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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9月22第七回·聽新房重溫舊風味·扒紙窗飽看活宮卻說碧卿麗在岳家任了幾才回家來,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來同他商量,要借一間房,在城內娶親,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

子良次搬了許多什物來到城內,喜事辦好,舉行婚禮,將新娘娶得進門,那女子年約十七八歲,倒也白白胖胖,是個中等人材,閨房已過,賓客散去,夫婦雙雙入寢。

碧卿一時好奇心發,便拉了麗同到窗下去聽房,新夫婦道屋大人少不曾檢點,一聲一響,外面皆德得清楚,聽得上先是嘩啦啦的脫衣聲,接著又翻翻覆復的蓋被聲,又吱吱咕咕的親了一回嘴,忽的板吱吱亂響,新郎想已跨上身去。

停了片刻,板無聲,想是正在入,聽新娘連連哎喲,口裡小聲私語,像個討饒的樣子,新郎也低低撫,兩人慼慼喳喳,涉了片刻,結果板一下一下的微響起來,雖在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喲之聲,比前更高,也無心再多說話,聽見他用急促的音聲說道:「哎喲,莫吧!積點陰德啦!叫你莫這樣,你又不聽,痛得人此刀割一樣,哎喲,真是要命哩!」男子正在心醉神,口裡含煳煳不知說了些什麼不相干的話去勸送的力量,反不覺加大了,板釣帳,都響起來,婦人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呻,高叫哎喲,後來竟然噎噎的帶著哭聲哀求,男子口裡不住說:「忍著點吧!這樣法我快活死了。」頓當時婦人號哭聲,男子快活聲,和帳搖動聲,鬧成一片,十分烈鬧,幸而時候不多,便風平靜,婦人如逢大赦,才鴉雀無聲,碧卿等二人在外,聽得呆了。

先前站在碧卿身邊,越聽越動心,後來簡直全身倚入碧扣懷裡,上邊不住和他親嘴,幾王指,管握住龜頭不放,時而摩其周邊角,時而按其當中馬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時長大了許多,婦人陰中騷癢,陰順腿下,直到腳踝,絲襪早已溼透了半邊,恨不得就徵窗前幹起來才好,碧卿等聽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覺。

那知婦人因為站立甚久,舉動不堪,水太多,身子虛弱,兩腿痠麻,已不能行路,碧卿一把將她摟起,像抱小孩一樣抱回房中,放在上,替她解衣松褲,脫得赤熘光,婦人全身軟洋洋的,猶如醉酒一樣,再也不肯動彈。

碧卿見她身軟無力,便不忍同他臺,拉上被兒蓋好,抱在懷中,休息一會,婦人神復原,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

碧卿見她如此貪,也覺好笑,用指頭在她臉上颳著她羞,說道:「你今天怎麼這般心急,好像餓貓一般?」麗覺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賭氣不做此事,好扯開話題說道:「子良真是個呆子,全不知道溫柔工夫,初破身的女兒家,頭一次與那要人命的陽物會面,又羞又痛,真是天下頂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溫存體貼,還不免要得皮破血,魂飛魄散,阿況他那傻小子,知自己暢快,不顧他人死活,一味狂,痛得新婦哭哭啼啼,他還滿不在意,世間那有這種狼心狗肺的人,這新娘也真是倒黴透了,千里萬里偏偏挑上這種一丈夫。」碧卿見他如此氣恨的數說,不由笑道:「吹皺一池水,關你事,人家兩夫婦行房,幹得痛不痛,不與你相涉,要你來管這些閒事做甚,你若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豈不要將子良的那話兒割斷,才出得你頭一口惡氣嗎?」麗道:「人家說的是老實話,到了你那貧嘴裡,又這樣亂嚼舌頭,老實對你說,我並不是打抱不平,簡直是借題發揮,我想起你年前讓我疼痛的事,餘怒未息哩!」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還有這點想頭,你莫做夢罷,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許多善事,今生才遇見我這輕手輕腳的人,成親那夜,真是提心吊膽,生怕掉你一,雖然是有點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麼還嫌不好,照你這般不知足,我倒應該是一個魯莽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報不哩!」說得麗也笑了,本來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時也不再深辯,老實摟住碧卿,舒開雙腿,夾住他的際,一手緊緊摟著他的頸子,親熱做一處,下邊騰起身子,將溼熱的玉戶,抵住碧卿小腹,團團得碧卿興起,起溪巴,一下便盡送入,婦人在下,彷初開苞女子的神情,閃閃躲躲,退退縮縮,暗中便勁,將陰戶收縮夾住,夾得碧卿陽物在內覺得十分滯澀,不易動,口裡呻哎喲,妝出怕痛樣子,碧卿見他如此做作覺得別有風味,甚愛他善於獻媚,蕩無倫,愈加消魂,送得更有力量。

婦人越妝越像,含羞閉目,假哭低呻,活似一個十五六歲的柔弱女郎,宛轉嬌啼於摧殘之下,一陣特別態,竟將碧卿的寶貴陽,哄得出來,是時男女各極歡樂,粉臂互抱,靈結,四體無非暢美,一團盡是陽,洩之後,飄飄蕩蕩,也不知身在何處了。

事完之後,二體偎貼良久,才拔出塵柄揩拭乾淨,摟著睡下,麗道:「還是聽人幹事,最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心,幹得比平時更加利。」碧卿道:「單純聽還不算好,要是看見人家合,更好玩哩!」麗道:「誰肯玩給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碧卿道:「要有機會,也說不定的。」談笑之間,倆人安歇不題。

卻說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兒一個黑影隱隱往前面去了。

碧卿偷看細看,原來是僕婦吳媽,進入鄭貴房中,隨即把門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對麗說道:「現在有活宮看了,你去不去?」麗道:「你又騙人,這半夜裡,那裡去找人家看那事,難道又是新房中嗎?」碧卿把看見吳媽影跡說了一遍,麗忙穿上衣服,拉著碧卿的手,同到鄭貴房間窗下,撕開窗窺看了一場。

吳媽果然在他房中,二人正在摟抱說話,還未動手,這吳媽有二十七八歲,生得也還可人,本來就是鄭貴的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裝親戚,這幾天鄭貴看宅中辦喜事,心裡也很動火,私下約好吳媽,晚間一敘,吳媽果然等到人靜時侯,稍事修飾,便悄悄摸進他的房中來。

這房並無蚊帳,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吳媽撿上濃施脂粉,身上穿一件紫小緊身,下系短褲,底下尖尖小腳,鞋襪潔淨,居然也是一個騷俏婦人。

鄭貴抱在膝上,親了又親,摸了又摸,歡喜的不知怎樣才好,可見貧家夫婦,恩愛也是一般,調了好久,然後解衣幹事,他們人,那有許多心思,出些花樣,知剝脫婦人褲子,叫他赤身仰臥沿,那吳媽雖然手臉顏不太好看,下身的兒,卻非常肥白,圓圓的一個陰戶,並無半,紅門半啟,早已溼得水汪汪的,鄭貴進那話,駕住兩腿,儘管玩那老漢推車樣式,兩人也是歷久未乾,餓的極,今夜不顧命,使出吃氣力,沒頭沒腦的狠幹,響氣,天搖地動,婦人又極,整理不斷的呼喊心肝,鄭貴見他子發出這般聲,好似得到獎勵一樣,越得高興,直水橫,四肢無力,方才歇手。

碧卿麗在窗外看得臉頰燒紅,心中亂跳,趕緊回房,脫衣上去大戰一回。

這次兩人如怒馬奔糟一般,抱在一處,也彷效他們,擺下了一個老漢推車的陣勢,碧卿在上面,將陽物輕經投入陰中,湊合了筍口,便用力提放起來。

玩了幾十下,婦人樂極,柳亂扭,粉頭擂滾,媚眼半合,又橫壁亂,其蕩情形,令人興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輕軟語,句句打入心坎,益覺神魂飄蕩,婦人陰中癢得萬分,猶覺送不足過癮。

碧卿將陽物深深頂入花心,抵緊不放,用力擦,龜頭在內滿花心,研磨得酸楚癢過,上卵,軟茸茸,亂麻麻,在陰戶周圍刷掃,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癢,這樣了一回,婦人出,興盡癢止,碧卿方才洩了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