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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從你工資里扣。”想想也是,可自己跟老闆爭取爭取,還是能拿到任寬的團購的錢。

可韭兒沒有完全的把握,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寬哥你在網上團購吧,便宜。”小算盤打得賊,難怪王蕊罵他吃裡扒外,眼看著走到高級按摩會所門口,任寬勾住韭兒的脖子,“你別這個心,讓你按你就好好按。”兩人一進大門,王蕊竟然打完牌回來了,見著韭兒和任寬一道,也沒怪任寬沒聽進去她的話,對韭兒陰陽怪氣道:“在外面野完了?”還在因為要給任寬按摩,神情惶然的韭兒,把王蕊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倒是任寬,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放到王蕊面前,王蕊咧嘴笑得有些不自然,看了好一會兒才抓過錢,“任老闆又想帶韭兒去哪啊?”

“不去哪。”任寬腦子裡忽然冒出“屢教不改”這個詞,他強忍住羞赧之,“叫韭兒給我按按。”王蕊彈了彈手裡的錢,敷衍著,“那多謝任老闆照顧我們生意了。”轉頭去撥手機,眼不見為淨。

韭兒一心拉著任寬上樓,全然沒覺到任寬和王蕊之間莫名其妙的氣氛,拐過樓角,韭兒還小聲嘀咕道:“寬哥你給了多少錢啊?”錢說來俗氣,可沒有比錢更加直接的東西了。

任寬被韭兒牽著手腕往上拖,他有意掉在韭兒身後,去受韭兒拖拽他的力量。

聽似不懷好意的話,任寬問的坦坦蕩蕩,“你覺得你值多少錢?”這要是讓別人聽了,多少覺得任寬有些輕浮,有點看不起人。

但韭兒不會這樣想,他倆上了二樓,外面還有客人,韭兒推開包間的門,引任寬進去,才咕嚕道:“我不值錢…”任寬想把那些大道理都放一放,他更關心的是眼前的韭兒,韭兒看似活潑,實則自卑。

韭兒把他放到了一個很高的位置去仰望,甚至到了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步,任寬自知是一個普通人,不需要韭兒覺得望塵莫及,他倆之間並且有韭兒想象的那麼遙遠。

任寬在小上坐下,將韭兒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為什麼?”哪有什麼為什麼啊?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自己眼盲不說,還沒文化,還沒錢,韭兒已經忘記他自己長成什麼樣子了,說不定他骨瘦如柴,長相普通。

這些都是外在的東西,說起內涵,到了這條街上,就已經掉價了,還談什麼內涵。

盲人生來就低人一等。

韭兒沒再開口,任寬也不想為難他,伸手捏了捏韭兒的掌心,手掌有力,語氣平淡,“可你在我這兒貴的,嘴也甜,人也甜,還天天惦記我,不是嗎?”手心的人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不是因為害羞,而是那種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卑微,聽到任寬的認可後,竟然在和韭兒對抗著,就像是在不停的告訴韭兒,“你沒有任寬說的那麼好。”

“你不信?”任寬拉著韭兒在他身邊坐下,“你知道你自己的樣子嗎?”韭兒還沒來得及去開空調,小包間只有一臺嗡嗡直叫的電風扇,將熱吹來吹去,一點都不解暑。

和任寬靠近後,韭兒越發覺得燥熱,掌心滲出一層薄汗,他搖搖頭。

任寬拖住韭兒的下巴,手指剮蹭著韭兒臉頰,“長得可好看了,我見過的人裡面,你是最好看的。”韭兒還是不信,他對美醜沒有概念,是任寬的原因,他才關心自己的外貌打扮的。

任寬起韭兒額前的劉海,將韭兒整個小臉出來,在昏暗曖昧的暖光下,一切都顯得格外的柔和。

他點了點韭兒的額頭,“額頭好看。”任寬詞彙量有限,說不出什麼天庭飽滿、螓首蛾眉之類的詞,好看已經成了最高級的形容。

手指在緩緩下移,韭兒的眉形像姑娘一樣細長,“眉也秀氣,眼睛…”說到眼睛的時候,任寬頓了頓,靠得更近了些,炙熱的呼韭兒的臉龐。

“韭兒,你眼睛特別大。”但失去了光澤和神韻,像是鍍上了一層灰濛濛的磨砂,任寬憋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個像樣詞,“玲瓏剔透的。”餘光只在瞬息,越過了鼻子,直達嘴

任寬食指在韭兒的嘴上按了按,指尖柔軟的觸,叫任寬有些愛不釋手。

仄的環境,將所有的官都無限放大,脈搏、心跳、呼都在頃刻間震耳聾,溼熱的空氣,讓任寬有些口乾舌燥。

“嘴…”任寬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指尖又按了按,有些緋有些甜膩的氣息,充斥著整個小包間,任寬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好的形容詞,“很軟…”軟到什麼程度,他也無法形容,韭兒的嘴很薄,略窄,上峰微微凸起,不嘟嘴都有些楚楚可憐,所以他一直覺得韭兒是招人疼的。

停頓了數秒,癢颼颼的覺,讓韭兒忍不住伸出粉的舌頭,,舌尖正好掃到任寬的指尖。

任寬有些失神,舌尖也是軟的,韭兒就像是一隻…還沒長大的小貓,溫順又柔軟,呼呼的,只有生氣的時候,才會撓人。

這種就叫好看嗎?韭兒不太理解,但是他也是紅塵俗世之中的一人,任寬覺得他好看,他便有些沾沾自喜,任寬喜歡的,都是最好的,那他也算?

指尖的溼度還沒散去,任寬不敢再去撫摸韭兒的嘴,慌張地捏了捏韭兒的鼻尖,“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