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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之的臉看著正常一點,但還是燒。時尉幫他簡單的洗漱一下也上了跟他躺一起。
“唔……下去。”路遠之推他,“靠這麼近等一下傳給你怎麼辦?”
“能怎麼辦?換你伺候我唄。”時尉無所謂的說,“我都快倆月沒見你了,讓我抱抱還不行嗎?”路遠之揪揪他頭髮:“你幾天沒洗頭了,髒死了。”
“髒什麼髒,新疆那地方,沒水沒電什麼都沒有,還在乎這麼點髒嗎?”路遠之又心疼了,摸摸時尉糙了不止一個度的臉,低聲說:“明天回家給你涮羊吃。”
“不用,這段時間我沒少吃,火包都起好幾個了。”時尉拍拍他的背哄道,“你老公給你搬了坐金山回來,以為一點就能把我糊過去了嗎?”時尉和路遠之很少膩歪地叫對方什麼,習慣了都叫對方的名字,乍一聽時尉自稱老公,路遠之不光臉和耳朵,脖子都紅透了。
“怎麼突然換子了?”路遠之掩耳盜鈴似的躲在時尉懷裡趴了好一會兒,才冒出被悶紅的腦袋。
“有嗎?”時尉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
路遠之很肯定的點點頭:“以前你跟個小老頭似的。”時尉一愣,然後想到自己在新疆的這段子,身邊沒有一個悉的人,沒有任何的親人,只單形影地像是又回到了上輩子那個略帶悽慘的後半生。
但卻沒有那麼孤獨了。
想到家裡有路遠之等著他,想著有爸爸媽媽妹妹在想著他,突然就少了那種無所適從無法排擠的疏離。
新疆和燕京,差了差不多兩千公里,時尉跟著老師又是車又是飛機又是用腳,從燕京出發到了目的地花了差不多有四天。那麼遠的距離,但也就那麼遠了。
四天、四十天、四百天甚至是四千天,只要想回來,總會有辦法回來的,總能回來的。
時尉的貼著路遠之的,他靠著路遠之,呼都吹進了他的孔裡,時尉輕聲低低的說:“遠之,你親我一下。”路遠之的病來得快去也不差不多,第二天燒就退了一些,雖然還沒好全,但眼可見的瞧著有好臉了。他不喜歡待在醫院,有了力氣就鬧騰得想走,時尉硬是壓著他在醫院住了一晚,等燒徹底退了才帶著他回家。
石家的案子在月底集中審理,時尉也是為了這個抓緊時間趕回來。石家的成年人被抓了大半,一個家族的利益鏈牽扯了很多人進去,事情質惡劣且典型,上面的嚴肅處理讓石家元氣大傷,眼看著迴天無術了,但越是到了這種時候,越是有可能狗急跳牆,時尉不敢去堵這個可能。
這幾年嚴打風波還沒徹底散去,石逢不僅是數罪併罰而且件件惡劣,木倉斃是絕對逃不掉的。
木倉斃的那一天,時尉攛掇著時紡纏著路遠之讓他帶著去遊樂園玩。
時紡小的時候是沒去過遊樂園這種高級娛樂設施的,聽著時尉的描述頓時就心動了。
路遠之不是個會拒絕人的家長,只能扔了現場帶著時尉和時紡去大玩回來再大吃了一場。
“時尉,謝謝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時尉聽到自己的耳邊有誰嘟囔了一句,熱烘烘的呼撲過來在他的耳朵上籠了一層水汽。
都老夫老夫了,還說什麼謝謝。介於清醒與睡眠中的意識太過模糊,時尉胡亂的想了一句,就沉沉地睡過去了。
時爸爸和時媽媽沒什麼讀書認字的天賦,生的兩個孩子在讀書這方面倒是不錯。
時尉是他們鎮上第一個燕大高材生,時紡也不差,憑著自己考上了數學方面最好的大學。
就是太遠了。
路遠之這幾年唸叨得多了,說小姑娘不該跑那麼遠去上學的,一年才回來一次,比時尉這個親哥還能唸叨。不過說來也是,時尉只是哥,路遠之都要成媽了。可不得比他多唸叨幾聲嘛。
“再等一年畢業了不就好了?”時尉開車把路遠之接上,然後問他晚上是要吃紅燒還是回鍋。
連續加了幾天班才下庭的路遠之拿下眼鏡擦了擦,隨口道:“前兩年就是這麼說的,本科畢業了又等碩士畢業,碩士畢業了還得等博士,指不定明年又說要讀博士後了呢!”
“你那會兒不也是這樣的嗎?反正不管女孩男孩,多讀點書總是沒錯的。”時尉讀完本科就沒再讀了,婉拒了學校的分配,專心他的事業,路遠之倒是又接著讀了好幾年。
不過也因為這樣,兩人的事業高峰期錯開,彼此都能鬆快一口氣。
連鎖店靠得是資金和市場,華國的市場年年刷新世界認知,時尉手裡不僅有錢,而且還有先知先覺的優勢,靠著資金買一波房,省了房租不說,連年暴漲的房價都夠他躺在地上數錢了。甜品店和超市兩種又全是現金的零售業,變現的方式十分迅速,靠著砸錢買房,開業回血,時尉連銀行的貸款用得都少。倒不是觀念保守,而是沒必要。
doux和超市擴張的速度很快,但買房趕不賺的。高層管理的培養是需要時間的,前些年的下崗雖然給他帶來了一大批自己緊缺的人才,但員工之間需要磨合的時間也不斷。
時尉和重視企業文化和制度,雖然寧願犧牲時間也不願意帶著一批貌合神離的員工磕磕絆絆地向前走。
八九十年代是連鎖業發展的最好時間,國外的資本還未進入華國市場,對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