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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榻米上,意亂情時甚至把佐助披著的浴衣扯下來一截,出一半玉白的肩膀。

佐助微微息著,鳴人閉了閉眼,沒起身,俯身下去抱住佐助,把臉埋在了那肩窩裡,聞到了讓他安心的氣味。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鳴人咬著牙想。

還太早,佐助大概還不能接受——佐助卻突然屈膝,輕輕的蹭了一下他某個位置。鳴人身體一震,低聲道:“……佐助!”真是能忍啊。佐助想。

“四十年。”佐助伸手扣住鳴人的肩胛骨,也低聲道:“你就只敢做到這種程度嗎?”隨後而來的漫長息聲中只見大片大片的雪白和麥的肌膚疊,汗水佈滿彼此的背脊。鳴人簡直要記不清自己是誰,佐助的呼發顫聲音也發顫,他卻顧不得動作稍輕一些,只是緊密的把臉埋在佐助的後頸上,叼著一小塊瓷白的皮膚,下意識的出一個又一個紫紅的痕跡。

這一夜風疏雨驟,滴滴答答落在庭院裡,簷下青苔翠意如海。

“……下雨了。”鳴人回過頭去看簷下密密的水簾,喃喃道。

深風靜院,秋雨心。難得少有的,哪怕是他這樣一往向前勇擔大任的人,在這樣的午後醒來,也不萌生出‘不如就死在這一刻吧’的想法。

可又哪裡捨得抱在懷裡的這個人呢?

橙黑的衣褲和浴衣曉袍都皺皺巴巴的散落在角落裡,他躺在屋子正中的鋪上,而畢生所求窩在他懷裡,肌膚溫軟呼溫熱,被子下的肢體仍然緊緊纏。

“……你說話的語氣簡直像個老頭子。”懷裡的人懶洋洋道,聲線帶著點啞又好像帶著點笑:“我看你馬上就要出俳句來了。”佐助了下額頭,然後大大方方的掀被子站了起來,順手揀回昨天被鳴人甩到一邊去的浴衣披到身上:“來看雨。”他走到廊下,姿態隨意的靠坐在了欄杆邊,本來覆在雙眸上的繃帶早不知丟到哪裡去了。可顯出來的雙眸有神,沒有半分失明的樣子。鳴人怔了一瞬,懶的慾望跟著佐助一起離開了這張榻,便也起身了。

可見他昨夜發狠,佐助出來的一截脖頸上盡是密密麻麻的紫紅印子,有的還重疊著牙印,簡直叫人不敢細看。鳴人的目光在那印子上輕輕一落。

彼時真正年少,坐在渡口邊的佐助,總是走在自己前面的佐助,回過頭來叫自己‘吊車尾的’的佐助,和自己打打鬧鬧的佐助,舉刀要殺自己的佐助,離自己而去的佐助。黑髮稚子長成少年再長成成年人,最終都變成這個坐在廊下看雨,渾身上下都是自己痕跡的佐助。

我竟然真的……

覺太過美妙,幾乎讓人不敢相信。

鳴人蹲下,手掌撫上佐助的後,問道:“會酸嗎?”佐助道:“你這麼問真的很奇怪。”其實真的有點酸,可對忍者來說小菜一碟。而明明彼此渴求已經那麼多年,真正走到這一步後反而覺見面有點尷尬,說什麼都有點奇怪。

鳴人撐不住似的扶著額頭笑起來:“……有點尷尬?”佐助回頭看了他一眼:“……”鳴人和他對視了一瞬,隨即忍不住欺身上去,接一個短暫的吻。

對比昨夜,這個吻結束的有點快,分開的時候兩個人都有點。鳴人笑道:“現在呢?”佐助踹了他一腳。

“為什麼讓我?”鳴人真的不尷尬了,他不尷尬起來什麼話都能和佐助說,非常誠實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兩個人都是大男人,佐助向來又要強,鳴人本來以為佐助更偏向於自己主動的。

“什麼?”佐助沒太懂,鳴人伸手點上他鎖骨上的一塊紫紅暗示。

隨著這個動作,兩個人突然不約而同的想起了三年前在歌舞伎町出任務時發生的一件事。

佐助道:“我又不會。”鳴人:“……喂,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問啊我說。”男人走到那一步,會不會的也都會了,還需要特意學一下嗎?

鳴人只是真的不希望佐助再委屈自己了,雖然他也不知道如果佐助真的更喜歡主動的話自己要怎麼調和。

“開玩笑的。”佐助懶洋洋道。

他看去真的心情不錯,狀態也很放鬆。鳴人的心也放下來一些,回過頭去凝視佐助的側臉。

“鳴人,無論是我在大蛇丸那裡的時候也好,還是在曉組織的時候也好,一直以來你都在追逐我。”佐助面對著傾盆大雨,語氣清淺,突然說起了往事,鳴人認真的看著他:“嗯?”

“早在很多年前我就明白了。”佐助輕輕道:“或許與其得到你……我更想被你得到吧。”第68章雨聲震震,聲聲都敲在顫粟的心臟上,眼前就只剩下這個人在雨幕中,似乎微微發些亮的側臉。那線條清晰又模糊,好似一筆淋漓的墨畫。

鳴人愣在原地,天地之間雨聲大作,良久,只能聽到彼此的呼聲。

歲月曾奪去他們的鋒芒和勇氣,讓他們不約而同的把所有心意埋藏,彼此分離數十年直到死亡——歲月卻也賦予他們坦誠的能力,讓他們能在隔世重來的此刻輕聲卻又堅定的去說要和你在一起。

只是在一起。

*這一場雨下到傍晚方停,雲也散了,漫天都是豔紅的火燒雲。他們跟溫泉旅館的老闆娘道別,佐助翻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