，“要玩嗎？”

“誒？”蕭蕭拉起林柚的手。

透明的屏障從上方傾瀉著劃出弧形，將兩個人籠罩起來。

林柚腳底一浮，著力點變得軟綿綿的，水球突然就動起來，她沒有準備，站立不穩地向前摔進微涼的懷抱裡。

“啊……！”鼻子撞到了……林柚了口氣。

蕭蕭反應很快，抱住了她的肩膀，兩個人順勢倒了下去，身體重疊在一起，軟乎乎的水球晃了兩下，恢復平靜。

林柚眨了眨因為生理疼痛溢出眼淚的眼睛，余光中，熾烈的光逐漸隱沒。

四周暗下來了……？

蕭蕭有些慌張地問她:“有沒有事？”

“沒什麼事啦，只是撞了一下……”林柚了鼻子，撞得不是很重，她抬起臉，對上蕭蕭的眼睛，“啊……嗯、沒關係的，已經不疼了。”好近……

不是沒有這麼靠近過，但不知為何，和平常自然的接觸覺不同。

林柚撐在水球上的手軟軟地往下陷，因此，彼此都緊貼在一起……她俯視著蕭蕭。

幽暗的視野中，雪髮絲散落在臉頰邊，那雙眼瞳裡映著粼粼波光，呈現出惑人的幽藍。

蕭蕭的神接近怔然，雪白的眼睫輕輕眨動:“……嗯。沒事就好。”

“……”林柚和她對視片刻，笑了笑往後坐起來:“哎呀，真是嚇了一跳呢。”她們現在處於水下，陽光透過荷葉的間隙沉進水面。水球包裹著她們，擠開密密的荷葉梗，被驚動的魚群在恢復平靜後遊了回來，彩斑斕的鱗片引了林柚的目光。

她的視線轉開了。

蕭蕭:“……”面前的魚群忽然散開，擺出一個簡化的貓貓頭。

林柚輕呼一聲，笑了起來。

另一隊魚游過來，貓貓頭邊上出現了花的形狀，啊嗚一口把它掉。混合的魚群變成橢圓形，從兩邊展開輕盈的羽翼，兩隻細頸鳥互相照應著變換姿勢，在水中比翼遨遊。

林柚轉過頭，蕭蕭正注視著她，眼睛亮亮的帶著笑。

她們乘著水球在水底下玩了一圈，林柚還讓蕭蕭指揮著魚挖了兩截蓮藕，直到透進來的光慢慢變暗，才想起原本的目的……還有被遺忘的貓。

水面上晚霞漫天，已經是傍晚了。

蕭蕭回去把在水球裡等睡著的招財解救出來，大貓委屈地嗚嗚叫，林柚抱著它的腦袋安撫了半天，還要對它講道理。

“這裡所有的魚都讓你看過了，就是沒有嘛。”林柚玩的有點累了，“可能它已經不在這裡了，我們先回去，下次再來好不好。”

“喵～嗚嗚～”是“不好”的意思呢……不用蕭蕭翻譯，林柚也能聽出不情願。

她思考著是把貓強行綁走還是再勸說一下，驀然瞥見一抹極細，但又極為耀眼的金從遠遠的荷葉間躍出。

“……啊。”林柚想，她大概知道招財找的是哪條魚了。

招財似乎也應到什麼，朝著那個方向望去。

確實是極其璀璨奪目的金，但……也太小了吧。

林柚望著那不停地飛躍出水面，每次都比上一次更高的一線金鱗……可能是錯覺，它彷彿在這重複的行為中變得越來越大。

越來越大……

然後，在最後一次躍起時，它金光燦燦的身軀伸長著，飛向了空中——天空像是被點燃了一樣，霞光滿照，火紅的落墜在天邊。

驚雷乍起，閃耀的電光在遠處劈落。

它細長優美的身軀覆蓋著金鱗，光澤絢麗，半透明的魚鰭如同翼翅般張揚著，尾鰭寬而柔軟，透著天空上綺麗的晚霞之。

“……”林柚說不出話。

天上的魚……飛魚？總之，它低下腦袋，好奇地看著這邊。

它飛了過來。

它在上空盤旋了兩圈。

它往這邊落下了……咦？變小了？

飛魚降落到她們這裡時已經恢復到原來的大小，纖細的一條，只比筷子一點。

在招財充滿期待的眼神裡，它在貓貓頭上停了一會，如轉瞬光，躍進了林柚下意識抬起的手裡。

林柚愣了一下，能指揮變異生物的也只有蕭蕭了，她看向身側的人。

蕭蕭一直在看她，夕暖光中，融化的冰藍眼眸含著柔軟的笑意。

“你要養嗎？”

“……不是。”蕭蕭看過來的一眼，像是在埋怨她破壞氣氛。

她凝視著林柚，笑容又輕又柔:“錦鯉，象徵著好運吧？雖然它不是，但很特殊，希望它能，降落在你手裡。”

“我以為蕭蕭是科學派呢……”林柚這麼說，卻忍不住揚起角。

“不過就算是好運，也要用在恰當的地方吧。希望……”她握住蕭蕭的手，掌心虛合，纖小的魚在其間跳動的觸，彷彿由手臂的神經傳達到心臟中，“蕭蕭能一直在我身邊。”她的話音落下，天際驟然響起驚雷。

“誒？”林柚一怔，真情實地表示疑問，“剛剛的雷原來不是這條魚變身的特效嗎？”

“……？”蕭蕭用目光對她的疑問表示疑問。

林柚推開招財的腦袋，在它眼巴巴的目光中把魚放回水裡:“但是，大晴天打雷加閃電，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