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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得又大都是女眷,難免傷了命。只得拖延一刻算一刻,希望那邊莊上有所察覺,前來援手。
欒二想到此處,便開口道:「這位當家好大的口氣,五萬現銀?誰家庫房能存如此多銀兩。眾位好漢何必把事作絕。江湖上行走,有個馬高鐙低,說不定還要求到我何家,這樣,我命人取一萬白銀,就算與眾位個朋友。你看如何?」
「哈哈。一萬白銀,欒大管家倒也慷慨。只是恐怕尚不足你何府庫存的十一吧。」欒雲橋瞬間意識道,這幫響馬貪婪無度,見了一萬想十萬,見了白銀,想珠寶,奪得重金,必然滅口,此事絕難善了。估算著,這邊動起手來,旁邊莊上的護院高手怎麼也能有所察覺,想到這裡,向一直關注他的總護院遞了個眼,口裡冷冷吐了聲:「與我拿下!!」眾護衛個個早就摩拳擦掌,平裡欒大管家慷慨仗義,金珠美女都是餵飽了的。如今到這緊要關頭,雖然人少,卻都想顯些本事。見大管家發話,二話不說,刀拉劍,舞動著就與眾賊寇戰在一處。
為首的賊頭沒想到欒二說翻臉就翻臉,決斷果敢。但自持人多,來得又都是硬手,心氣一壯,抬手便與何府總護院打在一起。
一時間,白刃橫飛,刀槍亂晃。血光崩現,慘叫聲不絕於耳。
欒雲橋忙起身站在前面,護了玉娘,婉兒,柳紅等幾位女子,那三姨娘林月娥早嚇得鑽了桌子下面,只剩個碩大的股在外面,戰抖不已。
欒二細看戰局,何府僱傭護院個個身手不凡,以一敵二也只是堪堪落在下風。
只有那賊首卻是十分彪悍,手中單刀無影無形,快似閃電,而且練得一身橫練硬功,總護院幾次刀砍在身上,都若無其事的受了,連身上衣訣都不曾破損。他一人力戰總護院和另外兩名鏢師尚自攻多守少。
只片刻,三位武師就紛紛掛彩,但他們身後不遠處就是東家欒大管家,只要一退,不但這大好金飯碗砸了,將來在江湖上傳揚出去,不但個人再沒法再混,就連師門也是就此蒙羞。所以三人拼力死戰,卻也漸漸不敵,慢慢一步步的被退。
那賊首鬥得片刻,見手下兒郎並沒佔多大便宜,也怕夜長夢多。手中突然一個絕招,晃得三名武師一退,抬手就是三支梭鏢,打得卻是三人身後的欒雲橋。
欒雲橋眼快,見賊人鏢來,忙晃身急躲。避開兩支,還有一支堪堪躲閃不急,就要打在肩頭。心道不好,不知這賊人鏢上有毒沒有。
說時遲那時快,旁邊不知從何處飛來一隻酒杯,啪……!的一聲,將那隻暗器砸得倒飛出去,酒杯方才落地粉碎。
嗯?欒雲橋心下詫異,自己身旁只有一般女眷,誰能有此本事護得自己周全。
回頭急看時,只見慌亂中眾人紛紛後退躲避,唯有主席上還穩穩座著一個窈窕身影,正在微笑著看著自己。欒二一見,卻是自開宴以來一語未發的大夫人蕭玉孃的閨方蓉。欒雲橋正在猶豫,不敢確定方才救自己的否是方蓉,開口問道:「方夫人,你……」就見方蓉不知怎麼,一個晃身就來在自己身旁道:「欒二爺,沒想到你堂堂大管家平裡威風凜凜,也有用到我小女子之時。」這時,那賊首已連發絕技,砍翻了一名護院,抬手又是兩鏢,打得剩餘兩位武師閃身急躲。出空當間,賊首身子一晃,弩箭一般得直撲欒雲橋,他當然明白制住了欒雲橋就好比拿住了何府命脈,就算有人援救,自己也斷沒虧吃。至於欒二身旁的女子,自然沒放在他眼底。
就在這賊首將將來到欒雲橋身前,抓向欒雲橋肩頭呈爪形的大手剛探出去。
眼前人影一晃,一隻白的手掌一閃,就覺得腹部肋下早著了一掌。那賊首覺就象給火烙鐵燙了一下似的,接著身子飛退幾步才拿住樁,再看肋腹處,黑衣盡燃,一個不大的女子手印紅紅的烙在起楞的肌上,鼻中一股焦糊氣味。只這一掌,肋骨就不知道斷了幾。
「這……這是江南方家的」無影火龍掌「?你……你……是方家的人?」方蓉此時嬌軀半靠著欒雲橋,輕聲笑道:「算你識貨。魅影神刀,杜老三。
你在江湖上也算名頭不小。什麼時候作起打家劫舍的買賣了?這位爺是我男人,你要動他,還得回去再練十年。」杜老三看了看方蓉,身姿綽約的一美婦,怎麼看也不過三十歲年紀。咬了咬牙,抬手就是三枚梭鏢,如此近的距離,真當是快似閃電,還沒看清就到了方蓉面前。
方蓉一笑,抬手一抓,那三道鏢芒一斂,就出現在女人的小手上,兀自滴溜溜轉個不停。
「還你!」方蓉玉手一甩,三道鏢芒一紅,比原來還快的飛轉回去。
杜老三叫聲不好,人影一晃就待躲閃。可那三道紅芒突然一分二,變為六片,無形間罩住人影所有去路。杜老三躲了其中四道,有兩道實在躲不及,噗的攢在他的左肩上。只見原本銀亮的梭鏢已齊刷刷被刀切開般得分為兩片,被火燒紅了似得鑽在上,把男人身上的黑衣都燎著了。
這時,何府花園外一陣輕響,十幾名武師飛身就翻進了院牆,接著又是黑壓壓一片人影閃過,飛掠間就跟響馬戰到一處。
很快眾賊人就抵擋不住了,杜老三見勢不妙,顧不得身上傷勢,口內呼哨一聲,帶頭便跑。眾賊寇輕身功夫也真了得,除了兩名被護院死死纏住脫身不得的。
其餘眾賊瞬間一鬨而散,分四面逃走。
欒雲橋從驚訝中反應過來,拉了一把方蓉道:「留下那賊首!」
「是,爺。」方蓉答應一聲,從頭上拔下一支常戴得紅寶石簪子,隨手一甩。那簪子似緩實快的一晃,只見遠處一名黑影一個栽歪,捂著大腿應聲倒下,正是杜老三。
早有兩個武師飛掠過去,將那賊首按翻在地。
欒雲橋長出了口氣,轉身不認識般看著方蓉,詫異笑道:「方夫人……江南方家?欒某幾次命人結武林中的第一世家,卻似神龍之尾,杳無音訊,沒想到卻早在欒某身邊潛伏多年。方夫人……真的好本事。只是憑著方夫人的手段,何必在何府屈尊折貴,喬裝忍辱?」方蓉俏臉一紅,想起當在落紅堂中委身欒二的情景,抬手阻止,反笑道:「你是我主人的主子,方蓉地位名分卑微,就是受你欒二爺的欺侮,又有什麼法子。何況本就是我家小姐要懲罰我,我個作丫鬟的,不挨著也不成啊。」蕭玉娘這時也緩過神來,驚魂未定的過來對方蓉嗔罵道:「你個死丫頭,瞞得我好苦,虧得我一直真心當你姐妹。看回去我不打死你這欺主的小蹄子。」方蓉笑著把臉湊過去,回道:「你打,你打,你今生都是方蓉的小姐,要打要罵自然由得你。不過小姐真以為這些年這何府便能護得您周全?不是我幾次暗中退了來敵,這何府早不知亂成什麼樣子呢。」欒雲橋聽得一陣後怕,嘴上卻不信的問道:「竟說大話,都是你退的敵,這次怎麼讓人殺到身邊都不知曉?」方蓉橫了欒二一眼,怒道:「欒二爺還好說嘴,還不是你,沒事便把小姐喚去又吊又打得取樂,我又不是神仙,自然顧了這邊管不得那邊。」欒雲橋不一陣尷尬,想著自己和玉孃親熱時的醜態想必都逃不過這位「方夫人」的法眼。蕭玉娘聽了也是臊得面紅耳赤,趕忙上前掐了方蓉一把,用極為輕的聲音罵道:「住嘴,沒規矩的小蹄子,不許你這麼跟主子講話。你方才不也承認了爺是你男人?」方蓉聽得俏臉一紅,便低頭不再言語了。
欒雲橋看著這對美貌的主僕,又看看身後遠遠站著的一群嚇得呆若木雞的家眷,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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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退了賊人,擒了賊首,何府裡漸漸恢復了秩序。
欒雲橋一面命下人清理現場,清點損失;一面把擒下的幾名活口也不急著審問,一併壓在地牢裡,等候發落。然後又倒了酒給眾位夫人女眷壓驚,讓人把傷了的人抬下去好生醫治……
亂哄哄間直折騰了近一個更次,才算料理得清明。
待回到自己的西風閣,已是將近深夜了。
大夫人蕭玉娘由方蓉陪侍著隨欒二進了西風閣。
進得門來,玉娘再撐不住,一步鑽入欒雲橋懷中,輕聲哭泣起來。
欒二卻早若無其事得撫摸著懷中女人的長髮安道:「玉娘莫怕,今不過是小小風波,想憑几個賊人就撼動我何府,還是太小看我欒某人了。」玉娘泣著,黯然道:「今兇險,玉娘怎能不怕。方才若不是方蓉,那賊人不是就壞了主子,叫玉奴今後指望何人?」旁邊侍立的方蓉把玉娘嬌羞的樣子視若不見,上前勸解道:「小姐真當多慮了。欒二爺明過人,他有身上那件」冰蠶玉衫「在身,就是奴婢方才不出手,那賊人也是傷不得爺分毫的。」
「當真?」玉娘抬手就在欒二口亂翻,只見男人貼身確是有一件雪白蠶絲制的小衣,平裡自己服侍他媾時不知道穿脫了幾次,從不顯眼,沒想到卻是件護身的寶貝。
欒雲橋看了眼方蓉,笑道:「真當是什麼也瞞你不過。」玉娘見欒二認了,抬手在男人膛上狠捶一記,嗔道:「主子早有後手,也不跟玉奴說,讓奴白擔了半的心。」欒二尚未開口,旁邊的方蓉卻開口調笑道:「小姐不怕羞,平裡端莊知禮,嫻淑穩重。今兒見了欒二爺,便一口一個玉奴玉奴,也不怕下人聽了笑話。」蕭玉娘早臊得無地自容,推開男人站了,口中罵道:「你個被主偷窺得小蹄子,仗著自己有幾分武功,便敢撒野,還不給我跪了。」方蓉見玉娘又發脾氣,也不生氣,含笑著在欒蕭二人面前跪了,直等著主子發落。
欒雲橋見蕭玉娘惱羞成怒,便把女人再次拉在自己懷內,讓婦人豐潤的身子再腿上坐了,對面前跪著的方蓉問道:「方夫人,欒某正是奇怪,你是如何潛入蕭家,又如何與玉娘情同姐妹的?
事到如今也該給欒某人一個代了吧。」方蓉抬手輕理雲鬢,平靜的回道:「回欒二爺,奴婢本是方家最末小女,當年我方家遭蒙大難,落難逃出。適逢蕭家老爺仗義相救,冒著全家命救下了我方氏一門。家父恩,便認了主僕隨侍左右。方蓉自幼就奉家母之命,陪侍小姐。小姐仁厚,待方蓉極好,從不作踐待。方蓉恩願終身為奴為婢,與小姐不離不棄,護得小姐一生平安。」欒二心下嘆此奴僕風塵機遇,點頭正道:「我欒某人也敬你方家知恩圖報,但如今玉娘卻是自願與我為奴,將身子屈就侍奉與我,你又有怎生說法?」方蓉規規矩矩的叩首,正回道:「方蓉與我家小姐同體同心,小姐嫁了金虎老爺為,方蓉自當給老爺陪寢。如今小姐又自願認了欒二爺為主人,爺自然也是方蓉的主子,只要小姐吩咐,就是再不堪之事,方蓉也定當小心侍奉。再說,當落紅堂內,奴婢也不曾掃了爺的興啊……」說到末句,方蓉已是羞得聲似蚊蠅,幾不可聞。
蕭玉娘聽得方蓉不反對自已和欒雲橋的事,心中滿意,早拉了方蓉起來,溫聲道:「好了,你我素來無話不說,心知底。老爺與雲橋也情同手足,即便老爺回來了,也不會反對的。你我姐妹從今兒起,一起侍奉主子,安心做他個奴兒,憑他作踐取樂,還能當真吃了我們姐兒不成?」方蓉低頭羞道:「奴婢全憑小姐作主,小姐說由得他……便由得他吧。」欒雲橋見得二女嬌豔可人,忍不住抱得二女起身,一邊一個在自已腿上坐了。
左顧右盼間,只覺二女自有氣質,各展風,一時間俄英女皇,難分伯仲。雙手不由得左摟右抱,在兩女柔軟的嬌軀上各處遊走,享盡齊人之福。
三人正在甜間,孫家的進來回稟,二姨娘曾婉兒,三姨娘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