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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緻秀美的俏臉,纖細優雅的玉頸,傲然立的酥,往下本應是雪白柔軟的柳,現在卻突兀豎起了一團黑炭。
過於骯髒的弗糠就算剛才已經在水裡滾了圈也沒能洗淨絲毫,不像蕾莉薇僅僅是水波淌過便恢復了冰清玉潔般的姿態,宛若出水芙蓉。
「嘻嘻,嘿嘿!」弗糠相當興奮,打算好好受一下貴族少女的身體究竟是什麼模樣,觸究竟多麼美妙。
不過他實在是太矮了,跨坐在少女上,伸手倒是能夠著那柔軟的房了,但更之上就沒辦法了,所以得趴上去。
「咕……」即便打定主意決心忍耐,也清楚反抗會白白耗費力氣,但弗糠那噁心的身體貼上來的觸還是讓蕾莉薇一陣麻,嬌軀不自覺抖動著。
滑的如脂膚擦過弗糠凹凸的表皮,粘上皮屑與汙泥,令觸銳的少女幾作嘔。
「嗯,舒服。多蹭蹭,蕾娜!」弗糠趴到了蕾莉薇身上,腦袋埋入那深邃的溝壑間,享受著洗面的觸。
厭不加掩飾地浮現在少女面龐上,瓣抿緊,竭力忍受著噁心的覺,想殺死弗糠的心已經完全蓋過了理智,但卻做不到,完全沒辦法傷害到他,只能任他輕薄。
醜臉鑲在間,弗糠黑瘦的賊手向上蔓延,順著鎖骨朝少女頸部摸去。
蕾莉薇只能勁力仰起螓首,至少讓這侏儒沒辦法觸碰自己的面龐。
就像是陷入泥沼的白天鵝拼命擺脫陷阱,不要愈陷愈深一樣,有些徒勞無功的努力。
緻鎖骨像是染上層灰膜,弗糠的手觸及了少女的玉頸,還在向上。
披散的金髮也被擦及,染上了汙。
愈發接近香腮的觸讓少女不自覺睜開了翠眸,想看看究竟能不能碰到,結果一睜眼,就看到了那壓在峰中央的挫臉。
「嘿嘿!」留意到貴族少女的視線,弗糠朝她咧了咧嘴,一嘴黃牙讓蕾莉薇更為反胃。
還好,人矮的弗糠胳膊也短,終究是夠不著少女的下顎,最多也只是觸及到頸動脈而已。
「呼──」略微鬆了口氣,蕾莉薇還沒意識到,弗糠能否觸及到面龐本就不是問題。
「嘖嘖,真啊,真滑呀,就像好吃的肥似的……溜!」弗糠貼在緣下方,一陣舐,口水塗抹在房上,令蕾莉薇更為厭惡。
不僅手在上半身亂摸,弗糠別的部位也沒停著。
股不停地前後搖擺,摩擦著少女的柔軟小腹,兩隻腿像划水般後翻著,不停刮擦著玉與雪腿。
少女到異常難受,不停蹙眉,這一切都落到了弗糠眼裡。
作為調教師,雖然沒經手過這般檔次的極品,但他測試調教對象帶還是有一手的,也信奉著女奴任意一處皆可作為帶,只需要掌握撥撫的節奏,關鍵是天生的度。
通過那風情萬種,不停變幻厭惡之的面龐,弗糠也得出了結論。
那就是相比他以前經手的貨物,蕾莉薇不管哪裡的觸都銳得多,以前那些奴,除了器外基本都被摧殘得像死一樣,也許還算能摸,但回饋極差。
而嬌生慣養保養完美的蕾莉薇就不一樣了,連足跟都能有充分的回饋,渾身上下都足夠。
現在弗糠有些理解那些被主人隨便一模就會不由自主高的奴隸是怎麼來的了,不怪他以前想象不出,本就是經手的素體都太差了。
蕾莉薇覺體內的寒不再那麼洶湧了,看樣子的確是被冥想刺了。
體稍微恢復了些氣力,雖然礙於契約,沒法傷到這個弗糠,但只是將他從身體上甩下來還是輕而易舉的。
正這麼想著的少女突然發覺,身上的觸,變了……
「桀桀──」發出有些古怪的笑聲,弗糠開始運用手法了,他要好好招待這未經人事,對男女之妙一無所知的純潔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