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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見傅歸嵐臉漸退,知道他雖然嘴上說無礙,可哪有剛愈就消耗這麼多靈氣。

“走吧,不要和他們打了。”說著,晏虛白迅速念起召咒,一匹白的駿馬瞬間出現在客棧上空,仔細看來,似乎嘴裡還有綠草。

晏虛白提氣,抓著傅歸嵐的手就縱身越起。吉黃馬見到主人來,也乖乖飛了過來,等他二人坐穩,一個衝刺便飛往客棧後方飛離。

“阿愉…”

“不要說話了,抓好小白。”晏虛白說道,回頭看了一眼,居然還有幾個修士窮追不放,御氣追了上來。

飛的高自然看的全,除了看見這幾個修士外,還有一幕讓晏虛白心中怒火多了一縷。

剛剛飛躍過的客棧後院,那些被捆綁著的人,此刻全都像受了極大折磨一樣縮在後院角落,而院中最顯眼的位置,是一個已經沒有生氣的人,身下一灘鮮血。饒是晏虛白只是匆匆掠過,還是被這場景嚇到,那個已經死了的人,就是小九。

這群人,到底還能不能被稱為人?

晏虛白手中韁繩攥的更緊,後面的修士就和蒼蠅一樣,追著不放。他抬手又是兩道驚雷,此次並沒有像先前在客棧裡一樣手下留情,劈在牆壁或者桌椅上以達震懾,而是直接劈中。

不少人受了傷,從半空落下,摔在臨汝鎮的街道上。

同一時間,客棧裡的裴惜安和李茗憑並沒有走。李茗憑神緊張,立在裴惜安旁邊,幾次張口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看看李宗主辦的好事,當真讓我敬佩。聽說原先在道場,他們可就從您手底下溜走了。如今又溜走,我認為得好好和父親說說,是否還需要都勻城助力。”裴惜安輕描淡寫地說出這些話。

李茗憑趕緊上前,眼珠子一轉,道:“二公子,你不能這樣啊,此時他們雖然逃了,可是整個玄門都知道連晏虛白也都打算與大家為敵,這不是正合了裴宗主的想法嗎。”

“哦,是嗎?想不到李宗主和父親還有這樣的考量。”裴惜安淡淡地說完這些也沒看一旁的人,轉身走出了已經損毀大半的客棧。

晏虛白和傅歸嵐藉著吉黃馬的腳力,很快就甩掉了那些修士。那幾道雷,幾乎打掉了大半修士,剩下的人看見這樣自然也不敢再亂來。

晏虛白扯著韁繩,問道:“我們去哪裡?”,吉黃馬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在空中半浮半飛。

“容我想想。”說著,傅歸嵐下巴輕輕放在晏虛白肩上,聲音聽起來很是虛弱。

“你沒事吧?怎麼聲音聽起來這樣?”

“沒事。”傅歸嵐回了一句,可是這話在晏虛白耳朵里本就不是沒事。他還想再問,就被傅歸嵐打斷:“走吧,我們去臨安。”

“要去仙桃宴裡嗎?”傅歸嵐點點頭。

“好。”晏虛白手中韁繩一拉,趴在小白馬身上,對著它耳朵耳語幾句。瞬間,它腳下就和踩了飛雲一般,耳邊風呼嘯,地面上的人和城鎮都越變越小。

飛了一會,晏虛白覺得地面景悉起來,一座巨大的石板橋映入眼中,原本就身處數十丈的凌空,這會可以清晰的看見這座橋,那若是在地面想必也是一座虹橋吧。

可是,不是虹橋,是天生橋。

晏虛白垂著眼眸看向下面。這裡,幾月前還是一片戰場,那場戰役裡,玄門同仇敵愾,才這麼快換來平安。

如今天生橋的制還沒有撤去,外面桃花三月,粉桃綠柳。天生橋裡還有霜雪未化。許是對那場禍亂影響太深,覺還是昨之事一般,晏虛白眼神一直未有離開那片冰霜。

“青宗主先前一直都覺得你沒有錯吧?”晏虛白輕聲問了一句,聲音被面而來的風給震碎,還是被他身後的人聽到些。

“是啊,還記不記得你離開道場那天,裴君琛也是因為畫神受傷。”傅歸嵐神暗淡下來,“沒想到這一次,還是裴君琛...”聽到這裡,晏虛白齒見不由地逸出一個嗤笑聲,“不久前還可以共同戰鬥的人,如今對你刀劍相向。”傅歸嵐沒有說話了,心情落寞起來。

見到天生橋,就知道離臨安不遠,而仙桃宴裡就在臨安以南二十里左右。晏虛白估摸著也差不多快到了,可是在馬背上並未看見任何屋舍,只是一塊草坪,再遠一點的地方就是一堆小樹林,離的遠也看不清是何種樹木。他張嘴問了一句:“在哪呢?”

“就在這下去吧,上了制是看不見的。”晏虛白也沒有多問了,拍了拍小白馬的腦袋,尋了片空地便落了下去。

剛剛站定,準備去將馬收回封靈袋,結果看見它嘴裡居然還嚼著一把草,而且這個草量跟一個時辰前被召來時沒差多少。

“你…你這口草怎麼還沒吃完?”被問了這一句,吉黃馬居然停下嘴上動作,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晏虛白,鼻子裡還發出嗚嗚地聲音。

“是我不好,在你吃飯的時候突然把你召來。”說著,晏虛白在它那一頭小卷上輕拍了兩下。

“看來,它是真的喜歡你。”聽到身後響起傅歸嵐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推了推吉黃馬,說道:“小白乖乖在這附近吃草,不許亂跑。”小馬聞言,就蹦蹦躂躂地走了。

“小白?”傅歸嵐笑出了聲,其實不是因為這個名字多好笑,而是因為晏虛白喚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