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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小柱子一陣捏之後,竟然張開了上面的宮頸,被小柱子趁機將一手指了進去,幾經摳摸之後,喬翠娥終於把持不住,洩了身子,這也是她十幾年來,洩的最的一次,當下媚眼如絲的晃了晃股,用陰道偷偷夾了夾小柱子的手腕。
「胡大麻子,你個沒良心的,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鬼子要抓共匪,本來跟咱可沒關係。前些子,鬼子追一個古城縣來的中年漢子,說什麼要『滅口,絕不能洩機密』,可我們哪裡知道是什麼機密,但胡大麻子鐵了心的要當漢,就派人幫鬼子追捕。」喬翠娥丟過身子後,人也變得老實起來,原來她早就知道其中的內情,不過究竟為什麼剛才不說,就不得而知了,也許她渴望被小柱子這樣的年輕人玩一番吧。
「那你們莊上的人怎麼會摻和進去?」小虎繼續問道。
「都是這個王八蛋貪圖鬼子的機槍,那個帶頭的金橋一郎說了,只要幫他們抓住那個人,胡大麻子就是鬼子的合作夥伴,這正好隨了這個老王八蛋的心願。」翠娥神渙散的撅著股,她的騷中還夾著小柱子的一隻手腕,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晃動股,繼續摩擦小柱子的手腕。
「鬼子最近有沒有來過?」小虎想起古城縣的金橋一郎,也算是關東一大禍害,早晚得除了他。
「沒,他們帶走了那個人的屍體後,再也沒來過,就給我們留下一機槍,還帶走了幾車糧食。」喬翠娥說完之後,竟然含情脈脈的回身看了一眼尚在為她心的小虎子,目光中透出一種依戀的神情。
「行了,兄弟們扯呼!你們都他孃的聽好了,要是後誰敢再給鬼子帶路,我殺他全家!」小虎臉上還帶著油彩,抬手開槍打碎了牆的兩個花瓶,對地上趴著人喊道。
「你跟不跟我走?」小柱子將手從喬翠娥中出,見她身體依然騷動人,當下焦急的問道。
「你若肯奴家菊門三下,再喊奴家三聲親孃,我便隨了你去,不過到了山上,奴家也只伺候你一人,如果這些你都答應,奴家便將這一身的騷到你的手上。」喬翠娥知道,今晚之後,縱是胡大麻子不殺自己,也註定要被眾人的口水淹死,不如隨小柱子上山,做個快樂的蕩婦,自己已經這個歲數,不求天長地久,只求一時痛快。她之所以讓小柱子為她三下門,是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是否嫌棄自己,而讓小柱子喊她三聲親孃,是她一直無後,就算是尋找一種安吧。
「親孃,親孃,親孃!」小柱子想都不想,喊完喬翠娥三聲親孃,雙手分開她的雪,舌尖接二連三的在了她的門上。
「夠了,夠了,好孩子,快帶娘走吧……
月黑風高雪未停,小虎一行人牽著騾馬,在上山的小道上慢慢的行進著。
雖然道路崎嶇,但騾馬上滿滿的物資,讓每個人此刻都覺心花怒放,小虎與眾兄弟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已經行至半山。最開心莫過於小柱子,想不到喬翠娥竟然真的願意隨他一起上山,此時兩人同乘一匹馬,依偎在一起,雖然分外甜,但兩人的年輕差距,看上去有些慘不忍睹。
突然,小虎覺得的腹中猶如火燒一般,五臟六腑都跟著沸騰起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腹中的熱火已經燒至全身,小虎的整張臉,都變成了紅,就像剛剛在胡大麻子家吃的那顆人參,而且,已經有細細的血絲從小虎眼睛丶耳朵丶鼻孔中出,下體如同即將爆炸一般,在褲襠裡跳動起來。
「好熱,啊,幫我脫了衣服,快……」小虎說著,已經撲倒在雪中,扭動著身體滿地打滾。
粘在小虎身上的雪花,立時就化成了雪水,二冬瓜急忙上前,用手在小虎的額頭上一探,滾熱的溫度,讓二冬瓜嚇得趕緊縮回了手。
「二哥,這樣不行啊,得趕緊帶大當家的下山找薛神醫,晚了大當家的必死無疑啊。」關鍵時候,還是小柱子拿起了主意。
「對,小柱子先帶兄弟們回山,我和三冬瓜丶獨眼龍先帶大當家的去臥牛鎮找薛神醫,你們天亮之後再下山接應。」二冬瓜對兄弟們說道。
眾人領命回山暫且不說,二冬瓜幾個人臨時做了一個擔架,將小虎的衣服全部脫掉之後,用雪覆蓋在他身上,抬了小虎直奔臥牛鎮而去。
二冬瓜上次來綁過薛神醫一回,也算是輕車路,到了醫館門口,二冬瓜舉起拳頭「咚咚」一通砸,差點將薛神醫家的門拆掉。
薛家的小夥計提著燈籠罵罵咧咧的將門打開後,被二冬瓜伸手就按倒在地,三冬瓜和獨眼龍趁機抬著小虎衝了進去。
薛神醫是個50多歲的乾瘦老頭,他雖然對二冬瓜今晚的無禮行為到氣氛,但醫者父母心,他與臥牛山上的眾好漢又是老相識,只得強打神向小虎看去,當他雙眼掃過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小虎時,立即被他的症狀引,扒開小虎身上的雪之後,他拿著半截蠟燭開始仔細的檢查小虎的身體,最後眼神定格在小虎堅的陽具上。
「錯不了,錯不了,是赤陽參!」薛神醫自言自語的說著,回身跑到藥櫃裡拿出一顆乾枯的花朵,用熱水泡了,待水稍微一涼,接著就灌入了小虎的口中。
「薛老頭,俺們大當家的還有救不?」二冬瓜見薛神醫給小虎灌下藥湯之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