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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的陰莖徹底充血後,改用兩腳足弓處夾著。
邢昊宇不由自主地跟著往上抬,模擬
的動作一聳一聳的。
“尼瑪……”唐謹笑罵了一句,“你他媽都給我蹭熱了。”邢昊宇這時已經被即將到來的高勾得說不出來話了,口中只蹦出斷斷續續又含糊的幾個音節,唐謹也沒聽清,索
配合地把腳又夾緊了些。
沒半分鐘,邢昊宇了出來。
由於將近一個月未曾過,量又大噴得又遠。
“差點兒濺我臉上,”唐謹嫌棄地皺皺眉,一面用腳抹著噴出來的
,挪到邢昊宇嘴邊,“
乾淨了。”邢昊宇這個月可算是釋放了一回,把主人的腳
乾淨了還在那兒回味傻笑。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唐謹去洗澡的工夫,他打掃戰場,又留意到剛才那三張字條。
不知為什麼他打開看了看,當場愣住。
“爺,這是怎麼回事兒?!”唐謹從浴室出來就見邢昊宇舉著三張一模一樣的字條。
他掃了一眼,絲毫不覺得自己卑鄙,淡淡地說:“你不提我差點兒忘了,二十鞭還沒。”邢昊宇無語凝噎,暗罵自己多這個嘴幹嘛!
“以為躲過去了?”唐謹揪著他的耳朵扯了兩下。
“疼疼……賤狗不敢這麼想。”
“不敢就對了。”這天晚上,邢昊宇歸齊是捱了唐謹“好心”減刑的十鞭,才著
股上
睡覺。
第6章一歲半的狗是不一樣。
節前的一個週末,邢昊宇收到部門主管的紅
炸彈邀請函。
他本來沒興趣喝這頓喜酒,只想隨個禮拉倒,但同事們都去,他也不好顯得太另類。
正好唐謹跟大學時幾個關係不錯的哥兒們聚會,讓邢昊宇結束得早就去找他。
結婚典禮定的吉時早,婚宴進行得也快,完事才七點鐘,邢昊宇從酒店出來直奔下一處。
唐謹一夥人下午約了個室內場打籃球,這會兒剛到飯店不久。
唐謹高中時就喜歡打籃球,大學幾年更是沒少跟同好組隊在球場上揮灑汗水。
畢業後大家各奔東西,時間上和空間上都沒有讀書階段那麼隨意,不過逮著空閒幾個同城的還是會湊在一起切磋切磋。
唐謹大多時候都帶著邢昊宇,邢昊宇早也跟其他人混了,否則以他的
格是斷然不會上趕著湊主人這份熱鬧的。
幾個同學裡沒人懷疑過他倆的關係,只知道是校友,邢昊宇暫時借住在唐謹家,都以為就是脾氣相投的哥兒們。
加上邢昊宇的外型不帶半分女相,格也坦率好相處,每次聚會往唐謹旁邊一待,臉上掛笑,讓幹什麼幹什麼,任誰也不會討厭他。
“呦,小宇來了,那誰,給他拿一瓶。”邢昊宇進了包間還沒落座,酒瓶酒杯都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他詢問地看了唐謹一眼,唐謹果然把他桌前的酒瓶拿到自己跟前,替他拒絕道:“待會兒他開車。”
“叫個代駕不得了,咱有子沒見了。”一個同學說。
另一個指著邢昊宇對唐謹道:“你說你就比他大三歲,怎麼跟他爹似的,好傢伙,喝口酒也管。”唐謹瞟了桌對面的人一眼,視線接著滑向邢昊宇,下巴調戲地一揚:“來,小宇,叫聲爹。”邢昊宇知道主人逗他,要是在家別說叫了,他早跪下抱主人大腿犯賤了,但在外面他只能尷尬地咧咧嘴,順著主人的意思說:“我不喝酒。”他這副低眉順眼的小媳婦兒樣把幾個人逗得哈哈大笑,紛紛指著唐謹打趣:“你說你給他下什麼魂藥了?”
“房東就是大爺嘿,這把孩子唬的。”說著有人調頭問邢昊宇:“這唐扒皮是不是平時老奴役你?”邢昊宇覷著唐謹神態自若的笑臉直想嘴角,心說你們可真能歪打正著,悶頭傻笑一聲沒言語,默默倒了杯茶喝。
玩笑話不會有人當真,幾個人扯完幾句又去閒聊別的了。
唐謹叫來服務員給邢昊宇加了副餐具。
吃完飯,大家各自散去。
唐謹讓邢昊宇開車,邢昊宇有點猶豫,他駕照才拿到半年,本來就手,出過一次險之後更不敢上路了。
“不實踐永遠不行,你想一直讓我給你當司機?”唐謹拉開駕駛室的門,不由分說地把邢昊宇了進去。
路上,邢昊宇一言不發。
其實吃飯的時候他就沒怎麼說話,別人可能看不出來,唐謹跟他朝夕相處這麼久,自然覺得到他心裡有事,不全是因為開車的緣故。
“人家結婚你嘆什麼氣?”唐謹慵懶地靠在副駕座上,斜睨了他一眼,“你也想當新郎?”邢昊宇正聚會神地看著路,聽見這話頓了一會兒才回過味兒來:“什麼呀,不是!”
“那是什麼?”唐謹問。
“我回家再跟您說行嗎?我現在不能分心。”邢昊宇說著話仍是屏氣凝神地目視前方,眼神都不帶飄一下的。
唐謹拿他沒轍,一偏頭閉目養神去了。
回到家,邢昊宇先給主人泡了杯茶端到眼前,正想回屋把身上的襯衫西褲換下來,唐謹一擺手讓他先說話。
他重新跪回來,表情幽怨地嘆氣道:“我可算知道是怎麼把領導得罪的了。”一個月前邢昊宇就跟唐謹提過這事兒,說總覺部門領導看他不順眼。
當時唐謹懷疑是他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