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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壓在蕾莉薇完美的翹美背之上,弗糠就動無比了,也就是因為如此,他才一直沒有入少女的後庭。
他從未享用過這般絕品,真的入的話,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住,一洩如注,那樣就容易會遭到少女的鄙夷,不便加深自己的權威。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發現似乎攻擊戴安娜家族,不,詆譭這家族本身的話語似乎分外有用,可以有效摧殘現在的蕾莉薇,所以便不停加緊著攻勢。
「哈…啊~」無比的飢餓,與不可遏制的情慾在一同折磨著少女,對於母龍而言,這兩者是能一同解決的,富含生命力的氣雖然填不飽肚子,但能相當程度的回覆體能。
這份索取生命因子的本能,令蕾莉薇愈發艱難,她有些控制不住主動扭動月,將半侏儒的醜陋下肢入後的衝動。
而一直徘徊在菊瓣之外,只是享受著縫合的弗糠舒服的眯著眼,他總算適應了很多,不會敗退在這彷佛最高檔綢緞一樣的觸之下了,那種絕妙摩挲,一旦結合龍的榨,只是個普通人的他還真沒什麼可能撐住,現在就好多了。
他有種覺,再繼續會,蕾莉薇就又會像上次一樣,神志不清中將混合了他的犬飼嚥下去,自己還能趁機完全享用少女的後庭,充分加深龍女對自己身體每一寸究竟屬於誰的印象。
「看樣子,很想要了呢,蕾娜。一邊聽著戴安娜家的醜事,一邊溼得那麼厲害了呢。果然,你其實也很同意我的說法吧!」弗糠笑著。
龍女已經無力開口,只能聽聞著調教師的詆譭了。
「畢竟,你這母狗那麼不服管教,肯定也很敵視想把你變成家族榮耀奴隸的對象呢。明明是這麼沒有自由不得解脫的事情,你跟你的姐妹好像還爭相去做呢。一個個裝得冰清玉潔的,其實都是不重自己貞潔,可以為家族隨便張開腿的婊子呢!」蕾莉薇連轉動螓首的力氣都匱乏了,默默抿緊了瓣,要不是被契約所限制,她真想不顧一切殺掉弗糠。
那樣的話,家族的醜聞也沒什麼可能暴了,她也不需要再蒙受這份羞辱。
嬌軀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弗糠的力量,不止是後庭,連都已經毫無防備,要是調教師不守承諾,少女就將被完全佔有,蕾莉薇只能心裡默默祈禱這個人渣能夠守信了。
至於,菊的失陷,已經不是她所能顧及的了。
意志再度有些昏沉起來,蕾莉薇覺身體一鬆,又被架到了什麼上,冥冥中意識到是那對木架,下發散著腥氣的東西就是那什麼犬飼。
想要抿起瓣,但嬌軀卻自顧自動了,已經無意識中進食過一次的身體對再度食用這樣的東西,似乎並沒有少女想象得那麼反。
吃了幾口,就有些氣力了,蕾莉薇的神智也清醒起來。
但她惶恐起來,理智告訴她繼續吃下去比較好,但現在這樣跟母狗似的進食,實在是毫無廉恥啊,她清楚以後可能一直會這樣了,那完全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被限制在木架中的身體難以動彈,也很難看得到身後的情形,但還是可以覺到,翹正被兩手壓著,怒立的男隨時都會入般。
以那個半侏儒的身高,明明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才對!實際上正如蕾莉薇所想,弗糠的臉只能剛好印到少女的香而已,是沒法在龍女犬立時像個正常男人一樣把著蕾莉薇的纖進行活運動的,所以他現在其實立在椅子上。
弗糠就是要蕾莉薇一邊像母狗一樣進食一邊被自己得像個發情母狗一樣,可以充分加深少女的印象。
食慾得到些許滿足後,慾將會更為清晰地烙在她的心頭上。
預到就要被奪去後庭初次的少女終於有些崩潰了,她的堅強到此為止,心防像是抵達極限般,忍不住泣起來。
淚水淌過秀面,滴入白濁犬飼之中。
察覺到這點,蕾莉薇愈發到悲涼。
她也充分覺到了體內龍血的躁動,一旦徹底被入,一定會更不可救藥地被髮掘出來……「汪汪!」她還留有僥倖,雖然這個無賴侏儒肯定是打算把自己調教到完全淪為女奴才履行帶回月堡的承諾,但說不定家族能派遣人手救援到自己呢?無論如何,將屈從的時間儘可能延後,才好……「蕾娜,我要進來了……嗯?」已經按耐不住的弗糠一愣,皺起了眉頭。
他實在沒想到,都撐到這種地步了,蕾莉薇居然會突然服從地用他要求的犬吠來表示不要。
本來他就是針對龍女對貞潔的在意而出此下策進行迫的,都到了這時候,他都以為這回沒戲了,沒想到居然峰迴路轉……他都忍得那麼難受了,怎麼可以就這麼……「汪嗚──」
「嘖,主人準了,蕾娜你說來聽聽。」弗糠不捨地用龜頭摩擦著菊蕾的褶皺,恨不得長驅直入,得這母狗嗷嗷直叫。
蕾莉薇充分受到了弗糠的不耐,以及那份想要爆自己的念想,微微呼出一口氣,告訴自己要認清現實。
為了拖延時間,她可以與這個人渣虛與委蛇,用捨棄部分重視之物的方式,儘可能得多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