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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商場,這附近都是美嬌娘出沒的地方,千萬別讓她們看見我,否則一定會出大亂子,美嬌娘生氣發飆不說,辛辛苦苦在謝家姐妹心裡建立的好印象也會破壞殆盡,阿米駝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

一路上,謝家姐妹頭接耳,竊竊私語,我專心開車,也沒機會偷聽她們說什麼,不過,觀後鏡裡,兩個大美人的視線眼光一直沒離開過我,謝安妮更是滿臉緋紅,豔若桃李,看得我心肝砰砰直跳,腦子裡已在思索如何俘獲美人芳心,不只是謝安妮,還有她姐姐謝安琪。

“李處長,你覺得我妹妹怎樣?”謝安琪眉飛舞,微笑時,她整齊的貝齒令我賞心悅目,那口標準國語更令我舒服。

我笑答:“很好,很漂亮。”

“我和她,誰更漂亮。”謝安琪意外地調皮,很明顯她在刁難我,我只有一個答案,就是說都漂亮,可這樣說很俗氣,很平常,我要俘獲美人心,就必須打破常規,出其不意。

“你很漂亮,但你妹妹更漂亮。”我回答得很認真,車後座陷入了沉默,我緊張之極,暗罵自己巧成拙,這時,笑聲忽然響起,悅耳動聽,只有謝安妮在笑,謝安琪則繃著臉,長長的眼睫在快速眨動。

“姐,你別生氣,在我面前,他就說你比我漂亮,他是怪人。”花枝亂顫中,謝安妮不忘安謝安琪,我有琢磨過謝安琪,她不是小氣的女人,昨天我如此戲她,如果她心狹隘,一定不肯善罷甘休,我雖然出言大膽,但也不是胡言亂語。

果然,謝安琪很快沒了怒:“既然媽也改變了主意,我看……”謝安妮知道謝安琪想說什麼,臉一紅,猛搖頭:“不行,我還要再考驗考驗他。”謝安琪朝我淡淡問:“李處長,你接受我妹妹考驗嗎?”我對著觀後鏡擠擠眼:“正求之不得。”謝安琪轉向謝安妮,柔聲道:“他雖然怪,但合適你,我的眼光不會錯的。”話音未落,謝安妮冷冷地哼了哼:“你謝安琪的眼光就不用恭維了,哼,看見他就煩。”謝安琪不惱不怒,語氣平和:“他是你姐夫,再不好,總比你認識的朋友強,帶回家的那幾個不是貪圖你漂亮,就是貪圖你有錢,沒一個好人,男的如此,女的也如此,小貞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到頭來出賣你沒商量。”謝安妮大聲辯駁:“小貞不是這樣的人,李處長也說了,她是有把柄落在陳子玉手中,身不由己,她一定會打電話給我,跟我道歉的。”我幫腔道:“是啊,小貞被陳子玉要挾了,連她的身體都被陳子玉玷汙了,她出賣安妮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如果她能主動打電話給安妮承認錯誤,安妮就不應該記恨她,但以後萬萬不能跟她深。”謝安妮朝我投來的目光,我微微一笑,算是眉目傳情了,謝安妮臉一紅,下意識地打開運動包翻找,又摸了摸衣袋,驚呼道:“哎呀,我手機沒帶,匆匆忙忙的,給忘記了,好像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要不要轉回去拿?”我趁機大獻殷勤。

“都到了。”謝安琪沒好氣道。

寶馬拐個彎,纖體中心就在正前方,我打開閃燈,放慢了車速,車子很快停在了路邊,“確定不回家拿手機了嗎,萬一有很多電話找你。”我轉身看著兩位超級美人,腦子裡盤算著如何找藉口跟她們多待一會。

“回去好麻煩的。”謝安妮撅起小嘴,兩隻漂亮的眼睛在我臉上掃了掃,詭笑道:“你不是說要接受我的考驗嗎,那麻煩你到我家拿手機。”

“馬上就考驗?”我瞪大眼睛,暗暗叫苦。

“還要選時間嗎?”謝安妮嬌嗔,小玉手遞來一把鑰匙:“拿著,這是我的鑰匙。”知道無法拒絕,我暗歎一下,皮笑不笑道:“不用了,我敲門就行。”謝安妮皺了皺鼻子,有些不耐煩:“我媽在睡覺,你別吵她,手機就在沙發上,你進去一拿就走了。”我無奈接過鑰匙,揶揄道:“你家金碧輝煌,滿屋都是寶貝,萬一什麼遺失……”

“你是故意在推託嗎?”謝安妮目光離,幽幽道:“我不擔心家裡有什麼遺失,家裡最寶貴的東西就是我,我最寶貴的東西就是身子,你昨晚救了我,又沒有趁人之危,所以,我信得過你。”一旁謝安琪迅速打開車門跨出去:“哎呦,太麻了,我受不了。”我滿心歡喜,卻尷尬異常,實際上,我當時很想趁人之危。

謝安妮羞紅了脖子,咯吱一笑,也跟著下了車,我握緊鑰匙,動情喊:“我接受組織考驗……”雖然是中午下班高峰,路上有堵,但我幾乎是風馳電掣般趕回了凱利廣場,停好車就直奔電梯,保安認出我,沒有再阻攔詢問。

站在謝家府邸大門前,我有些興奮,以至於打開謝家大門時,手有點抖,推開門,我踏入了客廳,一眼就看見一部手機靜靜地躺在沙發的角落裡,我走過去抓起手機放進褲兜,轉身要走時,膀胱有點發脹,需要一泡。

第八章、客廳有洗手間,但我偏偏選擇樓上的浴室,因為樓上的主人臥室裡,睡著一位風騷人的美女,我承認我上翁吉娜,之前已給她一次,或許還可以再一次,我帶著滿懷慾望躡手躡腳上了樓,來到主臥前,意外發現臥室門竟然是虛掩,開著很大的門縫,看來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門縫裡傳出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剛到臥室門邊,就聽到如此銷魂的聲音,難道是翁吉娜在自,難道謝東國回家了?我的覺迅速傾向後者,因為我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夠勁嗎?我比東國更厲害吧。”什麼?我幾乎無法相信我的耳朵,呼急促,心跳劇烈,我肯定裡面的男人不會是謝家的主人謝東國,而是……天啊,我幾乎猜到是誰了,但我仍不願意相信,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決定看一看,只有親眼所見,才能證實我的猜測。

貼著門縫,屏住呼,我的視線覆蓋了整間臥室,很遺憾,我的猜測變成了現實,臥室的大上,一男一女正在盤腸大戰,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趙書記趙鶴,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幾乎全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我正好看到她們媾的側面,趙鶴雖然五十多歲,但全身肌結實,陽具比一般人長不少,瘋狂了一會,趙鶴有點氣:“今天怎麼了,好像很興奮,前兩天不剛跟你做過麼。”翁吉娜撒嬌道:“前兩天吃飯,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飯了?”趙鶴呵呵直笑:“昨天應該是東國餵你嘛。”翁吉娜微慍:“他把力都用在哪幾個賤人身上,哪還管我飢飽。”雙腿盤上趙鶴的部,呻響起:“別提他了,再深一點,用力一點。”趙鶴鼓足勇氣,密集了三十多下,又緩慢了下來:“用力點就用力點,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讓我天天餵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樣是我的,你答應過我。”我聽到這裡,簡直五雷轟頂,如果不是他趙鶴不是紀委書記,不是我頂頭上司,我百分百衝進去,暴打他一頓,翁吉娜卻熱烈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團也是你的,你滿意了吧。”趙鶴冷冷道:“你記得就好,以後,不準哪個李中翰再踏入這家半步,不許他接近安妮。”我咬咬牙,握緊了拳頭。翁吉娜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著她,你要麼娶了安妮,要麼她被別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張中翰,王中翰。”趙鶴再次猛烈:“我這時候娶不太可能,等兩年退休後,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時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約,最多影響不好,我可以四處打點,反正我有的是錢,我才是旗正集團的真正老闆。”

“我呢。”翁吉娜問。

“我連你一併娶了。”趙鶴地含住吉娜的大子,一通,諂媚道:“我的大美人,我愛死你了,再怎麼說,咱們也有十幾年的情分,我不會忘記你的。”翁吉娜嬌:“嗯嗯嗯,你知道就好,這十幾年,你想,你實際上就是我老公。”

“當然,只是便宜了謝東國這老傢伙。”趙鶴恨恨說,一雙有勁的大手幾乎將翁吉娜的房捏爛,舌頭伸的老長,像狗食一般翁吉娜的脖子,臉頰,肩膀,我在門縫外看得既憤怒,又妒忌。

翁吉娜輕搖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兒,你別損他了,沒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這些年,他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團能發展到這地步,也有他的苦勞。”趙鶴酸怒:“你還替他說話,真是一恩啊。”翁吉娜嫣然一笑,雙臂像蛇一樣纏繞趙鶴的脖子,呻道:“快用力……”

“今個兒我就要你求饒。”趙鶴冷笑,啪啪聲驟起,壯的陽具密集,翁吉娜叫嚷著:“來啊,誰怕誰。”我沒心思再看下去,轉身悄悄離去,下了樓,上了車,我滿腦子都是翁吉娜和趙鶴媾的情景,渾渾噩噩地開著車,好幾次差點撞上前方的車輛,我猛甩頭,告誡自己別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乾醋幹什麼,可是,我心裡仍然難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謝東國做愛,那我不會吃醋,不會憤怒,他們原本就是夫,可翁吉娜偏偏是趙鶴的情婦。

我怒火攻心,幾乎咬碎牙齒,聽他們的話,翁吉娜十幾年前就跟趙鶴通姦了,趙鶴不僅得到翁吉娜,還得到了謝安琪,連旗正集團都是他趙鶴的,這件事情夠驚人的,我對趙鶴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來了,我不會讓他趙鶴繼續得逞,謝安妮只屬於我,或許,謝安琪,翁吉娜也屬於我,又或許,我連旗正集團也奪過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趙鶴能得到的東西,我同樣也能得到,旗正集團既然不是姓謝的,那姓李的,跟姓趙的沒什麼區別。想到這,我熱血沸騰,貪念無限膨脹,雙手猛按喇叭,寶馬在茫茫的車之中飛速穿行。

拿到手機,謝安妮對我誇讚一番,若不是我遞上鑰匙,她恐怕會忘記,不遠處的練舞大廳裡,音樂悠揚,群美爭豔,其中一位身穿白運動服的絕美女郎正向我們張望,我朝她揮了揮手,女郎微笑,合著音樂節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謝安妮的兩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緊身的練功服顯無遺,真難以置信,這樣的極品女人還是處女,可能是由於翁吉娜的暗中阻攔,謝安妮才能一直保住處女之身,目的是奉獻給趙鶴,想到趙鶴,我好像下了一隻蒼蠅。

“你姐比你更漂亮。”我微笑道。

謝安妮頓足:“哼,人前說好話,你怎麼人前盡說壞話。”我柔聲道:“不是說壞話,是你姐姐,是她介紹我們認識的。”謝安妮美臉一紅,轉嗔為喜,嬌聲問:“有見到我媽了麼?”我微笑道:“沒有見著,我拿手機就走了,路上車堵,所以耽擱點時間,你千萬別告訴你媽我回去幫你拿手機。”我心細地為自已擦掉馬腳,若是被翁吉娜和趙鶴知道我曾經回去過,那就大事不妙了。

謝安妮輕輕頷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說話,舉起小手搖了搖:“那我去練舞了。”我點點頭,謝安妮一扭小蠻,徑直走向練舞大廳,股翹翹圓圓的,兩腿白皙修長,我心起伏,猛地轉過身去,推開五指,手掌心裡赫然躺著一把嶄新的黃銅鑰匙,我剛才特地找人把謝家的鑰匙配了一把。

“愣著幹啥呢,進來啊。”周支農像支標槍似的站在練舞大廳的側門。

我木然走過去,沒有帶一絲笑容,周支農見我臉不善,也沒多言,跟隨著我身後,走進了屋子,來到裡屋,我站在寬大的玻璃前,欣賞著群美起舞,雖然滿眼麗人,但我眼光始終沒有離開謝家兩姐妹,腦子裡又一次浮現翁吉娜和趙鶴媾的情景。

周支農輕步走來,給我遞上一杯白蘭地,我剛一接過,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聲音很大,不過,我不擔心會傳到玻璃後面,這裡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農怔怔地看著我,我走向酒櫃,指著一瓶剛開啟的白蘭地問:“這瓶酒多少錢?”

“六千港幣。”周支農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這次聲音巨大,“砰”的一聲,碎玻璃四賤,我從酒櫃裡胡亂拿出另一瓶酒,冷冷問:“這瓶呢。”

“九千。”周支農平靜說。

“砰。”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我怒吼。

周支農冷冷道:“別問了,愛砸就砸吧,這裡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萬。”我發瘋似地抓起酒櫃裡的酒猛摔,砰砰亂響,碎濺的玻璃鋪滿了整間屋子,酒味刺鼻,終於,我有點累了,心中的怒火也發洩了七七八八,甩了甩髮酸的手臂,我甕聲甕氣道:“損失多少。”周支農望著狼藉的四周苦笑:“難以算個準,至少五十多萬。”

“找戴辛妮報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