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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將將超過我的女孩兒得無話可說。

齊娟看我尷尬得不行，也就自然地將小腿搭了下來，穿上鞋站了起來，對天擺擺手:「主任大人，我先走了。一會兒我找你有個事。」天在她走過去的時候，拉住了齊娟的衣角:「喂，我前幾天說的只是玩笑話呀，你還當真了？要不要出去開個房，讓老宋給你好好捏捏？」齊娟個子高出天小半頭，和天面對面地站著，再加上美貌完全地壓住了子，氣勢上也沒顯出做賊心虛的怯意，笑著頂回去:「妹妹，貴表哥來了以後，我可真要約宋哥出去開房。這話也是你自己說的，他心地這麼好，成全你的初戀，你怎麼謝都不為過是不是？我決定被你犧牲一回，替你表達一次之情，當初可說好的，你得儘快把我進你的編輯部。」這次輪到天臉紅了，作勢要掐她的嘴:「死丫頭，你發誓永遠不會說出來的！」我走過去摟住天和齊娟:「齊人之福，可不是哪個男人都有享用的！不必開房，我們家的大著呢，今天是我你她，100，等志學來了，就是101，好不好？」這才把兩個女孩子給震倒，均羞紅了臉，異口同聲地罵我氓，卻沒有人掙開我的摟抱。看懷中的二女嬌吁吁，情慾萌發的樣子，我也不敢多摟，笑著鬆了手。

晚上，天被我脫得光光地，在我懷中給張志學打電話。我貼著她的耳朵聽著對話，不斷地讓她放開一些，不要那麼拘謹，但女人羞澀的天可不是那麼容易克服的。一直到我用指頭著她的小豆豆，天的水隨即潺潺出，在電話裡才略為放了一些。

整個電話對白大致如下:「志學，我。」這時我已經在親吻愛的房了。

「就你一人？」天看著我，我點點頭。

「是啊，他還在書房工作呢。你幹嗎呢？」

「我在幫你看稿子呢。從下午看到現在，看了差不多二十多篇。」

「嗯，你辛苦了。」這時，愛的頭已經硬硬的起，臉上也浮現出帶著意的一抹紅霞。她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更擋不住我一路往下的愛撫。

「我已經訂上了後天的火車票，明天開始打行李。」

「行。」我附在子耳邊說:「讓他不用帶太多，住我家裡。」子笑著直搖頭，用嘴形跟我說:說不出口！

「你能不能幫我找個便宜的合租房？」我只好撓她的癢癢，天又得壓著笑，又得躲著我的呵癢，還得裝作無事地應付電話那頭，終於鬆了口:「有個便宜的，只要你每天早上出去買早餐，晚上回來做晚飯，洗碗，一個月只收你1塊錢，你願意不願意來？」愛莊敬自矜的語氣中終於有了一些柔媚。我的心咚咚地跳著，非常動。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

「天，你真得還愛我嗎？」天放下電話，向我作了個鬼臉，我示意她回答愛。

天似乎咬咬牙，點了我一下，對著電話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愛你。」心裡一陣無比的難言酸澀，一陣異樣的火辣刺，當我把手終於伸進愛的褲頭裡時，發現她下面已經水汪汪地一片了。

電話那頭又是一片沉默。

「我當然愛你！」

「我也愛你！」張志學在電話那頭有些狂熱，「我想要你！」天彷彿受到電擊一樣哆嗦了一下，到此時她似乎才明白過來，自己一女二夫的生活真的要開始了！

我的指頭開始動作。

「我……給你！」天看著我，聲音帶上了哭腔。子臉上的情不是為我而生，讓我更覺得無比刺。

「天……」電話那頭似乎也有些情慾發，「他是不是在你邊上？」

「志學，我在天的邊上。」我接過話來。

天摀住了臉，嘴上嘟噥著，「天啊」，「丟死人了」，什麼的。

「你可不能隨便地佔有她。」

「大哥……」.

第四話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蔫了。回來之後這段時間，天跟張志學通話不少於十來次了，我也多次在邊上聽過，但這還是第一次兩個男人之間直接對話。

「只要天還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動她一個手指頭的。」張志學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煳塗:「大哥，是我煳塗了，……那前些天您給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錯了……」天笑著拿胳膊肘頂了一下我，她知道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我們天怎麼能隨隨便便地就和一個男人做愛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沒有任何名義就佔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進房，是比較正式的那種。」子非常動，按著我的手指，不讓我再動，她是怕自己會叫出聲來。下面的水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讓我和她結婚？！那你們倆？」我把電話遞給天，讓她跟張志學說，天羞笑著不好意思說，推讓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