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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戚彥君手指夾著菸捲,表情略顯詫異地看著我,臉上陰晴未定。

我急忙舉起啤酒罐,藉著和他碰杯的機會,來掩飾自己失言的尷尬,“來來,小戚,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愁來明愁。”戚彥君喝了一大口啤酒後,緩緩問我道:“賀總,你一個人出差在外,有沒有對家裡放心不下?”

“我啊,我對家裡放心的。如果我要是不放心的話,我會給家裡去電話詢問。”

“那平時你也不擔心老婆孩子不在你眼前,會遇到點什麼事嗎?哦,不好意思,我不是詛咒他們。我的意思是說??”

“哈哈??那我更沒必要擔心家裡出什麼狀況了。

因為我是單身,至今未婚,所以你不必向我道歉。”

“啊!你還沒成家啊?”

“沒錯,我沒必要拿這種事來哄你。”

“賀總,您今年有三十出頭了吧。”

“沒錯,我已經三十六了,今年是我的本命年。”

“哦,賀總比我大七歲,那是鑽石王老五啊。”

“哪裡!王老五是真,鑽石可是談不上。”

“看賀總也是一表人才、風度翩翩,談吐幽默,善於接朋友,還是一家大公司的副總,一定很會招女人的喜歡。恕我多嘴,以賀總你的條件,你找一個出眾的配偶應該不成問題。”

“唉,可惜,恰恰在婚姻上不如意。”

“難道賀總是離過婚的人,所以才??”

“哪的話,我還沒有結過婚呢,一次都沒有。”

“那我就不解了。你就是工作再忙,也不至於沒時間成家吧?”

“那倒不是。可能是我是命犯天煞孤星,搞不好註定孤獨一生。”

“賀總你真是幽默。命犯天煞孤星那可是大凶,對家人不利,對自己本人倒是影響不大。但是種話你還是少瞎說,除非你找會看命的專門給你算過。”

“哈哈,那倒真的沒有。我只是看鄭伊健的電影《中華英雄》裡面有這個橋段,說華英雄是命犯天煞孤星,註定孤獨一生,我就順嘴學著說。”

“你只是現在沒有成家,說不準以後時來運轉,桃花星旺,能找到一房稱心如意的家室。”

“但願如此,借你吉言!來,走一個。”我和戚彥君幹掉一聽啤酒後,又各自打開一聽接著喝。

戚彥君看著我嘿嘿一笑道:“嘿嘿,賀總,幸虧你附和我一句‘但願如此’,否則我會懷疑你有斷袖分桃之癖。”

“靠,你這是什麼話!我哪有那種雅痞,我的取向正常著呢。我沒結婚,可能只是緣分未到吧。”這個戚彥君,不解答他的“意外得子”,卻把話題引到我的頭上,真是夠難纏。

第二十九章難言之隱(三)戚彥君將手中的煙未完就擰滅在菸灰缸裡,“唉,有時候我也這麼想,我就是獨身也不錯啊,強過現在的整天疑神疑鬼、如坐針氈。”戚彥君的這句話又主動替我把話頭拉了回來,這讓我暗中欣喜。

“娶生子,多麼令人羨慕的事。我不管別人怎麼看,總之我是很羨慕你呢。子是漂亮的女警花,你們兩口子又都是一表人才的金童玉女,估計你們的孩子也差不到哪裡去,一定是個小安琪兒。”戚彥君聽了我的話,臉上出幾分笑模樣,“賀總過譽了,金童玉女我們可不敢當。至於孩子嘛,我倒是欣然領受。我孩子長得很好看像鎮馨多一些,只是膚沒有他媽媽白淨些。”

“哦。小孩子黑點健康的標誌。而且我聽我妹妹說過,小孩子剛出生的幾個月裡,長相一月三變化。有時候像爸爸,有時候像媽媽。甚至有些時候像舅舅、姥爺,有時候像爺爺,都是遺傳基因在作怪。我妹妹就說她兒子長得有些地方有點像我,其實在我看來就是她和我是一母同胞,我的小外甥隨了她媽媽,自然有些地方像我些。民間有個說法,養兒隨外舅,養女搭家姑,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嗯,也許是吧。總之我兒子長得像她媽媽的地方多一些,只是膚不好。”

“對了,你說鎮馨不想過早要孩子,但是你們還是結婚不到三年就有了孩子,而且你說還是一個意外,這是怎麼一說?我很好奇。”我故意用漫不經心地口吻問他道。

戚彥君臉上現出無奈的笑:“唉,這個??這個,好說不好聽啊。”

“哦,既然如此,你就不必說了。省的讓你為難,我心裡也不落忍。”我以退為進道。

“其實也沒什麼,談不上太為難。我可以說出來,但是賀總得給我保密。”

“這個沒問題!我只是好奇心重點,但我的嘴嚴實著呢,這請你放心。”我信誓旦旦道。

“賀總,雖然我和你情不深,但是幾次接觸以來,覺你為人很正直,做事很穩重,不像那些虛頭巴腦的偽君子。我真心把你當朋友看待,所以我覺得告訴你也無妨。”

“十分謝你的信任,我也覺得你小戚敢作敢當,像個堂堂男子漢。”

“謝謝,我們就不要互相恭維了,我和你說說我的事吧。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剛結婚時都說過不會早要孩子,但是鎮馨和我婚後不到半年,兩人之間就出現了一些隔閡,比如夫分房睡,各種藉口搪我和她的同房,這讓我心裡鬱悶死。

在我結婚一年的紀念那天,我和鎮馨請了付雲冬劉璐夫婦吃飯。中間兩人溜出去菸時,我就和我的好兄弟付雲冬說了我心裡的苦惱。

付雲冬和劉璐倒是結婚不到一年,也就7個月頭上,就有了孩子。按我的推算,懷胎十月,他們的孩子應該是在婚前就種下了。我就拿這事取笑過付雲冬,但是付雲冬不以為然。

他這樣和我說,‘你個槌,這又怎麼了!總之我沒有始亂終棄,我最後還是娶了劉璐。當然了,我早在和劉璐訂婚前兩人就睡在了一起,當下這不是很行嘛。你不知道女人的心理,誰把她們先睡了,她們就對誰有些好,就容易搞到手。你想劉璐這樣的美女,哪個男人不垂涎,我不早點動手,還等別人先動手啊。你別告訴我,你和鎮馨是結婚當晚才第一次嘿咻,那我會瞧不起你的。’我當然不能在他面前認慫,就把自己和鎮馨在新房第一次嘿咻的事說了。付雲冬聽了之後還挑起大拇指,誇我有悟,不白白糟蹋他的良苦用心。

然後,付雲冬問起我和鎮馨什麼時候要孩子的事。

我也就沒瞞著他,把我的苦惱一股腦全都倒給了他。付雲冬聽了之後,略詫異。他告訴我,他子劉璐和鎮馨在一起工作,也沒說是成天加班加點。雖然有時候有個加班值班,但也沒說是兩口子要分房睡。

付雲冬最初也是南港分局的人,但是按照內部不成文的規定,兩口子不能在同一個部門或者一個單位任職。所以在他們結婚不到半年的光景,他就被調到了寧波市的另一個分局工作,但他對南港分局的工作狀況還是有所瞭解。

在他看來,我和鎮馨的夫關係有些不正常,不像一對新婚夫的作為。他問了很多鎮馨和我相處的細節,我也沒和他見外,自已知道多說就說多少。

付雲冬聽了後,這樣分析說,‘我覺你們夫之間很有問題。你要小心,別是鎮馨在外面有了其他男人,你糊里糊塗地被人扣了一頂那種顏的帽子。當然,這也是我的一家之言,我是局外人,我的話也當不得真。

但是你們這種夫關係應該及早想辦法改善才是,不能任其發展下去,否則你就要悲劇了。’我一聽就有點急了,就向付雲冬求計。付雲冬告訴我,孩子是夫的紐帶,有了孩子,女人就會安心家庭,也就對丈夫孩子有了責任。為今之計,應該是早點讓鎮馨懷孕生孩子。而且他還告訴我,要孩子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不見得子到了排卵期,就能立刻懷上孩子,需要看雙方的身體允許不允許。有些人千方百計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