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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是高考。
許潤玉最後沒有跟季鬱報一模一樣的大學和專業。季鬱選的經濟專業,也不介意調劑,專業強的反而會讓她未來的選擇面窄。
許潤玉報考的醫學院,以她的實力幾乎是沒有高考壓力了。
高考的這段時間天氣不太好,連的下雨,黑雲壓在頭頂揮之不去。雨水洗涮著城市的角角落落,道路積水。
前幾科都正常發揮,倆人一起去考場一起回家,穿著雨靴,還跟小孩似的踩水塘玩。
很快最後一門考試也結束了。
季鬱心跳很快,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身旁出來的每個學生也都是差不多的表情。
他們努力三年,無論最後的成績怎樣,至少這刻是解脫和快樂。
—透明塑料傘撐在滂潑大雨裡,雨水敲打傘面,發出清悶的聲音。她越過眾多家長圍繞著的正門,下意識往西門那邊走。
道路兩旁行人車輛很多,考試結束後汽車鳴笛聲不間斷起來。
停在雨裡,有一柄黑傘沒有動。
季鬱快步走過去。
傘邊沿,出一雙盈盈帶笑的眼眸,沒有說話。
她就在圍欄邊亭亭站著,看著她走過來。
兩個人昨夜明明誰都沒有約好,考完在哪裡見,去做什麼。卻就是有這種不需要言語的默契,都到這個地方來,第一時間找彼此。
季鬱收傘,走到她的傘下。
手臂摟住她的低低笑:“這麼大的雨身上都沒溼?”
“現在溼了。”許潤玉低頭看從她衣服上的雨水,揚無奈地笑,“你外套跟雨披似的。”季鬱穿著的外套材質不水,淋到的雨很快全蹭許潤玉身上了。她故意抱得跟緊了緊,臉湊近,在她耳旁壞壞地笑,“那怎樣?”許潤玉受不了她耳旁吹氣,側開臉,好脾氣地笑笑,“餓不餓?”
“嗯。”季鬱指腹蹭過她的臉頰,那一絲亂髮捋到耳後,跟著抬起她的下巴,吻到她的瓣。吻壓過去就迫切地撬開她的齒關。
許潤玉長睫微眨,乖順地仰著臉,手中的傘左右晃動了下又被握緊。
“……”一柄黑傘隔絕掉道路旁的視線,車輛打著轉向燈,鳴笛聲,家長噓寒問暖和考生的情緒亢奮。
兩人擁抱著深吻。
雨聲模糊掉耳旁嘈雜聲音。
“回家,”季鬱在她耳邊輕了下,兩人身上都溼漉漉的,“一起洗熱水澡。”許潤玉咬了咬,一雙眼眸水光亮亮,稚氣地皺眉,卻臉紅著沒有說任何反對的話。
只握著她的手,單手撐著傘默默地往前走。
“……”季鬱本來只是嘴上耍氓開玩笑的,見狀心思一漾。
“潤潤。”許潤玉嗯了聲。
半響,季鬱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彎笑笑,默默地握緊了緊她的手,又喚了聲,“潤潤。”
“……”許潤玉輕哼了聲。
—一份份文件,一場場會議。季齊瑋忙到傍晚才吃午飯,邊跟同事商量項目的進度是不是有點慢,要去催。
同事提醒他說:“您缺的一個秘書現在補上來了嗎?”
“嗯,姓陳的那個小夥子,能力確實強。”
“他啊……”
“怎麼了?”見他明顯想說什麼的遲疑模樣,季齊瑋停下筷子,抬眼,“他不是跟你一個學校的嗎?”
“嗯對,還是老張提攜過來的,可後來聽說他……”
“聽說什麼?”
“聽說他是同志……”同事喝了口水,壓低聲音淡淡地說,“就是那個同戀。”
“……”季齊瑋沉默好幾秒,角的笑慢慢淡下來。
他哦了一聲,繼而語氣沒什麼起伏地快速說:“90年世界衛生組織就把同戀從疾病名冊裡去掉,01年中國也把同戀從神疾病類裡刪了。”
“你還搞歧視?還搞歧視?你想幹嗎?”—潤潤說,只有天氣好的時候才能吃冰淇淋。
明天天氣怎麼樣啊。
應該是學校的醫務室。這也是她十分悉的地方。
梅朵:“所以,您選擇接受任務嗎?”季鬱:“嗯。”腦海裡憶起這個對話。
季鬱伸手掀開簾子,抬頭看了眼,發現自己確實是躺在醫務室裡。
記憶完整,卻覺季鬱離自己很遠。
不是時間或空間,而是心理距離上的遠,就像莊周夢蝶,她醒過來一時有點分不清自己是誰。季鬱像是她的一個夢,或者上輩子。
系統及時出現替她穩定心理:“宿主,接下來的一刻鐘時間您會接收到所有資料。人工智能無法隨意出現,但您可以隨時召喚。”她昏昏沉沉,腦海裡的故事如影片般湧進來,季鬱變成季喻。
季喻是個官二代,但為人非常低調且勤奮努力,男主陳昱陽和她是指腹為婚的關係。
由於季喻父親的工作調動,他們分開了幾年時間。
再遇是剛升入高中,她在重點班的摸底考上寫試卷寫昏倒了,被男主公主抱送進醫務室。以此為契機,噼裡啪啦再續前緣。
女配許潤玉跟陳昱陽同初中,好像早就喜歡他,接著就是萬變不離其宗的搶男主環節,經過一番糾纏下女配炮灰了。
公主與王子門當戶對,永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才怪。
女配徹底黑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