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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任寬停了下來,他想象不出,韭兒和女人結婚的樣子,韭兒像是藏在貝殼裡的珍珠,還需要人呵護。
怎麼會沒關係呢?韭兒嗚咽了一聲,他不知道會不會多一個人對他好,他只知道,他需要和別人分享任寬,又或者是,他並沒有分享任寬的資格。
沒辦法從任寬身上下來,韭兒有些氣餒,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和別人結婚啊?”
“就到了該結婚的時候了…”任寬沒聽懂韭兒意思,不是問他為什麼要結婚,而是問他為什麼和別人結婚。
別人,是指的他和任寬之外的人。
任寬為什麼要結婚?結了婚他該怎麼辦?段先生說的沒錯,他好像真的在喜歡任寬,那種難以表達的喜歡,一旦讓韭兒分享,就會痛不生的喜歡。
一想到任寬今天和相親對象單獨帶了一整天,韭兒難受到呼急促,胃裡一陣翻騰。
他攀住任寬的肩頭,像是要拼命證明和挽留什麼一樣,在任寬懷裡不斷掙扎。
“我…不想你結婚…你可不可以…不要結婚…”韭兒的蠻勁很大,下巴擱到任寬鎖骨處反覆摩擦,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和任寬說話。
再怎麼楚楚可憐,這要求聽起來依舊很無理,很蠻橫,任寬沒有理由答應的。
那些順著韭兒下巴,滲進任寬肩膀的眼淚,緩緩朝口滴落,有些冰冷的觸,讓任寬一句拒絕的話說不出來。
韭兒求他,韭兒哭鬧,任寬會不計後果的答應他任何條件,那種想要為韭兒摘星星摘月亮的狂妄心理又開始膨脹。
任寬不懂寧願讓韭兒得不到,也不要讓他失望的道理,他想要口無遮攔的答應,他太害怕看到韭兒失落的表情。
可王蕊的警告還在任寬耳邊迴盪,“做不到的事情,不輕易答應韭兒。”沒聽到任寬的回答,韭兒不依不饒,姿態極低,哀求道:“寬哥…你不要結婚好不好?不要和…別人結婚…”第28章這聽起來相當的荒唐,不是韭兒在向自己要一件東西,也不是自己往常心一樣照不宣的滿足他的小要求。
韭兒的話像是一種急需的索取,想要得到點什麼答案來滿足心裡的空。
任寬能明白韭兒的心情,但他沒辦法將思緒整理開來,思維像是成一團的廢紙,稍不留神就會點燃,讓人莫名的煩躁。
所以,那些信手拈來的承諾,也如鯁在喉,任寬拍了拍韭兒的後背,“別哭了…”韭兒仔細去聽任寬的語氣,短短是三個字,不像是平時那樣灑脫,任寬在逃避自己的問題,人之所以會逃避,是給不了對方像樣的答案。
可任寬平時不是這樣的,那些快和不假思索,就在兩人沒見面的一整天裡,蕩然無存。
韭兒撐起腦袋,面朝著任寬,追問著,“寬哥…嗚…你不結婚不行嗎?”任寬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韭兒,就算是丟了頭盔那次也沒有哭成這樣,他全身在發抖,失焦的瞳孔裡滿布淚水和痛苦,纖瘦的手指糾纏在自己的肩頭,一輕一重的發洩著心裡的不安,平滑的指甲逐漸陷入皮中,像是要在任寬肩頭紮,或是想把任寬就這麼留在指間。
“韭兒…”任寬見過很多人哭,稚的小孩,柔弱的女人,無能的的男人,韭兒不屬於他們當中的任何一種,韭兒很少哭,是來自於弱者的一種倔強。
可自己見過兩次,每一次的那種歇斯底里,會讓任寬有一種瀕臨絕望的錯覺。
因為韭兒是在難過。
任寬少有這樣的體驗,他不知道一個盲人,會在哪種情況下情緒失控,會失控到什麼境界,他只知道,韭兒每一次的尖叫,都讓他不寒而慄,這個時候的韭兒,像是棵孤獨的仙人掌,連他都沒辦法接近。
任寬只知道自己錯了,卻不知道錯在哪裡,所以他沒辦法改。
韭兒的難過或許是來自於自己沒有坦誠相告,又或者是因為自己要結婚。
“韭兒…”任寬嘴裡反覆咀嚼著韭兒的名字,他找不到合適的說辭。
人在有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東西越多,僅存的那份純粹就越少,在他們看來,有猶豫就有迴旋,有些事心知肚明,不需要說的太清楚。
其實韭兒要的答案很簡單,他不懂那些迂迴,他只知道喜歡和不喜歡,想要和不要,任寬答應還是不答應。
任寬的猶豫不決像是懸掛在高空的一把刀,一直不肯給自己一個痛快。
不光是韭兒,就連任寬,都厭煩這樣的自己,他什麼時候,在韭兒面前變得畏手畏腳的,有什麼值得他瞻前顧後?
“結婚這個事情…”任寬順著韭兒的背,“其實我沒那麼著急的…”沒那麼著急,說來說去還是逃避,韭兒掙開任寬的手臂,慌不擇路地撞上了任寬的下巴。
韭兒忍著疼痛撐起身子,“我不要…我不要你結婚…不要你結婚…”他只要任寬的一個肯定,可任寬總給他一些似是而非的回答,任寬不懂,不懂自己的佔有慾有多強。
韭兒猛地撲到任寬身上,雙手胡亂纏上任寬的脖子,嘴從臉頰慌亂遊移到耳垂,嘴裡發出痛苦的哀求,“你別結婚…任寬…你別結婚…”這是韭兒第一次叫任寬的全名,帶著點懇求和命令的意味。
嘴的柔軟和臉頰上溼漉漉的痕跡,略帶惶恐的吻讓任寬一怔,他愣了片刻才將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