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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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沒有穿衣服哦。”
“啊、啊?欸欸欸欸欸???”聽到紗雪的爆炸臺詞,我後退兩步一個站不穩差點摔坐在地上。(什麼!?紗雪現在沒穿衣服?紗雪沒穿衣服……紗雪醬沒穿衣服……)我大腦一片空白,心裡反覆默唸著這句話,想要從字面意思去探尋這句話其實本不存在的真正意義。
“紗雪醬……你、你為什麼把衣服脫了?”,我壓抑住內心骯髒的想法,顫抖著問著。
“因為…出汗太多了……要降溫……嗯啊~~”,紗雪的話音剛落,就忍不住低出生,又趕緊抿住嘴,壓抑住更多的呻聲。
“對……對不起,紗雪醬……我真不知道你沒穿衣服…我、我不是有意想要去偷看紗雪醬的……”,我低頭紅著臉向紗雪解釋著。
(對、對啊!散熱是需要脫下衣服的……之前保健老師也有講過,田中志輝!你這傻在亂想什麼呢!)“呼嗯~……我並沒有在意……嗯~……”,紗雪拼命控制著呻,聽起來有些不上氣的覺。
“嗯~…田中君…你的傷口……等下我幫你……”但此刻,在地板上發現了一樣東西的我,思緒早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幾乎完全沒有聽到剛才紗雪的話。
在紗簾和地板界下方,一個碩大又魅惑的g罩杯的紫黑蕾絲罩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紗簾外面,出了半個罩杯,看上去有些溼好像還在冒著熱氣。
(這……這是……紗雪的罩?好、好大!還溼溼的……紗雪的部……竟然需要這麼大的罩子才能圍住嗎!?!到底多大啊……)我腦海裡不由得開始腦補起來紗雪的巨到底是什麼樣子,到底是多麼溫熱柔軟,下的小雞巴一下子翹了起來,在褲襠上頂起一個不起眼的小尖尖。
“田中君?”(啊!我都忘了還正在跟紗雪醬說話呢,紗雪明明身體還難受著,我卻用紗雪的身體想象著起了,我真的是太糟糕了!我起不會被紗雪發現了吧???!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哎哎哎,紗雪醬!?啊,不是…那個、那個……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還有第二組比賽要參加,就先過去了,紗雪醬……放學再見!”
“田中君……”甚至沒等紗雪說完下一句話,我便彎捂著自已的下身一瘸一拐地跑出了醫務室。……6月3星期一17:30黃昏的校園裡,我一個人強忍著膝蓋和其他部位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著。因為這副身體,當然比賽的結果註定不堪入目,受夠了同學們冷眼的我,我在教室裡等了半天也不見紗雪回來,便打算再去找一下她。
(紗雪醬,身體還沒好嗎?)正這麼想著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少女清冽高昂的聲音“田中君。”
“紗…紗雪醬??你、你身體沒事了嗎?!”看到是自已朝思暮想的可愛青梅竹馬夏川紗雪,我馱著的背一下子了起來,受傷的那條腿也強忍著疼痛顫抖著直立在地上,想盡力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我沒事……倒是田中君你的傷,怎麼樣了。”(啊…紗雪醬……原來一直在想著我的事情嗎!!??)“哈…哈哈哈,我完全沒事哦!早就好了!”
“誒?紗……紗雪醬你做什麼?”紗雪把書包夾在腋下,不由分說地把我的一條手臂扛在肩上,架著我一瘸一拐地向前走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少女體香混合著一股奇怪的石楠花味瀰漫在空氣中,溫暖的氣息在我周圍瀰漫開來。我受到柔軟的部緊貼著我的身體,不由得臉頰微微發熱,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起來。
“好…好丟人啊,大家都在看呢!紗雪醬……”,我的聲音有些結巴,心中有些羞澀,似乎受到了周圍人們的目光投來。
“不要勉強自已了,田中君。”,紗雪卻毫不在意,以不容置疑的語氣打斷了我的推辭。
“嗯……謝…謝謝你,紗雪醬……”被所有的同學鄙夷、嘲笑,明明自已受傷了也沒有人關心我,我也是想努力為集體爭光的、也是想證明自已的啊!只有、只有紗雪醬……在這個時候,還這樣陪伴著我、無私地關心著我……我…我在這個世界上,果然只有紗雪醬了……
想到這裡,我的肩膀開始微微顫抖,緊接著喉嚨中發出低沉的嗚咽聲。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然後迅速匯聚成一串,奪眶而出。無數的委屈在我心中盪,彷彿一堵厚重的牆垮塌了,情緒瞬間崩潰。
“嗚嗚…紗雪…嗚嗚嗚……我…”
“田中君,男生不能哭哦。”,紗雪柔聲安著我。
“唔嗯…嗯……讓紗雪看到我這麼不象樣的一面……紗雪醬,你、會瞧不起我嗎?”,我抹了抹眼淚,偷偷看著紗雪的側臉。
“我永遠不會瞧不起田中君的。”(紗雪醬……我的天使……我的……女神……),我呆呆地看著紗雪那美麗的容顏,那一如既往沒有波動卻堅定的表情,逐漸止住了哭泣。默默地、在紗雪的幫助下,靜靜地向學校外面走去。……“買回來了哦,田中君,給我看看傷口。”從藥妝店回來,提著一袋子藥品的紗雪,朝著坐在花壇上休息的我了過來。她來到近前,毫不猶豫地輕輕彎下被黑絲過膝襪包裹的修長美腿,半跪在我的兩腿之間,裡面的內褲若隱若現,看得我臉紅心跳。
“嗯……”勉強平復下心情,我緩慢地將右腿褲腳卷至膝蓋上方,顯出一塊掌心大小的可怖擦傷。傷口尚未完全結痂,表面佈滿了大小不一的血珠,僅有兩道胡亂塗抹的碘酒藥水。
“我記得沒錯的話,田中君之前是不是來醫務室自己處理了一下?”
“是…是這樣沒錯。”
“為什麼沒有好好消毒呢?”
“………因…因為太疼了……”,我低下了頭,聲音越來越小。
“不消毒以後會更嚴重的,田中君,可以堅持嗎?”(不能再讓紗雪看到自己丟人的樣子了!),我捏緊了拳頭:“我……我可以的!”
“那我要來咯。”紗雪用酒噴霧均勻地浸溼一塊醫用一次擦布,然後輕輕地覆蓋在我的傷口上。她的手法溫柔而嫻,彷彿是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我咬緊了牙關,努力忍耐著那種燒灼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