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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只能是奴。”邢昊宇鬆了一大口氣,一時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來回變換了好幾個表情,最後又一頓:“那您昨天還說讓我伺候別人……”唐謹看著他呆愣的傻樣,真恨不得他:“我這方面有潔癖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讓你伺候別人,我就不會要你了。”
“您果然是誆我!”
“誰知道你這麼傻。”邢昊宇不作聲了,空了一會兒說:“爺,我的壞病我一定都改,您以後能別嚇唬我麼?”
“真害怕了?”唐謹手一伸,朝邢昊宇腦袋上胡嚕了一把。
邢昊宇咧著嘴點頭:“嚇死了……”
“那就長點兒記,別再犯。”唐謹最後看了他一眼,啟動車子,“餓死了,吃飯去。”
“能別去吃那個……”
“沒你挑的份兒,我說了算。”
“是是,都聽您的。”眼下別說吃不合口味的食物,就是吃刀子邢昊宇也樂意!
第14章想撒歡兒?牽你下樓溜一圈怎麼樣?
這人吶,有時候真就是賤得慌。
經這麼一次教訓,邢昊宇算是重新認識了一遍自己在主人心中的真正地位:重要但不是不可變的唯一。
要說半點不沮喪是不可能的,但沮喪之餘,邢昊宇還有種不合時宜的慶幸,他總覺得自己更主人了。
唐謹這人平常看著隨好說話,偶爾“壞”起來也是真夠勁兒。
其實兩個人不管什麼關係,相處久了太了,彼此再看對方,必定不會像最初那麼新鮮。
而主奴這種關係,恰恰有相當一部分的刺是建立在不甚相的基礎上的。
尤其對奴來說,摸不透主人的脾氣,一直戰戰兢兢的,情緒才能被調動得更加徹底,更加深覺自己的一切都被主人掌控著。
所以這次的事,無意間拉遠了邢昊宇和唐謹的距離。
好比關係親近的人吵架鬧彆扭,吵過鬧過之後哪怕再怎樣推心置腹地聊開和好,當事人之間總難免要經歷那麼一段尷尬期。
這段時期持續了幾天,倒是讓邢昊宇嚐出點兒甜頭,覺像是回到了關係的最初階段,沒了懈怠,沒了理所當然,重新滿腦子惦記著如何讓主人滿意。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覺得還享受。
不過很快他又清醒過來了,狠狠扇了幾個耳光警告自己:這世上九成九的事兒都經不住折騰,還是老老實實最心安,不要哪天真把主人給作沒了,他可就徹底沒地兒哭去了!這樣類似失而復得的甜尚沒能體驗多久,邢昊宇不得不跟主人暫別幾天:公司安排部分員工封閉培訓,為期半個月。
由於週一大早就要集合出發,禮拜六一整天邢昊宇都死皮賴臉地纏著唐謹,簡直寸步不離,唐謹去衛生間他都要跟進去伺候,搞得好脾氣的唐謹無奈得連數落他的勁頭都提不起來了,站在馬桶前長嘆一聲:“你可太膩歪了,你能不能讓我輕鬆自在地——撒個?”邢昊宇只好蔫頭耷腦地退出去了,可也不肯走遠,固執地跪在門口等。
雖然看不見,但主人放水的聲音倒是一點兒沒落地全收進了他的耳朵。
“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出門的是我呢。”唐謹洗完手開門出來,勾起手指用關節敲了邢昊宇腦袋幾下,“你東西收拾完了麼?該準備的準備了麼?老圍著我轉。”
“我早上起來都好了!”邢昊宇抬臉看著唐謹,滿眼“主人,您跟狗狗玩一會兒吧”的討好乖巧。
這副“無辜”的賣萌神情簡直讓唐謹哭笑不得,因為清早他就是被這傢伙折騰的動靜吵醒的。
唐謹越看他那張臉越手癢,哼笑兩聲,左捏右擰地在他臉上一通比劃,惹得邢昊宇一會兒嗚嗚嗚一會兒嗷嗷叫,兩條胳膊卻抱著唐謹的腿死活不撒開。
等唐謹終於蹂躪夠了他的臉,鬆開手,一邊往客廳沙發走一邊明知故問了句:“合著你沒事兒幹了就纏著我?纏著我想幹嗎?”邢昊宇顛兒顛兒地跟在唐謹身後,心想主人也太成心了,自從發現電影票那晚至今都過去二十來天了,唐謹只正經調教過他一次——去酒店那次不算,他都快憋死了。
現在但凡唐謹拍拍他的頭,或者踢踢他的股,哪怕只是隨便從他身邊擦過,只要讓他覺到主人的氣息,他就忍不住渾身一哆嗦,時刻能發賤。
邢昊宇眼巴巴地看著主人往沙發上一仰,拖鞋一蹬,滿一副準備午休的架勢,急得原地直打轉。
唐謹卻跟沒看見似的,把眼一闔,閒適地躺在沙發上,任憑邢昊宇在一邊兒言又止心焦火燎,二十多分鐘以後才神清氣地睜開眼,衝他挑挑眉:“想撒歡兒?牽你下樓溜一圈怎麼樣?”邢昊宇半張著的嘴定格了幾秒鐘,隨後嚥了咽口水:“您說真的?”
“我看你在家待不住。”邢昊宇有些懵,唐謹平時不怎麼帶他戶外調教,總覺不安全。
這要擱往常,他百分百不信,準是主人逗他,現在卻不敢肯定了,主人連上次酒店那事兒都能真做出來,這心思他可不敢隨意揣測了。
唐謹也不多做解釋,找來鎖、項圈和護膝丟給邢昊宇:“戴上。”邢昊宇剛戴好,唐謹又往他腦袋上砸下幾件衣服。
邢昊宇一看,一套他平時穿的保暖衣,一條加絨運動褲,心說果然沒有內褲,不過今天太陽不錯也不颳風,下去溜一圈兒用得著穿這麼厚?唐謹回自己房間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