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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了。”

“老伯伯們也喜歡的~”

“什麼嘛！”言清伸手掐了下陸攸之的小臂。

“哈哈哈哈哈。”

“哎，等我一下。”陸攸之笑，又跑到車裡，拿出放在後座的蛋糕，掩在背後踱步過來。

“該吃蛋糕了。”

“現在應該稍微消化一點了吧？”陸攸之把蛋糕拎出來，放在言清眼前晃了一下。

“走吧，我們去那個亭子那兒坐一下。”

“還有蛋糕啊~”言清呆呆愣愣的，聲音有點輕飄飄。她看上去有點羞澀，路燈光從對面照過來，陸攸之就剛好能看見。

“當然得有蛋糕了！不吃蛋糕怎麼能叫過生啊！”

“打開看看吧。”

“喜歡吃嗎？”言清打開包裝盒，是一小塊芒果千層，她笑著說了句“喜歡”。

陸攸之低著頭笑，問喜歡，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想了想，還沒有蠟燭，於是說了句:“不過沒有蠟燭了啊。”

“大庭廣眾的，點個蠟燭有點奇怪。”她聲音又低了點。

言清抿淺笑。

“怪丟人的。”她擰著點眉，又伸手摸摸鼻子。

言清咧開嘴。

“不過有這個，可以代替蠟燭！”陸攸之從衣兜裡掏出一把打火機，“你看，這個也差不多的！”言清笑出聲。

“來吧！該許願啦~”陸攸之按下打火機，用手圍在旁邊，一團暖黃的火苗升起來，暈成一個小小的圈。言清閉著眼，雙手合十，小巧的臉映在這團光裡，長睫微微閃動，酒窩亮亮的。

她微微揚起瓣，這樣子看上去很美好。

言清因為害怕陸攸之點著打火機太久被燙到，在草草許了些什麼工作順利，身體健康之類的願望，還非常羞恥地在最後加了個希望能和陸攸之在一起，就趕緊睜開眼了。

“這麼快啊，”陸攸之在關上打火機後偷偷摩挲了下大拇指，有點被燙到，說:“那趕緊吃吧。”

“這...店裡最後一個了，所以你吃吧。我可以不看你，哈哈。”她又不好意思起來了，怕言清問她為什麼不一起吃，又怕被她知道這蛋糕是自己做的。覺又怪丟人的，就很羞恥。所以先撒了個謊。

言清挖了一勺送進嘴裡，微微還有一點涼意，但早就已經不冰了。味道...也就這樣，算不上好吃，但也不難吃吧。

“覺這好像不是買的呀~”她抬眼，觀察陸攸之的表情。

陸攸之聽到後愣了一下。不是買的...這意思，是太難吃了？......“有...嗎？”她難得聲音糯了起來，微微擰著點眉頭。

“吶，你嘗一下。”言清挖了一大勺遞給陸攸之。

陸攸之有點紅著臉，也不敢把這一大口給吃下去，到勺子，這樣應該算是間接接吻，像占人家便宜似的。她臉皮薄，於是只輕咬了最上面的一小口。

也...不難吃吧...她是這麼覺得的，態度非常公正。

“很...難吃麼？”她有些怯懦地問。

言清把陸攸之剩下的那口全部包進嘴裡，低下頭著偷偷笑，說道:“唔，沒有呀，我是覺得這個包裝盒像是給普通蛋糕的，不像是給千層的，所以才覺得怪怪的。哈哈。”陸攸之:“......”

“哦...”言清繼續在那兒咯咯地笑，陸攸之也不惱了，本來也就是裝的，於是也陪著她一起笑。

言清的頭髮披著，有時候有點風，又低著頭，難免要散下來，擋住視線擋住動作。陸攸之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幫她別到耳後去，髮絲柔軟順滑，指尖所及之處，肌膚溫熱細膩。

陸攸之喉嚨一滑，眼神瞟向別處。

言清默默吃著蛋糕，拿著叉子的手頓了頓，沒有出聲。

“吃完了？飽麼？”

“剛剛好！”言清把盒子收拾好，跑去扔進垃圾桶裡，跑回來的時候髮絲一揚一揚的，帶過來一陣舒的風，暈著些淡淡的花果香。

“剛好像個小西瓜一樣是麼？哈哈。”陸攸之咧嘴笑。

天上掛著輪彎月，地面上的大廈光反襯過來，同月光和路燈光融合在一起。兩人挨一塊兒，看著旁邊充滿活力的大爺大媽們，一度有一陣靜默。言清端端正正地把手放在膝蓋那兒，陸攸之兩手搭在大腿上。

“好羨慕啊。”

“羨慕什麼？”

“羨慕這種老了可以跳廣場舞的生活啊，很平淡又很滿足。”言清的瓣一揚一揚的。

“不過還是要先好好賺錢。”陸攸之:？？？

“哈哈，這種生活你明明可以提前享受的啊！”

“要不要去試試？”陸攸之邊笑邊站起身來，她就是故意的。

“啊~？...”

“哈哈，走吧，試一下？”陸攸之拉著言清過去。

“阿姨，”陸攸之找了個站著的有空的婦女，聲音甜甜的，“能不能教我們跳一下廣場舞啊，我們想跳一下哎。”言清愣在原地眨眼睛...？？？

“哎呦，你們這些小姑娘還愛跳廣場舞啊！來，先兩隻手拉起來...”

“跟著音樂走...”

“你上前一步...”

“哎對，你退後...”

“對，然後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