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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檯裡擺放著很多符紙和護身符。

許潤玉看了一眼，問季鬱有沒有喜歡的。

季鬱笑得不行，再三跟她保證剛才沒有真的很害怕。……下午回學校的大巴車上。

車裡的藍遮光窗簾全都拉下來，擋住亮亮的頭，空調輸送著舒適愜意的微涼冷風。有些昏暗的環境。

大家折騰完疲力盡，大多開始打瞌睡。

許潤玉把隔在她和季鬱之間的扶手調按下去，笑著拍拍自己肩膀，「睡覺嗎？」

「看你昨晚沒睡好的樣子。」季鬱昨晚被迫跟急展現母愛的陳琦婉促膝長談，季鬱暗示過好幾次她困了，陳女士對此的回應是憂心忡忡說她不可以不注意休息。

最後季鬱忍無可忍，爬起來把蹲邊的陳女士趕出房間，才能好好睡覺。

季鬱「嗯，沒睡好。」她不客氣地靠在她的肩膀，拉開衛衣外套的拉鏈，旋即脫下來拿衣服蓋住臉。

季鬱只乖了不到五分鐘，就側過臉來。

把衣服往上抬起來也蓋住許潤玉的臉後，她順著她的脖頸往上親。

還在耳垂處故意逗留。

許潤玉登時僵著，身子動都不敢動，強行裝作自然。

不去理會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肌膚上，起的陣陣酥軟。

隔著一層衣服，旁邊都是別的班級不認識的同學們，老師隨時可能走下來做最後人數清點。

「……」季鬱伸手輕點點她的臉頰，果然是燙燙的，蒙著衣服看不見，也能猜到肯定早就紅透了。

她忍不住低低地笑，故意含住她的耳垂輕咬了下。

許潤玉不由呼重了些，語氣故作自然地說「你困就好好的睡覺！」就是語調有些太軟。

季鬱輕笑起來。

她頭枕在許潤玉的肩上，人半窩在她懷裡，衣服下的臉頰蹭過她的臉頰。

仰著臉，半天終於落到她瓣上。

淺啄輕咬，以溫柔無聲地誘惑著撬開她的齒關，衣服下的手，漸漸地摟住她的。

衣服遮蓋著臉，許潤玉呼有些急促，腦海裡一時都分不清自己身處哪裡。

舌纏，些微缺氧依舊一次次變換角度深吻著。

「……」直到季鬱終於捨得放過她。

同樣是呼急促的，季鬱臉上卻不容易變紅，除了亮晶晶的眼眸，很快恢復自然。

她把蓋在許潤玉臉上的衣服拿下來，去包裡翻出水「渴嗎？」

「……」許潤玉紅著臉幽幽地看她一眼，秀眉微蹙，眼神頗有點埋怨意味。

接過水喝了大口。

竟然還嗆到了一下。

她抬手擋著咳嗽起來。

「咳…咳……」季鬱忙顧不上笑，拍著她的後背「沒事兒吧，再喝一口？慢慢喝。」老師正好走下來最後清點人數，見她咳得滿臉通紅的，嘀咕說「誒呦喝水喝那麼急的，你用力拍，拍得輕沒用。」許潤玉「……」她又拿過水喝了幾口，勉強停下來不咳。鼓著臉瞪了季鬱一眼。

等她哄的意思。

季鬱於是伸手戳了戳她鼓鼓的臉，嘿嘿傻笑，「怎麼跟小河豚似的。」下一秒，還更鼓了！

「……」許潤玉差點真被她氣到。

季鬱忙抱了抱她，輕輕笑「好好……我錯了我錯。」她似想問什麼，眸光微動，繼而還是笑著繼續不正經地開玩笑。

許潤玉這人太聰明，稍微多說點什麼無關緊要的話，埋好的小驚喜就能被她順著線挖出來。

—許潤玉回到家裡。

把雙肩包裡剩下的零食全都倒出來，包掛起來，手隨意地拍拍癟時，突然碰到一個有點硬硬的東西。

她怔愣，忙又把雙肩包打開，仔細檢查隔層。

看見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正方形禮盒，被隱蔽地在她雙肩包的暗層裡。

什麼時候多出來的東西竟然都不知道。

許潤玉拿起看了眼，盒子是能直接打開來的。

裡面的黑綢布上擺著一條設計很強的童趣手鏈。

玫瑰的合金泛著漂亮的閃，鏈身的碧璽珠子顏清透明淨，中間還掛著緻的小小牌子，正面刻著細膩的唐老鴨笑臉頭像。非常少女且緻秀氣的手鏈。

許潤玉看了眼，先放回去，轉而找有沒有寫著字的卡片。

是誰放她包裡的，其實心裡早就浮現出了答案。

水粉墊紙團裡有張卡片。

拿起來，米白卡紙在橘燈光下浮現出一種暖暖的澤。最簡單不過的幾個字「生快樂。」署名永遠是你的乖許潤玉望了一會兒，回過神，邊的笑意已經揚得臉有點僵了。

她盯著看，又無聲地笑了會兒。

實在是，想像不到季鬱一筆一劃認認真真地寫著，用「你的乖」稱呼自己。

「……」那麼可愛啊。

第17章許潤玉【16】試卷堆裡的子一天天過得很快，白駒過隙，轉眼就升到高二。

顧惠儀已經徹底明白，季鬱跟許潤玉關係就是比跟她關係好，但她被磨得也沒脾氣。因為許潤玉很寵她，比季鬱對她寵多了。

搞得顧惠儀都快接受她們這「嚴父慈母」設定了。

又一輪換班考試前，許潤玉押好重點題目耐心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