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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的照片裡,都是池唸的身影,丹鳳眼和右眼角那顆標誌的淚痣讓他就算不笑的時候,彷彿也在笑著勾人,分外的帶幾分□□,眼神裡又帶了幾分不管不顧的脾。
最左側的照片裡池念親暱的摟著譚天和,他們站在古巴比倫城的遺志上拍下了那張照片。
譚飛航站在黑暗裡,看了這張照片很久。
他轉身下了樓。
“許叔,池念以前房間裡那些照片,都處理掉。”說完這話。
譚飛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譚家老宅。
*自那天在求新集團總裁辦公室的小上說錯話後,譚飛航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聯繫他。
大概是自己說錯話,所以失寵了?
池曄反省自己那個晚上不該提及過去掃了小譚總的興致。
——是他心態不正,一時間恍惚了,以至於帶上了那麼些許的私心。
十年前,譚飛航應該就不記得他這麼個人……十年後,譚飛航以為自己豢養的金絲雀是池念。
池曄這個人,本不曾在小譚總心裡存在過。
他這點自作多情,想起來真是尷尬的讓人心頭髮顫。
更何況……
那個一點二個億據約定已經有幾千萬限期款到賬……後續的費用,據約定會從池曄為星洋賺的錢裡陸續劃撥到池唸的賬上。
小譚總高抬貴手,池念欠下的鉅額賭債才能在短暫的一段時間內得以壓力減輕,但是時間一久,便會捲土重來。
銀行賬戶餘額提示短信在提醒著他,他應該更理智一些,譚飛航和他之間,只有逢場作戲。
戲一停,則各歸各位。
再無其他。
*週六上午徐卿發來一張電子請柬,誠邀池念瀕臨北城區藍湖電影院,參加由星洋主投,納然導演,舒放主演的院線電影首映禮。
【前兩天剛說你在跟舒放學演戲,舒放三年雕細琢的新片首映你不出席說不過去。】徐卿說。
【我和您去,徐姐?】池曄問。
【不然呢?想和譚總去?】【不是。那下午六點半,我去接您。】池曄說。
徐卿沒再回復他的信息。
朋友圈裡陸續已經有人在曬請柬了——納然導演、舒放主演的電影,果然備受關注,不算太大的首映禮,依舊引起了圈內人的刷屏。
唯獨譚飛航的朋友圈靜悄悄的。
下午五點多,池曄換了身低調的黑晚禮服,開車去徐卿家接了同樣一身幹練西裝的徐卿去了藍湖電影院。
紅毯早就布好,池曄挽著徐卿同時入場。
欄杆外特意放進來的圍觀群眾已經開始在尖叫:“池念!池念看這裡!”池曄微微一笑,揮手致意。
“我看你有點意外?”徐卿亦面笑容,但是低聲聊天的語氣卻還是有點嚴厲。
“我以為全網都是罵我的呢。”池曄帶著她緩步前行,“沒想到還有人支持我。”
“那是藍湖院線給舒放面子,特地安排的專業圍觀群眾。你覺得他們會放一群普通人進來?”池曄詫異:“是舒放邀請我來?”徐卿沉默。
“我覺得不太對。”池曄說,“之前我那賭債被曝光的事情,鬧得非常難看。本身就不應該出現在公眾場合,星洋不是也相當於變相雪藏我了嗎?”他回頭去看身邊的徐卿,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舒放早年是跟著您的,是徐姐您委託舒放給我發的邀請函吧?”徐卿瞥他一眼:“你如果之前對演技有現在十分之一上心,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連出席個首映禮都得經紀人刷臉走關係。”捱了批評,池曄也不生氣,低頭溫和笑了,又抬頭誠摯的對徐卿說:“謝謝徐姐。”兩個人走到採訪區,接一波劈頭蓋臉的閃光燈,又拿筆在板子上簽字。
“還想演戲?”徐卿問他。
池曄在背景板上籤上池唸的大名。
“想演。”他毫不猶豫的回答。
非常想演戲,不為博得喝彩,更不為揚名立萬,就是想演戲。
想在不停變幻的場景中,經歷那些現實生活中所不能經歷的一切。
想在枯燥乏味的片場中,在寒冷的冬季,在炎熱的夏季,在每一個機械單調的打板聲中,扮演故事裡的角,演繹從未降臨的苦難與喜悅。
每一個角,每一次挑戰,都讓他充滿期待。
兩個人放下筆,話筒已經遞到了池曄跟前,記者問池曄好久不曾在公眾場合面有何想,池曄回頭看看徐卿一身正裝打扮,誇張的嘆了口氣,笑道:“我以為今晚能看到徐姐穿肩晚禮服。”一句把握分寸,得體的玩笑,讓大家都笑了起來。
今天的池念,紳士溫和的不像以往。
出了採訪區,兩人往藍湖一號廳走,路上徐卿說:“你的雪藏,已經在譚總召喚你出現在星洋那天結束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攀上了小譚先生。”
“我以為你不喜歡我這樣。”池曄說。
“我個人確實不喜歡。”徐卿道,“但是作為經紀人,你既然想演戲,我還是奉勸你好好珍惜譚飛航這棵大樹,這應該是你最好的資源和機會——別再像之前,被情衝昏了頭腦,以至於費了十年。”池曄明白她指的是譚天和。
徐卿腳步停了下來:“我的座位在這排。你的在前面。”
“我以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