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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就知道吃?沒點兒新意。】-【這個謝禮最快嘛。】邢昊宇發了個傻笑的表情,又說:【爺,要不我以後把工資卡也給您吧。】唐謹:【呦,想養我了?】邢昊宇:【想啊!】唐謹:【這麼有孝心?】-【當然!賤狗的身心都是爺的!】邢昊宇一連發了兩張指天誓的表情,保證自己絕非開玩笑,是真心話,只不過現在還養不起。唐謹:【那你就好好努力吧。】邢昊宇:【汪汪!賤狗謹遵主人教誨!】唐謹的腳在上次複查時恢復得十分理想,按照醫囑下週就可以拆石膏。他已經將近兩個月在家上班了,也幸虧他的工作有臺電腦就行。
邢昊宇瞭解他的格,本來就不是好清淨的人,行動再受限,不悶得慌才怪。
可眼看勝利近在咫尺,邢昊宇擔心他一折騰又節外生枝,用一頓蝦蟹宴勉強阻止了他這個週末就打算出門的念頭。
邢昊宇的老家不靠海,倒退十幾二十年物通也沒有如今發達,他們那個小地方是很難吃到海味的,更何況以他家那時的條件本也享用不起。
但是唐謹愛吃,邢昊宇也就自然而然學會了烹飪這些他不悉的食物。
到現在,凡是唐謹愛吃的都是他的拿手菜。
他還記得第一次給唐謹做螃蟹,實際做法很簡單,就是蒸,為了保持鮮味。
可惜邢昊宇那時缺乏收拾這東西的經驗,十分外行地把店家綁好螃蟹腿的繩子全給解了。
這一下螃蟹們可算在水池裡翻了天了。
唐謹當時正在書房忙自己的事,隱隱聽見廚房裡一陣叮叮噹噹,他過去一看,邢昊宇正一手鍋蓋一手擀麵杖地和螃蟹艱苦奮戰。
“你怎麼給解開了?!”
“不該解嗎?”
“廢話啊!”
“我不知道啊!我看著都不動,還以為老實呢,誰知道解開繩子了這麼活分。”
“它要老實,人家賣家費勁兒捆它幹嗎?你還真是狗腦子了。”兩人閒話的工夫,已有兩隻“先行軍”突出了重圍,其中一隻從檯面摔到地上,竟是半點停頓也沒有,直奔唐謹而去。
唐謹躲閃不及,鞋沿被一對大鉗子毫不猶豫地夾住了。
“!”他又好笑又無奈地看一眼邢昊宇,“這玩意兒怎麼跟你似的,就喜歡鞋是怎麼著?”後來兩個人手忙腳亂地費了好大勁,才把跑出去的幾隻“反抗軍”一一扔回水池。
唐謹眼疾手快地將最大號的菜板往上一壓,總算消停了。
菜板底下砰砰響個不停,兩人都有點發怵,實在沒轍只好採取下下策,一人拿一筷子把張牙舞爪的螃蟹挨個兒給捅死了。
這事兒好長時間都是笑料。
邢昊宇現在當然不會出這種洋相了,他已經是個合格的廚子。
今天他就買了好幾種螃蟹魚蝦,打算清蒸紅燒香辣椒鹽好好一手,把各口味全端上桌。
他剛把一切準備就緒,突然收到方墨的消息,說想約他吃飯。
“今兒可是週末,不跟你對象二人世界一下?”方墨今年夏天剛畢業,邢昊宇知道他自己住,他男朋友因為讀研仍然住校,兩人只在週末團聚。
“我就是不想見他。”方墨說,“我都躲出來一上午了,你真不收留我?”
“又吵架了?”方墨一嘆氣:“這回是真過不下去了。”邢昊宇有點為難,唐謹問他怎麼了?他把情況一講,唐謹倒大方得很,說:“你問問他,他要是不介意你就讓他上這兒來,多雙筷子的事兒。”自從腳受傷,唐謹暫時告別了聚會等一系列娛樂活動,除去一起打球的那幾個同學來家裡看過他,他就沒出去跟朋友見過面。
方墨雖然和他不是特別,但總是邢昊宇的朋友。
邢昊宇給方墨髮了位置,一小時後門鈴響了。
“嚯,這麼豐盛。”方墨一進門覺像進了飯館。
邢昊宇說:“你可真會趕點兒。”方墨跟唐謹打了個招呼,說:“唐爺這腳都多長時間了?我覺聽邢昊宇說好久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就算快了。”邢昊宇這時從廚房端最後一道菜出來,掃見方墨擱在茶几上的禮品盒,無語道:“你這買的什麼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主人七老八十了。”
“我這不是想著傷在骨頭上,補補鈣唄。”正式開飯以後邢昊宇就沒閒著,一會兒給唐謹剝蝦剝螃蟹,一會兒給他續飲料,一會兒又去投熱巾供主人擦手,來來回回就屬他忙。
唐謹完全是習以為常,加上確實腿腳不便,作威作福得一臉坦然。
方墨儘管也在大快朵頤,但這麼一來,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在唐謹面前牢騷自己的事。
還是邢昊宇問他,他才簡單提了提,說別管什麼情,耗久了吵多了都會淡,淡著淡著就連吵都懶得吵了,沒勁了,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徹底打算斷了?一點兒不留戀了?”邢昊宇問。
方墨苦笑說:“留戀什麼呢?——也得有啊。”對於別人的情問題,唐謹從來不愛發表看法,在他看來這種事只有當事人自己明白自己,旁觀者多說無益。
他只在方墨提到工作無聊的時候,接了幾句茬。
“什麼不無聊?”邢昊宇說,“你想幹什麼?”
“我不知道想幹什麼,就覺得……什麼都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