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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殺的方式——他還惡劣的把被他殺害的可憐蟲擺在塔利亞的房門前並用它們的血、器官、腦漿之類的扯出來在地上寫了‘answerme(回答我)’。

傑森做出這件挑釁刺客聯盟事情的代價就是被惱羞成怒的塔利亞斷絕了接近一週的拉撒路泉水的供應。

因為被斷了供給,傷口再度裂開,像是恢復到死前最後一刻那樣疼痛,又有更多的像是螞蟻在啃食大腦,想要得到拉撒路泉水。

噢,那可太疼了,他當然知道那很疼,因為死之前他似乎品嚐過,他現在就像個遭受多年毒品迫害的癮君子。

傑森不再著急,因為他早晚有一天會清這些,清他為什麼會在棺材裡醒來,他是被誰殺死的、那些總是出現在他碎片記憶裡的人又是誰。

更重要的是,他無法再次忍受被塔利亞斷絕拉撒路泉水的痛苦。

特別是那個長髮的男人,他是誰?

他是他過去的愛人嗎?

傑森猜是的,因為只要想到他,他那刻冰冷的、更像是屬於死人的心臟才會有跳動的覺。

不知為何傑森總有一種預,回到墓地,他有一天會遇到他,所以傑森每天泡完泉水後就會來到墓地附近。

直到今天,傑森終於見到了那個男人,比記憶碎片裡更長的頭髮比過去更病瘦。

一如既往的蒼白,比嘴角沒有掛起嘲諷的笑容,那雙玻璃藍的雙眸沒有太多的神,他臉上沒有表情。

傑森僅看了對方一眼,對方的名字就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就像是原本這個名字就是刻在他心上的一樣,只是被一層紗蒙上。

伊索。

他一定是自己的愛人,在自己死前的愛人。

那既然是他的,那就應該一直屬於他,包括他死去,包括他現在活著。

佔有慾在傑森灰藍的雙眸裡積攢,如同投入海水裡的一枚炮彈,炸開在那片深沉的藍中。

而跟在伊索身邊的兩個傢伙又是什麼?新的夥伴?

不,他不允許,那是他的。

他會搶回他。

傑森俯身撿起伊索放下的花,他學著向伊索那樣輕吻了一下被伊索血染紅的花瓣,彷彿這樣就在和伊索接吻一般。

傑森伸出舌尖舐著花瓣上半乾的屬於伊索的血,腥甜味充斥他的口腔讓他湧上一陣興奮,他眼中閃過光,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搶回他。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伊索的瓣是不是也如同他腥甜的鮮血一樣甜美。

旁邊陷入對迪克和提姆兩人的顏值花痴狀態的女孩本能的警覺了一下她旁邊引發今天事物的墓地。

發現一個戴著紅兜帽的男人撿起了墳前的花還做出了親吻獻祭死人鮮花的動作,像極了一個暗戀跟蹤的變態。

“先生,您不可以這樣,這對逝者不尊重。”女孩捂著口鼻小聲的提醒道。

但她又不太敢惹這個看起來高壯的男人,因為對方絕對是一拳頭就能把自己打翻的那種類型。

傑森沒有理會女孩的話,他把花小心翼翼的放進衣服口袋裡,動作輕柔的像是在對待珍愛的愛人,而不是一朵一美分都不值的白菊花。

他頭也不回的道:“這朵花本就是給‘我’的。”伴隨著這句話消散在空中,女孩跌坐在地上,她的臉慘白..什麼...啊?

她今天到底都遇到了些什麼,先是狂歡兔,然後是夜翼,現在又告訴她死者復生?

女孩原本不打算相信男人彷彿玩笑的話,但對方身上漂浮著的腐臭味又讓她不得不相信。

天哪,她或許就不該來哥譚讀書。

要不是哥譚收分比外邊低,而且學校比外面好,她才不會選這個美國人盡皆知的‘民風淳樸’哥譚市,和隔壁幾乎月月被外星人入侵的‘平平安安’紐約市有的一拼。

賓利車裡,伊索坐在後座,他身上是兒童安全帶,迪克拴的,據說這樣拴的更緊他不容易摔,但伊索總覺得迪克可能是有些生氣了,大概是因為他逃跑。

但這倒是伊索想錯了,迪克生氣的只是伊索徒步走了這麼遠,真當自己的身體已經好了似的,而且只是想看傑森這件事,和家裡的任何一個人說他們也會開車帶他過來的,為什麼要藏著掖著?

迪克戴著墨鏡防止陽光直眼睛,他在前邊開車,提姆戴著耳機翹著腿坐在伊索的旁邊,手上拿著任天堂的switch,他正在認真的攻略手上的遊戲。

他剛剛邀請過伊索一起玩,但伊索拒絕了。

紅燈亮起,迪克停下車,車內是沉默的,這是一種詭異的氣氛,並不常出現在他們三個之間,或許伊索平時話很少,但迪克和提姆總是大家的開心果。

“我身上的定位器在哪兒?”伊索開口了,他的聲音平淡,聽不出情緒。

他的話沒讓迪克到多緊張,他被茶墨鏡染成棕的雙眸通過後視鏡和戴著耳機卻並沒有放音樂聽到了這話的提姆互換了個眼神。

迪克觀察著伊索的神,語氣小心地說道:“小小鳥,我是為了你的安全才給你裝上的。我不想某天發現你被達米安幹掉了屍體還被丟進大海里。”

“大藍?你居然在伊索身上裝了定位器?”提姆皺皺眉,語氣裡是不贊同。

這是他們兩提前約好的,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迪克原本想扮演白臉的,但是提姆說伊索和他更,由他扮演白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