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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附和贊同了我的做法。”他齜牙:“所以，你到底為什麼覺得兇手就一定不會是我呢？”

“就因為我長得漂亮嘛？”垂下眸子，楚昭的身體從肩膀開始聳動，震顫慢慢帶動到脖頸和腹，隨後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

他大笑道:“好機靈的小妖，倒當真是朕考慮不周了。”

“你的身子到底是怎麼回事？”黎羽臉上還掛著笑意，可是貓眼裡卻泛起了冷光。

楚昭挑眉:“黎羽，既然你腦子那麼機靈，要不然你自己猜猜？”

“殘肢，火爐，擁有不屬於自己身體部件的各式怪物，再加上四肢可以隨意拼接的你自己，”黎羽眼裡的寒光更甚，角卻彎彎上翹著膩聲問道:“既然你發話了讓我自己猜，那就讓我好好猜猜哈。”

“人族最擅煉器，是不是你施展了什麼高超手段把活物當成法寶給煉製融合了？”楚昭聞言笑紋加深，悠然點頭道:“一語破的。”

“只不過，你那機靈的小腦袋瓜應該能想到的吧。既然你發現了朕的秘密，那朕今就絕對不可能會活著放你出去。”

“哎喲！你聽聽你這話說的，”黎羽把懶散的身子直起來，毫不迴避地與楚昭四目相對:“別說你放不放過我了，我也壓就沒想過把你從這裡活著放出去。”

“人，妖，魔三族，這麼多無辜的生命被你肆意玩。今兒我要是不把這個冤情洗了，後怕不是要被死在這間屋子裡的冤魂纏身不得安寧？”

“冤情，”把這兩個字放在邊反覆低喃，楚昭蒼白的臉上神變得有些恍惚。

“朕覺得與其說是冤情，倒不如說是一種解脫。”

“畢竟死了要遠比活著更幸福。”黎羽:“……”他一張俏臉憋得赭紅赭紅的，滿肚子想要懟楚昭的話壓在肚子裡，死死咬住這才勉強忍住。

他在等，等楚昭主動把事情的真相全部講出來。

畢竟，話癆就算是變成瘋子也依舊還是一個瘋了的話癆。

楚昭:“黎羽，你覺得朕今年多大了？”看了看楚昭的臉，黎羽回道:“看起來像二十多歲，但是我知道，你今年已經一千多歲了。”楚昭嘆氣:“是啊，朕今年已經一千一百一十二歲了。”黎羽歪頭:“修真者？”楚昭搖頭:“人界的修真者壽命至多也就在千載左右。”黎羽不解:“那你怎麼會活這麼久？而且容貌也完全沒有衰老。”楚昭莞爾:“因為朕除了這顆頭，渾身上下所有的東西都不是朕的。所以，哪裡覺得衰老了便換掉哪裡，哪裡覺生病了便扔掉哪裡，聽起來不錯吧？”

“而且，這顆頭嚴格說起來雖然算是朕的東西，但其實已經被煉製的與凡人大相徑庭了。”

“心肝脾肺，四肢背，每一處都被活生生剜下來，然後與更強大的||體|進行融合，從而達到真正的||身|強化。”說到這，楚昭頓了頓，望向黎羽:“黎羽，你知道嘛，老天爺真的不公平。他讓妖族和魔族天生便擁有強大的||體|和高強的實力，唯有人族壽命短小，身體孱弱。”

“弱小到即使一口氣死去成千上萬，也本不會對這個世界產生任何影響。”

“可是偏偏呀，”楚昭的語調高亢，神癲狂:“三界最弱小的身體裡藏著的卻是三界最膨脹無匹的慾望。”

“數萬年來，人族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一統三界，可是由於空間亂的存在而本無法做到。”

“因為憑藉人族的身，本就承受不住那樣狂暴的力量。可是若是給每個士兵都打造法寶盔甲，國庫又支撐不起。”

“所以，既然可以煉器，那麼為何不可以直接煉人來強化|身|呢？”

“人界有那麼多的人啊，每天還有數不清的人在不斷出生，就算死了幾千幾萬個又能怎麼樣呢？”

“喂，黎羽。”楚昭笑得眼淚都了出來:“快用你那聰明的小腦瓜幫朕想想。”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第103章第103章黎羽:“……”我覺得比起關心世界你更應該多關心一下你自己的神問題。

他站在那，嘴開開合合了好半晌後化為了一句嘆息。

楚昭這完全就是失心瘋，他不想跟一個瘋子講道理。

黎羽:“楚昭，煉人這件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楚昭:“是先皇的主意。”黎羽:“人族現在能夠隨意地穿越空間亂，意味著||體|融合這件事已經成功了是吧？”楚昭:“沒錯。”隨即，楚昭恨恨地說道:“一提起這件事朕便心頭憤懣。朕花費無數心血打造的混合人大軍明明已經圍堵在了妖族境外，可卻不知道是被誰給硬生生地打了回來。”

“最可恨的是朕居然記不起來那個人到底是誰了！”黎羽:“……”黎羽:“所以你一直在用妖器作為代價，跟蒼烈換妖族的百姓是吧？”楚昭:“沒錯。”

“妖族多為種族群居，不似魔界般零散無序。因此，若想要抓走大批的妖族必須得與高層之間取得聯繫，方才能儘可能地不引起注意。”黎羽:“最後一個問題。”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