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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得不說，小丑的想法和他切合了。

要想改變哥譚光靠蝙蝠俠不夠，哪怕是有一百個蝙蝠俠也做不到改變哥譚。只有從源頭上解決，也就說一切的本，哥譚腐敗的政府。

才有可能改變哥譚。

伊索決定不再去想那些複雜的，明天見到了小丑就什麼都知道了，假如他在打什麼壞主意，到時候收拾他就行了。

現在的伊索早已不再懼怕小丑，他有了堅實的後盾，怎麼還會去懼怕人生路上的一個小小的噩夢。

伊索打開手機上的終端，終端上有著其他家族成員的位置信息，伊索給距離自己最近的迪克發了個消息，這個時候夜翼應該也在回莊園的路上，他恐怕需要夜翼來接他回去。

迪克倒是很快就回了‘ok.’伊索關掉手機。

他的車...

伊索瞥了眼平靜的海面。

他的車是報廢了，得換一輛新的。

伊索有些不捨，這是布魯斯給他定製的第一輛機車，他每晚回去都要拜託阿福保養的工具，這才沒多久了就壞了。

伊索倚在牆邊不會影響到通的地方，靜靜地等著迪克趕過來接他。

剛才圍著伊索的人也消失了熱情漸漸離開，很快就一個不剩，他們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剛才圍觀伊索也只是好奇黑羅賓為什麼會把車開進水裡。

海風攜著硝煙的味道飄來，伊索微微側身，海風起他耳邊的碎髮出他的耳朵，橋頭微弱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是喧譁和....

boom——的一聲，橙黃的火焰拔地而起在伊索藍的眼底，掀起一層層熱，建築物的殘渣碎片被炸的飛起。

伊索利用鉤槍迅速攀上大橋，他蹲在大橋上方的平臺上，眼睛掃向那片被火焰包裹的區域。

伊索一眼就看到了火光中戴著紅頭盔的那人。

那一刻，伊索的腦子裡就什麼也沒有了，忘記了蝙蝠俠所說的無論是誰遇到傑森千萬不要貿然向前，一定要先彙報蝙蝠俠的要求。

伊索利用鉤槍和斗篷快速的滑向傑森所在的位置。

騎著機車趕來的夜翼把機車停在伊索原本該在的位置。

“小小鳥，我來了...誒？”夜翼一臉呆滯的看著除了車外空無一人的橋邊。

西裝破損被氣掀倒在地的男人滿身是血，他渾身火辣辣的疼，他已經分不清是被燙傷的疼還是殘渣潛入他身體的疼。

即使這樣，他趴在地上拼命地動身體向前爬去，更多的碎屑嵌入了他的身體，他也不在乎。

只是向前爬，哪怕是挪動一米，也是離他身後的魔鬼遠一些。

然而他身後，軍靴踏在乾燥的地面上的‘嗒嗒’聲從未停下，就在不遠不近的地方，每當他以為自己走遠了，那腳步聲就會跟上來。

提醒他，惡魔一直在他身後，他逃不出去。

傑森似乎玩夠了，他發出一聲嘆息，軍靴踩在男人的背上，將男人釘死在地上。

“法外組合你們過去的合作一直很好，我們把錢給你，你替我們從高桌手中購買軍火。”

“你以為我不知道高桌的價格比你向我們報的其實要低2成左右？看破不說破你真當我傻？”

“你千不該萬不該的是把我們的情報出賣給高桌——”

“我討厭背叛——”傑森的語氣冰冷，他灰藍的雙眸不帶任何情緒，指著男人後腦勺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伊索降落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傑森所說的最後一句，鮮血向伊索所在的地面染溼了他的鞋底。

“喲，我當是誰呢。”傑森的語氣有些刻意的模仿電視裡的滑稽角的尖銳，他把他平時低沉的音調變得尖銳且飽含敵意。

“原來是某個僥倖活著的‘叛徒’。”傑森陰陽怪氣地說道:“怎麼？這個時候不該和你的家人們吃晚餐麼？噢，今天是週六，怎麼樣，有了你的加入週六晚上增加家庭聚會了嗎？”

“畢竟他們這麼愛你，而你同樣愛他們到甚至願意背叛我。”傑森的話狠狠地刺傷了伊索，伊索瓣微張又合上，想說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伊索想要替被冤枉的蝙蝠家解釋，但又怕傑森更加誤會。

他不明白，為什麼傑森不肯回歸家族，他已經恢復了所有記憶不是嗎？

他選擇在哥譚這座混沌之都建立屬於他的烏托邦，只是明明有更好的選擇，還能擁有他。

傑森和蝙蝠家中的任何人都沒有仇恨關係，那麼他不回家的理由就只有一個了。

因為家裡有他在，所以傑森才不想回家，他不想看見自己。

這一認知讓伊索難過的發慌，他委屈極了。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報復小丑，為什麼傑森不肯信任他一次，他恨小丑的不必傑森少。

伊索瓣緊抿，想要勉強扯出一個帶著嘲諷意味的笑容，卻始終做不到，一副半笑不笑的樣子可憐極了。

傑森視線微微下垂，他強行無視心中的一寸一寸襲來的鈍痛，他一開始還處於憤怒中時的確想不通為什麼伊索要救下小丑。

但看到現在的小丑傑森突然就明白了伊索做的，傑森知道教廷裡有某種藥物能夠更好地控制教廷。

他必須給伊索一個深刻的教訓。

讓伊索知道珍惜他，尊重他的想法。

愛應該是平等的，他不應該由著伊索亂來，更何況是在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