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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異能就像做夢，時間越久，記憶會因為漸漸忘記而模糊，或因為個人一遍遍重複夢境使得想要記住的部分變成自己堅信的部分。

可也就像夢境。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這夢境很快就會破碎。逐漸現實化。

意味著，他出現第一次是元紀杉最想要看到的模樣。出現第二次時，元紀杉會免疫一部分，逐漸意識到他有些不太對勁。知道最後發現他的真正長相，也就是白至舍的模樣，而非‘小黑兔’。

通過，白至舍完全確定，元紀杉和常永飛是真的純友誼。

甚至他還從元紀杉口中得知，常永飛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純潔，滿腦子都是吃喝玩樂。

這顯然是極好的。

什麼都不懂，他就可以在常永飛身上染上屬於他的顏，把對方教成他想要的模樣。

想到什麼，白至舍。

*現實中的常永飛比白至舍想的還能鬧騰。

常永飛在賽車，爬山，滑翔回來後，緊接著就是一場單身派對。常永飛如此喜歡跳舞，整晚自然嗨得不行。

白至舍好不容易找關係拿到入場許可，看到的就是在舞場裡獨領風.騷的常永飛。

常永飛挑染了黃，穿著黑的鉚釘破衣服，身上帶著不知道多少條鏈子，在舞場裡盡情晃動身體。他音樂很好，動作也很協調。

此時此刻的常永飛就是一顆發光體，大家都情不自地看向常永飛，被常永飛散發的光芒所引。

白至舍也不例外。

他是一條蛇，是變溫動物，對溫暖有天然的嚮往。

常永飛第一次到酒吧，白至舍就無法從常永飛身上挪開雙眼。

他像一條伺機而動的蛇，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獵物。

白至舍沒有貿然出手，蛇類天告訴他，出手必須有十足的把握。

因為他是一條脆弱的蛇，若不能一擊即中，被反撲就是死亡。

愛情也是同樣。

若先機沒找好，像狗似的把第一印象給破壞了，再想改變對方的第一印象需要費更大的力。若不小心踩到對方雷點，更是永入黑名單，再也進不了愛情候補區。

白至舍拍了這麼多電影，揣摩過那麼多的劇情，對愛情瞭解遠比常人深入。

如今唯一的難點就在於，常永飛似乎沒有特別喜歡的類型。

沒有輕舉妄動，白至舍點了杯酒，靠在吧檯邊看常永飛跳舞，等待著接近對方的機會。

常永飛是真的特別能鬧騰。

足足跳了兩個多小時的舞，跳到白至舍從站到坐，再從坐到半趴，常永飛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滿臉痛快地去吧檯找水喝。

常永飛這人也不見外，直接點了五大杯冰可樂，一口乾完，還痛快地打了個嗝，絲毫不在意自己在酒吧裡獨樹一幟，居然不喝酒。

有趣。白至舍情人眼裡出西施，怎麼看都覺得常永飛這人可愛。

常永飛是酒吧裡的發光體，四周的男男女女少不了被引。

常永飛才休息三分鐘，就陸陸續續有六個人圍在常永飛四周。

六人皆對常永飛有成年人思想。

其中五個倒不是什麼角，但剩下那個是這一帶有名的地頭蛇，不是那麼容易被打發的善茬。

白至舍看到地頭蛇那充滿.望的雙眼，心中有些不舒服。

常永飛是個自來。

對於朋友，他來之不拒，聊得很是開心快活。全然不知道自己是六人眼中的小肥羊，笑得一如既往的燦爛，溫暖人心。

第159章番外:白常的後巷常永飛的純情無疑加深了地頭蛇侵佔的想法，幾句話間，地頭蛇就把其餘追求者打發走，獨自和常永飛談。

白至舍看在眼裡，著急在心中。

他多想把人直接抱走，而不是現在這樣遠遠看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太陽被另一個人接近，看著他單純的小太陽滿臉喜悅地和另一個人說話。

最讓白至舍受不了的是地頭蛇的眼神，全是赤.的.望。

兩人相談似乎甚歡，竟然結伴往後門走去。

後門外是一條偏僻的巷子，路燈昏暗，最適合藏汙納垢，接吻偷情。

白至舍怎麼敢讓兩人單獨相處，當即跟上。

後巷遠比白至舍想象中危險。

剛出後巷，白至舍就瞧見十幾個混混聚在一起雲吐霧。這種事情倒是幾百年都沒個長進。僅僅是從普通香菸變成了電子煙。

這些人相互著一或好或壞的煙，眼裡只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空。

常永飛隨灑脫，對於這些選擇另一種人生的人，既沒有歧視，也沒有羨慕。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這是生命最大的特。

就如同藝術品一般。

雕細琢的是藝術品，殘垣斷壁也是藝術品，只要散發其獨特的生命力，就足夠了。

混混們瞧見地頭蛇出來，快快慢慢地起身，“大哥。”有些聲音熱絡，有些人散漫慢悠，有個各自的格。

常永飛不由得想到了響樂。各自獨特，共同演奏出彩的樂章。

在混混眼裡，思索著藝術的常永飛不過是他們老大新找到的一頭來錢的肥羊，是他們老大新釣上來的馬子。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因自由職業者的特殊，聯邦並沒有完全需要一份明面上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