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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了，他們就特想見你，我攔都攔不住。”陸攸之當然擔憂。錢固然有用得很，但也是買不來身體健康的。她怕她沒法符合言清父母的要求。

“好啊，我爭取好好表現。”總歸是要面對的，她也不打算退縮。一面把言清擁得更緊些，一面給她的父母訂下市裡最好的酒店。

是一個微風拂面的上午，溫度偏高還稍有些熱，陸攸之挑了件深的襯衫式收長裙，顯得更成一點，順便化了個淡妝。

“哇，你真好看！”言清抱著她，一點都看不出緊張的樣子。

陸攸之笑著她的頭。

訂的是一家津州近兩年最為熱門的高端中餐廳，古樸雍逸的中式風格建築，外被弭湖自然風光環繞。還買了大袋小袋的津州特產和名貴補品。

氛圍出乎意料的愉悅。言清的父母隨和友善，聊了些工作和生活中的瑣事，客氣得很。

“工作嘛輕鬆點也好，活得舒服高興最要緊。”他們如此寬。

也有提到車禍。

“攸之啊，你身體還好吧？”

“年紀輕輕的，承受這些不容易奧。”

“好的，正常工作，正常生活。”陸攸之笑道。現在確實是基本正常，她覺得自己是如實回稟。

沒有料想中的為難，陸攸之回家後開心極了，心態放鬆，心情舒暢。

“我還以為你爸媽...”陸攸之隨意提了一嘴，後面的話她想了想還是沒說。

言清像是立即心領神會，回覆道:“不會的。”陸攸之在這一刻突然福至心靈，言清的父母知道她的車禍，但究竟知道多少，知曉到什麼程度，她無從把握。

“我之前的車禍...嗯，你爸媽...”想要完整地表達出這層意思對於陸攸之來講好像極為困難，她斂睫，又覺得言清應該聽得懂。

“我爸媽知道你經歷過車禍，這就夠了。他們不需要知道你斷過幾肋骨，打過幾顆釘子，沒必要，我也不要讓他們知道。”

“我跟你在一起是我的事。我會一直留在津州，一直陪著你。”言清走過來抱住陸攸之，看著她的眼睛，言辭鑿鑿。她的眸子裡像是有一潭深水，說話的時候漾起柔軟的波紋。

大概是過分動容。陸攸之垂著頭沉默，眼眶發酸，喉頭一梗。

言清著了急，揪起眉，整張小臉癟在一起:“你不可以退縮。”言清覺得陸攸之垂頭沉默的樣子像極了那次她在車裡的被拒絕。她一下子就委屈上了。

“你答應了要和我在一起，就不能退縮。”眼裡有了些水光。

大概是她曾經退縮過好幾次了，所以在這樣的時刻才沒法給言清足夠的安全。陸攸之在這一刻覺得心中絞痛。

“誰說的？”她笑嘻嘻的，故作輕鬆，“我不退縮。”

“我保證。你放心。”她很肯定，自己絕沒想過要放棄。

言清聞言嘴巴一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兩顆酒窩又甜甜地凹起來。

-方先生和方夫人舉辦的是一場西式婚禮，潔白的婚紗，深的禮服。

新娘挽著父親，跟在花童身後。父親將新娘到等候已久的新郎手中。新郎為新娘揭開面紗，擁抱，親吻。

秦湘坐在家屬桌，畢竟大庭廣眾，不便過於明目張膽，白予一個人孤零零地和陸攸之她們坐一起。可惜陸攸之並不理她，只一個勁在和言清耳鬢廝磨。

她們悄悄在桌下十指相扣，看起來甜得很，一點都不避諱。

“太過分了吧老陸，趁我家老秦不在，你就這麼秀？”白予悄悄拿手肘支她，輕聲說話。

陸攸之本想反駁，但想想還是沒有，甩給她一個得意的眼神。

就是秀，怎麼了？

大廳里正在宣誓。

“李欣女士，你是否願意與面前的這位男士結為合法夫，無論是健康或疾病，貧窮或富有，無論是年輕漂亮還是容顏老去，你都始終願意與他，相親相愛，相依為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離不棄。你願意嗎？”

“我願意。”疏疏掌聲，徐徐響起。

陸攸之牽著的那隻手握得更緊，拇指摩挲過對方掌邊細膩柔滑的肌膚。她在這一刻很羨慕這樣盛大而美好的婚禮，她與她心愛的人將在眾人的見證下接受祝福，互表心意，立下誓言。

言清看到陸攸之平和的歡暢，她微微揚起的角，甜甜淡淡的眼尾。

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誓言是很美好的。

大概誓言的美好並不在於它真的能夠對抗那些世事無常，人心叵測。而是此生此世，在某一瞬間，我們都願意去相信，它真的可以。

☆、第88章六月的尾巴大概是一個煤餅爐，太陽是燒紅的煤餅，津州是套著的爐子，子就是煤餅裡的一個個小孔。簡直熱得要命。

說好的旅行終於被提上了程，言清直接請了個年假。為了熱鬧點，更加好玩，順便叫上了蹦躂得正歡的老白和老秦。

西藏是旅遊的熱門城市，都說去那兒能洗滌心靈，於是遊客們蜂擁而上。也有考慮過要不要去西藏，但基於陸攸之的身體狀況，怕她承受不住，改道選擇去雲南。

雲南氣候很好，四季如，不過早晚溫差較大，要帶上短袖，長袖與外套。

在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