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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林湛新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主臥的大上，的另一邊已經空了。他雙腿無力，勉強掙扎起洗漱後出來找周聖嚴。

廚房砂鍋上煮著粥，周聖嚴正對著手機眉頭緊皺。

“聖嚴，怎麼了？”林湛新出聲喚他。

周聖嚴這才注意到有人過來，快步繞過作檯把林湛新抱起來放在餐廳的椅子上，說道:“你醒了，有沒有不舒服？”林湛新動了動股，紅著臉搖了搖頭。

周聖嚴沒有發現林湛新的異常，去盛了一碗粥放到桌上，又把林湛新抱在懷裡側坐，拿起粥吹涼餵給他。

林湛新無奈地說:“我自己可以。”

“嗯，我不可以。”周聖嚴笑著說:“不抱著你我會生病的。”

“胡說。”林湛新紅著臉裝兇，就著他的手喝了半碗粥就說吃不下了。

周聖嚴也沒有勉強他，因為林湛新第二波發情熱已經到來，他在周聖嚴身上難耐的蹭著，額頭抵在周聖嚴頸窩，雙手拉著他的手指擺。

周聖嚴親了親他的額頭，把客廳窗簾拉上，室內立刻變得昏暗，他輕聲說:“我在，寶貝。”林湛新好像很喜歡這個稱呼，他跨坐在周聖嚴身上，主動去拉周聖嚴的褲子，伸手進去摸他的陰莖。

周聖嚴微微褪下褲子方便他動作。林湛新的手不大，兩隻手都伸進去才能把周聖嚴的大傢伙整個握住。他的皮膚柔軟細膩，周聖嚴呼逐漸重，抬起林湛新盯著他濛溼潤的眼睛，然後緩緩吻住他。

第二波發情熱有增無減，空氣中信息素的安撫已經不能滿足他。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周聖嚴把他抱到沙發上脫下他的衣服，還沒等下一步動作，林湛新便滑到地毯上，雙手再次握住周聖嚴的陰莖，抬起頭看他。

“想吃。”林湛新眨眨閃著水霧的眼睛，有些孩子氣的說道。

周聖嚴差點直接待在這兩個字上。還沒等他反應，林湛新已經伸出舌頭在了頭部，小口小口品嚐起來。

“歲歲……”周聖嚴想把他拉起來，又想讓他繼續，一時間竟沒有了動作。

林湛新的理智已經被髮情熱蠶食，頂端出的體裡帶著大量信息素，林湛新嚥了咽口水，張開嘴起來。

周聖嚴快要瘋了，他盯著林湛新的發頂，受他努力吐自己的陰莖，柔若無骨的雙手在陰莖下方來回擼動，盡心盡力地取悅著這個東西，取悅著周聖嚴。

“寶貝，含深一點。”周聖嚴慾望壓過理智，手也控制不住搭在林湛新的腦袋上。

林湛新乖巧的收回手，同時向下把周聖嚴的陰莖下去，卻不曾想直接刺到喉嚨，發出了一聲乾嘔。

周聖嚴忙把他拉起來，擦去他眼角的淚水，心疼的問:“沒事吧？”林湛新搖搖頭:“太大了。”周聖嚴失笑，捏了捏林湛新的鼻子:“是歲歲貪吃。”說完也不讓他再下去，而是扶著他坐在自己身上，伸手往他的後裡探。

果然是一如往常的溼潤，周聖嚴眼神暗了暗，對林湛新說:“寶貝乖，自己吃。”嗷嗚林湛新臉紅，扶著周聖嚴的陰莖往下坐，一點點了下去，直到不能在深入後才趴到周聖嚴身上不肯起來。

周聖嚴輕笑，抬輕輕，和林湛新說話緩解他的不適:“舒服嗎，歲歲？”這樣溫柔的愛讓林湛新沉溺，他喜歡，也不怯於表達，湊到周聖嚴的耳邊說:“舒服，老公好大啊，得我好舒服。”這是哪個山裡剛逃出來的妖，周聖嚴想。他掐著林湛新的，有些發狠地向上頂。

林湛新是他的神，是高高在上的夢想，是魂牽夢縈的盼望。林湛新也是他的俗，是他偶得的獨一無二，是他終生的恣心縱慾。

周聖嚴不知道怎麼還能放過他，他只想把林湛新綁在上，栓在屋裡，想和他這樣糾纏一輩子。

林湛新本就，在這樣強烈的刺下很快到達了高，陰莖噴出，在周聖嚴的前。

“歲歲，你要夾死我了。”周聖嚴輕拍著林湛新的後背說道。

“聖嚴……”

“我在。”就這樣一個呼喚一個回答的來回了幾遍，林湛新才收回渙散的意思，再次抱住周聖嚴的肩膀:“我好愛你啊。”周聖嚴眼眶一熱，也摟緊了林湛新:“我也是，歲歲，我愛你。”陪的那晚，周聖嚴想了很多。在一起後林湛新從不拒絕他的動作和要求，從接吻到做愛。儘管當時的自己並沒有給林湛新任何承諾，甚至沒有表達過喜歡，但他依然願意將一腔愛意毫無保留的奉獻出來。

周聖嚴一直記得林湛新剛醒時對他接觸的抗拒，而這樣坦誠又熱烈的歲歲，究竟度過了多少沒有回應甚至心碎的夜晚，他一概不知。

愛的形式千萬種，但初心大抵相同，無非是疼他珍惜他，不想他受傷，不想他委屈。

那時的周聖嚴並沒有做到。他抱緊林湛新，在他耳邊開口:“對不起，歲歲。”

“嗯？”林湛新還在享受著高的餘韻，突然聽到周聖嚴道歉。

“我真的很愛你，但我都做了些什麼。”周聖嚴自責地說:“讓你胡思亂想，讓你身陷險境，我還以為我表現得很好。”林湛新舉著周聖嚴的臉和他對視:“你真的很好，聖嚴。你還年輕，我們可以一起學。”周聖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