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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幻覺,會讓佐助在這樣痛苦的情景下給自己道歉——他簡直要跟著痛的死掉。
那眼瞳上蒙著的黑布下下淚水來,鼬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跪在佐助面前看著他,看著自己的幼弟在滔天痛苦所帶來的幻境中痛苦的哭泣。
他只是一直在道歉。……可是你做錯了什麼呢……鼬痛苦而又茫然的想。明明是哥哥沒有保護好你。
“……人。”道了一會歉,大概是體力實在耗盡,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但是嘴微動,鼬竭力去聽,只聽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字。……什麼人?佐助幾乎微不可聞的喃喃:“……別走。”這世上不會再有一個詞能形容鼬此刻的心情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也已經爬了滿臉:“……哥哥不走。”佐助完全聽不到,又是良久的掙扎,最後他攤靠在石邊上,很久才搐一下。但那並非是因為痛苦停歇了,鼬的視角能看到佐助皮膚下的肌在痙攣搐,那可怕的痛楚遠沒有停歇,但是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冷。”佐助微微開闔瓣,鼬認出了那個字。
而鼬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用盡全力……輕而又輕的抱住他。
第56章不知道過了多久,佐助才在他懷裡完全平復下去。他渾身的搐漸漸停歇,頭無力的垂在他肩膀上,石內一時間安靜的能聽見他們兩個的汗水滴在地上的聲音。鼬簡直要被嚇死,冰冷溼的手指顫抖著探上弟弟同樣冰冷溼的手腕,摸到那還微弱存在著的脈搏時才長長的出了口氣,覺要被嚇飛的靈魂安穩的回來了。
弟弟溼的額角挨在他臉邊。鼬雙眸猩紅,無言的蹭了蹭弟弟無知無覺的臉。
他終於敢伸手把弟弟手腕上的鐵鏈解開,那腕骨伶仃,緊緊的繃著一層素白肌膚,都被血掩蓋。鐵鏈鬆開時手腕垂下來的角度有些奇怪,鼬輕輕的上去摸了一把,發現他掙扎時力量太大,腕骨已經脫臼了。
他心想,如果我不在這裡,等你自己醒來,你要怎麼把自己放下來,又要怎麼自己處理同時脫臼的雙手呢?
其實那只是皮傷而已。對忍者來說這不是什麼大傷,鼬想起三年前那次自己哪怕親手打斷佐助的臂骨都沒有手軟,這次只是幫他把脫臼的手腕正回去,手上竟然都有點不敢用力了。正完骨後他把佐助橫抱起來放在上,只覺得弟弟輕的簡直不像個男孩子,呼輕淺,幾乎看不到腔起伏。
他閉了閉眼。……臭小子。次豔陽高照,這一夜鼬心神俱疲,累到極致時竟然也微微睡過去一小會,輕淺多夢,一會夢到父母臨終前的囑咐,一會又夢到當年團藏冷漠的,居高臨下的臉。
也夢到佐助,夢到當年那個小白團子,跌跌撞撞的長大,一身血的趴在地上,微微抬起頭來看向天地四方,卻沒有向任何人伸手。
那目光太觸目驚心,他和夢中的至親對視,一瞬間被嚇醒了。
仿若心有靈犀,他睜開眼的同時,佐助悶哼了一聲,慢慢的把自己從上支了起來。鼬下意識的屏住了呼——想來佐助狀態不大好,看樣子並沒有發現他。
佐助輕嘶了一聲:“……那混賬……”不知道這個混賬是在說誰。
雖然副作用看樣子已經過去了,可是頭還是痛的發暈。佐助扶著額頭,摸到了眼睛上的布條,隨手扯掉了。
眼前還是一片黑暗,不知道這個見鬼的失明要持續多久。佐助睜了睜沒有焦距的雙眼,突然發覺了有哪裡不對——他記得自己之前靠在頭上的,可現在自己卻從上坐了起來,手腕上的鐵鏈也不見了。空氣中有火焰的溫暖。
有人回來過?佐助暈暈乎乎的想,大概是帶土那傢伙,還得想個什麼說法騙過他……
山中突然響起了第二個人的呼聲,佐助動作一頓。
宇智波帶土嗎?!他沒走?!
簡直像鬧鬼一樣,山中的另一個人沒有說話,佐助自覺知到了宇智波帶土無言的迫。他閉了閉眼,嘶啞的嗓子破風箱一樣:“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對面的人沉默了很久,佐助茫然的睜大了眼睛,良久,終於聽到那黑暗中的人很輕很輕的笑了一聲,那嗓音繃的很緊,壓著滔天的怒意。
“哦?”黑暗中的人的嗓音與他一般的嘶啞,透著滿把故作平靜:“眼睛怎麼了?”佐助:“……”為什麼鼬會出現在這裡?!!
九天驚雷當空劈在了他的頭上,他下意識的往裡縮了一下。然而不知為何出現的兄長絲毫不放過他,緊跟著問了第二句:“你打了什麼藥?”這兩個問題都有點複雜。
佐助崩潰,有點想跑。他神百倍的時候對付哥哥都不一定能糊過去,更不要說現在這個腦子裡一團糊鍋的狀態。可惜他身體虛弱,剛想發力站起來,渾身一陣痠軟,又摔回了上。
“你在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也跟那有關係嗎?!”
…
…?什麼?
巨大的誤會撲面而來,佐助茫的沉默:“……”沉默了一會,越來越烈的頭痛中佐助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舌頭:“……任務受傷而已。”這不算撒謊,確實是任務出意外然後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