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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了,對本家肯定有一定的影響,而且非常麻煩。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段東成還是關心段青許的,就是過於嚴苛,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至於聯姻的事,就此作罷,兩家應該都不會再提,之前沒拍板定下沒公之於眾,現在也不會說“不聯姻”之類的話,雙方都當做沒這回事,原先怎樣往後就怎樣。不過兩家的關係肯定大不如從前了,周老爺子和周名良不可能有那麼大度。
“下午走。”段青許輕聲說。
這人今晚怪得很,大半夜不睡就算了,還跟轉了似的,盡做些親密的舉動,往常都是江怡賴上去,現在換成了她。
江怡是真的困,凌晨三點多,睡得暈暈乎乎的,想保持清醒都難。不管身上有沒有人,江怡敷衍地嗯了一聲,繼續睡覺,但段青許像是成心不讓她好過,有完沒完了。
溫暖的被窩裡不要太舒適,特別是大冬天時兩個人抱在一起,她依舊穿的那件薄款絲質睡袍,這樣穿睡著才暖和。被子是羊絨被,蓋在身上輕柔舒服,江怡不想她再動,直接在拉被子的同時把人壓了下來,輕聲嘟囔道:“睡覺了,好睏……”身上的人久久不應答,半天,低聲道:“待會兒再睡。”睡袍被拉開了。江怡閉著眼睛都能受到,她沒那個力應付,乾脆拉著被子,稍稍鬆開些,看段青許究竟要做什麼。
段青許做的比她想象的要多,亦比以前更為直接。
緩了這麼久,江怡漸漸沒了瞌睡,當段青許再次伏上來親她的時候,她別開了臉。
這妮子可記“仇”了,這種時候都沒忘晚上的事,段青許口頭上不說明白,她是不會允許的。
“你起開。”她說,還推了推身上這人,“真的是,大半夜的還不讓人睡覺。”聽著是埋怨不厭煩,但語氣卻軟得很,跟小貓撓似的。
段青許貼著她的臉,叫了聲她的名字。
江怡有氣無力應聲,相互都沒再說話,過了老久,她應當是睡不著了,抬了抬長腿,改為環著段青許,腦袋也動了兩下。
“晚上的話還沒說清楚。”她道,斂起眼皮,看著天花板。
“什麼?”段青許低沉問,撫著光滑。
江怡頓了下,偏偏頭,“你喜歡誰?”段青許沒說話,低頭看著。
漆黑的夜裡,雖然誰都看不清誰,但江怡仍能受到她灼熱的視線,像要把自己看穿一般,平靜的眸光裡暗湧洶洶,隨時要衝出桎梏將她捲進去。
她當做不知道,非得問個明白,不依不饒:“問你呢,又不說話了,喜歡我嗎?”臉皮忒厚,真問得出口,似乎是料到對方不會說,所以改了一種問法。是不是她,還用問麼,這妮子就是要著對方說出口,大抵是今晚真委屈了,現在得找段青許要個準確的答案。
默認,曖昧,關係要明不明,短時間內可能沒什麼覺,但時間長了,誰都受不了。她一貫急子,明知道答案還得問清楚。
段青許停了下來,定了定身形,湊到她邊,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嗯。”江怡卻不依這個回答,“嗯什麼嗯,太敷衍了。”段青許低下去捱了下她溫軟的,不過江怡不吃這套,又道:“段青許,你到底喜歡誰?”說著,還用腿勾住對方,嬌蠻得很。
“你。”回答得很乾脆,決不拖泥帶水,聽著都不像冰坨子能說出來的話,江怡嫣然一笑,“說完整點。”段青許卻不再應了,而是湊過來親她。
江怡表面沒反應,心裡到底還是歡喜的,有些話還是說明白了好,她不要什麼承諾,只是想對方給個態度,段青許的答案勉勉強強算及格。
窗外晚風輕拂,但吹不進來,主臥裡多了幾分曖熱。
約莫半個小時後,江怡反手抓著柔軟的枕頭,呼漸漸變得不平穩,隱忍著,白皙的手指曲起,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她被溫柔地啜飲著。
以往到這一步,這妮子都會退縮,阻止段青許接下來的行徑,但這次沒有。
漆黑的夜無邊無際,將整片天空包得嚴嚴實實,天的一邊有一彎淡得不能再淡的月亮,稍不注意都看不見,它半隱在雲層之後,一會兒被遮擋,一會兒顯出來,月微弱,本照不亮這一方暗沉的天地。
被子拱起一大團,不多時,又被隨意推開,堆疊在角。
再之後江怡終於睡了一個好覺,快天亮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夢,有一股像活了一樣的水繞著她修長細白的雙腿動,將她倏地一下拉過來,她沒來得及防備,於是單手撐在身後。水卻倏爾變成了寬闊的海,她在海裡沉沉浮浮,渾身都溼透了,不得已低低哭著叫了兩聲,可卻沒有任何回應。
一波接一波,在她夢境裡肆意地卷噬橫行,沒個停歇。
興許是夢魘得太厲害,她到上三竿才睡醒,起來時,邊已經空蕩蕩,一看時間快十一點了。平常這個時候護工阿姨早進來叫人,但今天卻沒有,外面傳來食物的香氣,不知道是不是護工阿姨在做飯。
昨晚睡得不好,今天身上有點痠痛,她將被子捂在口,把快落到地上的睡袍拉過來準備穿上。大清早的天真冷得要命,稍微點皮膚在外面,寒意順著往骨子裡鑽,更別說她整個後背都著,拿到睡袍,復趕快縮進被子裡。
由於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