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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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嗚嗚嗚~”口中的絲襪團被唾浸泡後發出更加不善的味道,並且有逐漸漲大的趨勢,壓著繪衣的舌頭。雙手被繩子緊緊壓在身後,基本無法動彈,繪衣那十手指不斷摸索著,祈求找到上方的繩結,但繪里的捆綁也是相當有經驗了,將繩結都給藏到背面以及更上方處了,真不知道姐姐跟誰學的,讓繪衣那纖指本摳不到繩結。並且只要繪衣隨意掙扎幾下,勒在自己酥部的繩子就會將兩團柔軟的/勒得生痛,更糟糕的是,如此逐漸帶給繪衣一絲絲酥麻的覺,就如同被靜電掠過一般,繪衣小臉也是漸漸變得紅熱起來。
雙腿被緊縛著也是極其不方便,現在繪衣尚且還能像個淑女一般坐在榻榻米上,稍有不慎就會牽動背後手腕處的繩子,失去平衡而摔倒。如此束縛對繪衣來說基本等同於無法掙脫,也不知道自己姐姐怎麼想的,想欺負我也不用找這樣的藉口啊。繪衣急得十足趾都不停撓動蜷曲,依然是沒有辦法讓繩索有一絲絲的鬆動。繪衣四處張望著看有沒有什麼鋒利的刀刃之類能夠割開繩索,而她就看到了牆邊矮桌上那鋒利的手裡劍。只要拿到那個…就可以割開繩子了,姐姐又沒說不可以用旁邊的道具來輔助解開束縛。
繪衣一點一點地挪動著雙腿以及股,在榻榻米上向矮桌那邊前進,那遮住裙下風光的裙襬也因此被堆捲起來,屬於少女那黑絲包裹著的渾圓部也暴出來,間是藍白條紋的細薄內褲。可現在繪衣可管不了這麼多,她的眼裡只有那手裡劍,“嗚呼嗚呼~”還差一點,繪衣著氣,被緊縛著挪動可太費力氣了,繪衣側靠在矮桌上,橫並在身後的小手摸索著桌子上的手裡劍,幸虧是張矮桌,繪衣也能不費多少功夫地就能拿到手裡劍。用那鋒利的邊角不斷磨著手腕處的繩子,將其一地割斷,手腕解開後,剩下的步驟就輕鬆很多,各處的繩子開始鬆動,繪衣三下五除二就將纏繞在身上的繩子給脫了下來。
“嗚嘸嗚嘸~”解開雙手,繪衣就迫不及待地將手伸到腦後去解開綁著的兩條襪腿,還好姐姐沒有打死結,而後是勒在間的絲襪團,吐出那團自己的貼身衣物後,繪衣到有些俏臉有些發熱,那絲襪團上沾滿了自己的津。將其放在一旁,繼續解開腿上的繩子,繪衣活動了下因為緊縛而有些痠痛的手臂,起身去找繪里,這次即使作為妹妹也要對姐姐進行說教一番了。
晚上,“繪衣啊,作為忍者必須時刻保持著警惕,你這樣每次都被我偷襲得手,那怎麼行呢。”兩姐妹就這樣一同睡在榻榻米上的兩張鋪上,繪里提醒道。
“是是是,姐姐說的對,繪里太沒有防備心了~”繪衣嘴上應著,心裡不以為然,想著,姐姐你老是偷襲我,誰會防著姐姐的偷襲啊,待會等你睡著了我也要讓你嚐嚐夜襲的滋味,幻想著姐姐睡後被自己緊縛著踩在腳下,而自己嘴裡說著“即使睡覺了,忍者也要保持警惕哦,姐姐這樣可太沒防備心啦~”云云教訓著姐姐,繪衣就興奮地睡不著覺。
深夜,小小的室中只有庭院外清冷的月光灑進來。輕柔的黑絲足踩在榻榻米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繪衣躡手躡腳地走到繪里鋪面前,趴下身軀,“姐姐,姐姐~”輕聲叫喊兩聲並搖晃了下繪里的肩膀,但繪里依然是緊閉著眼睛毫無察覺,睡得香甜。
“這姐姐,老是講著一些大道理,自己睡覺時還不是毫無防備,搖都搖不醒。”繪衣嗔怪著,但這也正合她意,不然一搖就行可不知道怎麼解釋呢。掀開被褥,姐姐那穿著絲薄的式睡裙的身軀便顯出來,前稍微不整的衣領間也是出兩個小半球,雙腿上已經在洗澡以後換上了新的灰連褲襪。繪衣突然發覺睡著的毫無防備的姐姐是如此的恬靜美麗,名副其實的睡美人。不對,我在想什麼呢。繪衣搖搖頭,以輕柔的動作將姐姐給翻過身來,將其雙手併到後面。
由於繪衣之前也沒有接觸過繩子,不懂得該如何捆綁,所以也只是用繩子在繪里手腕處捆緊打結,而且繪衣也怕動作太大,把姐姐給醒了。纖腿處也只是在腳踝處用繩索簡單捆綁了下,將繪里翻過身來,呼平穩,安靜的面容也沒有醒來的跡象。繪衣捏開繪里的小嘴,將今天姐姐自己穿的,放在衣簍裡還來得及洗的灰連褲襪成一團,到那粉的兩片瓣當中。
“嗯唔~”睡中的繪里蹙起眉頭,似是到有些不適,但也沒有醒來,可這個小動作卻是嚇得繪衣屏住氣,停下動作。
待得看到姐姐沒有清醒的跡象,才又把那汗臭的絲襪團給再捅進去幾分,而後再用今天自已所穿的黑連褲襪做成褲襪口球,卡在繪里間,兩條襪腿在後頸打結。就這樣安靜地做完一切,繪里還是沒有醒來。看著繪里那咬著絲襪團的雙,繪衣神使鬼差地在上面留下一個淺吻,也算是慶祝自已成功地把姐姐給綁到手了吧。
啊,不行不行,我在幹什麼。繪衣羞紅了臉,看著算是被緊縛堵嘴的睡中的姐姐,算了,反正現在姐姐也本不會知道自已做了什麼,而且姐姐還被捆著呢。這麼想著的繪衣膽子突然大了起來,就這樣在繪里身邊躺下來,蓋上被褥,摟著姐姐那柔軟芳香的嬌軀,小腿甚至都搭在了姐姐身上,就這樣進入了睡眠。
“嗯唔…”嗯啊,睡得真舒服…天亮了嗎?緊閉著的雙眼似乎被光源刺著。誒?我的雙手…怎麼動不了?繪衣這樣想著,睜開雙眼。眼前是昨天被自已簡單綁住手腳、堵住嘴巴的繪里,怎麼姐姐解開繩子了。
“嗯嗚嗚嗚…”並且,解開束縛的繪里正在朝繪衣嘴裡著絲襪團,是昨天繪衣進繪里嘴裡一晚上的、已經被姐姐津浸泡過了的灰連褲襪。
“呵呵,膽子不小啊,繪衣居然敢夜襲姐姐,不過那捆綁就像三歲小孩子一樣呢,看來得讓繪衣知道姐姐的厲害才行~”繪里臉上透著得意的神,就繪衣那捆綁的三腳貓功夫,三兩下就解開了,這繪衣還跟個沒事人一樣趴在自已身上睡得像個死豬,這還不被繪里逮到機會,可以狠狠地教育一番這個調皮的妹妹了。繪里昨晚噙著的褲襪口球,襪襠部分也是溼透,現在也奉還到繪衣銀牙之間。
“嗯嗚嗚嗚…”繪衣也清楚,到自已嘴裡的是沾滿自已姐姐津的“原味”絲襪,心中竟然是有些竊喜,就像可以肆無忌憚地品嚐姐姐的津一般。不對,我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繪衣嘗試著動了下雙手,好緊。繩子使用的比昨天多了不止一倍,看來姐姐是真的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妹妹了。
上半身密密麻麻的繩子將自已雙手橫並在身後與身體緊緊捆在一起,手指,嗯嗚!可惡的姐姐居然還為自已雙手給各套上了兩層的短絲襪,小手被裹成拳頭狀,就是說也不能像昨天那樣拿手裡劍割開繩子了。上半身的手肘、前、腋下、肩上均有數道繩子穿過,密密麻麻的就像給繪衣穿上了一件繩衣一般。
尤其是繪衣那發育良好的酥,一個8字形的繩套緊緊勒在部,裹在薄紗般的和服睡衣中的兩團/都被勒得呼之出了,倘若不是還有內衣的存在,兩顆蓓蕾都能夠直接印出來了。看著還在自已身上不停動作的姐姐,繪衣氣的抬起腳朝繪里身上掃過去,“誒~”繪里捷地擋住,而後一手捉住那黑絲腳踝,另一手在那柔軟的足底輕輕撓動起來。
“嗯呼呼嗚~呼嗚~呼哈哈哈~”
“嘿嘿,繪衣的弱點,發現~”細的足心不斷傳來瘙癢覺,繪衣咬著嘴裡的絲襪不斷髮出止不住的奇怪的嗯嗚笑聲,因為被堵住嘴而換氣不足的繪衣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片呼困難的紅。而且被繪里按住腳踝,即使小巧的纖足四處扭動也躲閃不了繪里那纖細的手指。繪衣只能一直渾身抖動著發出沉悶的笑聲,直至身上的力氣基本都被光,整個人臉上也出現了汗熱的紅,“嗚呼嗚呼~”繪衣整個人已經躺在榻榻米上,不斷地著氣。
繪里見繪衣失去反抗的力氣了,不慌不忙地拿起繩子,將其發熱的纖腿折在一起,腳跟緊貼著部,在那大腿部纏上繩索,繪衣此時就如虛脫了一般,渾身都軟綿綿的,本沒有力氣去催動腿,只能從緊堵著的口中發出幾聲不情不願的呻。
繪里手上的繩子纏繞得極快,三兩下就整齊地在腿上纏繞上三道繩索,將繪衣小腿緊密貼合著大腿固定,並且還將繩子從中間穿過,固定繩結。繪衣就仰面躺在地上,看著繪里將自已兩腿豎起來,以同樣的方法捆緊固定。如此,讓繪衣的睡裙都翻起,黑連褲襪包裹下的白內褲都給了出來。而被捆成這樣的姿勢,那裙下風光肯定是遮不住的了。
“繪衣,我現在要教你的是,忍者的忍道。”繪里又擺出一說教臉,將繪衣扶起來,讓其鴨子坐在榻榻米上。
“以後遇到敵人,他們一定會對你使用各種酷刑,嚴刑供,讓你透出我方的信息,現在我們就來訓練你的忍耐力。”
“嗯唔唔唔…”繪衣現在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姐姐對自已說教。而且繪里“咔咔咔咔~”地不知道從身後搬來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繪衣轉身一看,“嗯嗚嗚嗚???”這光滑的三角形,一個半人高的三角木馬出現在繪衣眼前。繪衣出驚恐的神,被束縛著的身軀不斷後挪,她自然知道這塊三角木塊是幹嘛用的。看著那光滑尖利的角端,繪衣就一陣心寒,趕忙是搖頭表示自已承受不住。
這時繪里臉微紅道,“別看我這樣,我可是也有使用過的呢。”走過去抱起如同段一般的繪衣,“所以,繪衣也必須經歷過才行呢。”
“嗯嗚嗚嗚~”繪衣拼命地搖著頭,捆成一段的雙腿也不斷晃動著,眼角都已出現害怕的淚痕。
“沒事的,繪衣別怕~”繪里說著安的話語,將拼命掙扎著的繪衣雙腿分開,給放到三角木馬上去。繪衣雙膝抵住斜面,也無法阻止身體的下滑,直至下/體直接壓在那尖銳的木馬上。
發```新```地```址5m6m7m8m..c()m“嗯嗚嗚嗚~”繪衣高昂著頭,小臉幾乎都扭曲了,被堵著的小嘴發出一陣陣吃痛的呼叫,柔軟的私密處甚至都被木馬沒進去一小部分。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黑絲襠部包裹著的那最柔軟的下/體處,那細薄的布料本不能替繪衣分擔多少痛,那劇烈的刺痛由下/體處向全身各處散發著,如同要被撕裂開一樣,連那十足趾都緊繃蜷曲起來。被反折捆綁的雙腿也無法接觸到地面,繪衣只能拼命地以雙膝抵在那光滑的斜面處,來分擔下/體處的壓力。木馬的斜面光滑無比,裹在繪衣腿上的絲襪也是滑膩滑膩的,兩者相加,自然也是更加難以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