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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多少際,就連曾經照顧他的白長卿,寄無憂那時都一味躲避,不和他有來往。再後來,他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久久未與他相見的白長卿絲毫不信他的話,幾劍如狂瀾風暴,削骨斷筋,把他砍成了血人。

可今世的兩人,其實相處也並不久。白長卿能如此信他,難不成只是因為毒王宴上的一次救助?

白長卿見他惑,慨一笑,道:“師弟,自從你收徒之後,變化之大,也讓師兄我學到了三不見,刮目相看的道理。方才你與我說的那些不像是謊話,師兄一定盡力,替你洗去冤屈,討個公道來。”寄無憂依舊不解:“變化?”

“從前你總對外人愛答不理,一副藏著什麼血海深仇的模樣,唯獨喝酒時,那張嫌棄人的難看臉才會有所變化。”白長卿腳下趕路踏風的動作依舊迅捷神速,但硬朗的眉目間,卻漸漸顯出柔和明亮的光。

“無憂,那回我在毒王宴上見了你,你與你徒弟生死與共,我才察覺到,你已經不是那個醉的從山上滾到山下的蠢小子了。”寄無憂沉下雙眸,心有所

“老頭子他……把掌門移的事情都告訴你了?”

“嗯,這件事暫且麻煩師弟了,我會都辦妥的。”白長卿的神嚴肅地緊繃起來,又眉頭一揚,轉為無奈,“其實掌門他還是想多了,再怎麼說,我們與逐天都互為同門師兄弟,是這世界上最親的親人,怎會因為一個掌門之位就刀劍相向呢?”寄無憂立刻翻了個白眼,剛想反駁,卻被白長卿一把攔停了腳步。

他低下頭,一聲長嘆,肅然抬眸道:“師弟,我們到了。”無需白長卿多作解釋,寄無憂已察覺到此地氣氛不對。

夜幕之下,林間小道陰暗溼,氣息古怪。

小道中央只站了寥寥三人,慘白無比的月光灑下,陰風隨之吹起,便看他們衣袂搖晃,光影變幻,恍若鬼魅。

三個鬼魅一高兩矮,一排連起,竟是站成一個‘凸’字。

那高高瘦瘦的鬼魅站了出來,他的面孔從陰影中緩步走出,果真是寄無憂所猜到的那張臉。

項逐天生來長了雙鳳眸,微斜的眼角好似兩道月牙彎鉤,臉被一席黑袍襯得慘白如雪,無需打扮,他的模樣便像極了青衣戲子的妝容。可項逐天微笑站在這月之下,比起唱曲的活戲子,更像是一個尋仇奪命,滿嘴血牙的戲子鬼。

“師弟沒有將徒弟帶來,莫非是忘了門派裡的規矩?但凡出了命攸關的大事,除了各掌門到場以外,各峰還得派一個記事的小書記,以免有誰為了包庇己峰的弟子,隱瞞真相,害人命……”項逐天尖細的聲音在這夜幕中顯得尤為刺耳,寄無憂皺起眉,毫不畏懼地上他別有深意的眼神。

寄無憂學著他的模樣,正兒八經地拱手回答道:“確實忘了,畢竟這命案與我無關,沒有記住的必要,我自然比不上項師兄瞭解的如此透徹。”如今他開局條件不錯,有了白長卿的信任,再怎麼也不能出大事。只要他在這裡想辦法應付完項逐天,早些離開的話……

“你……哼。”項逐天的視線漸漸從寄無憂身上,移到了他的身後,“不過,好在寄師弟的寶貝徒弟是識大局之人,知道此事重大,不可不在場。”寄無憂口的心跳一滯,急忙回頭看去。

楚九淵站的並不遙遠,三兩步的距離,他邁開腿,很快便站到了寄無憂的邊上。

“……阿月,你什麼時候跟來的?”怕旁人聽見,楚九淵湊近到他耳,才道:“方才白峰主帶師父走時,我怕師父出事,才跟來的。”

“你快回去,我一個人夠應付他們,你來了,定是要連累你的。”阿月也是一片好心,可如今應付這項逐天,稍有差錯,連累了他怎麼辦?

他話語低沉,暗示他此行兇險,但楚九淵卻只是低聲一笑,當真是毫不在意這些。

“我早就決定與師父同生共死,談何誰連累誰?”寄無憂對上他堅定不退的眼神,知道自己攔不住他,便索主動出擊,朝前問:“項逐天,我聽說這裡發現五具弟子的屍首,可否讓我們查看?”項逐天闔起眼,故作沉痛狀,道:“就在我身後,只是畫面殘忍,我不願轉身再看,你們自便吧。”寄無憂遠遠地在黑暗中看見一灘模糊的扭曲物體,走近一看,惡臭撲鼻,險些叫他把白天吃的花生米也嘔出來。

這灘血模糊的屍堆像五人也像四人,混雜在一起不分你我。斷指殘臂被削的都如爛泥般攪和成一團,唯獨五顆人頭完好無損,各自保留著生前驚恐慟哭的五官表情。

一顆頭顱僵硬地大張著嘴,從嘴裡爬出蛆蟲和蚊蠅時,讓一直神平靜的楚九淵都皺了眉頭。

艱難邁步跟上的白長卿五官擰緊,一臉痛苦道:“屍體死後被破壞的很慘,我怕這事傳出去會驚擾門中其他弟子……所以,請逐天暫且壓了下來。”項逐天映了一身慘白月光,如白麵鬼般,在他們身前幽幽開口:“但是,條件是,我為此事主持公道,必須得將一個人帶去受罰。此人若不是惡行主謀,便是兼具嫌疑與動機之人。”

“受罰?師兄想怎麼罰這人呢?”

“關進悔過樓,食,直到真兇被抓到才可放出,怎麼樣,對師弟來說,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