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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聽了頓時明白過來,其中一個冷淡地說:“她格孤僻的,這次能來我們也很意外,可能臨時鴿了吧?”
“有可能,平時很少看她參加這種活動,這次要不是要帶她來,她未必肯過來。”
“行了,她答應我會來的,你們就別再說了。”人群裡最漂亮那個,也是藝術系的系花徐笑著解釋,“夏冉是我繼母帶過來的妹妹,她平時不太愛跟人相處,我想借這個機會讓她多跟人往來往來。”
“她一直這樣?”林機玄看著她。
“坐下聊吧,我剛問了下,她說晚點過來。”徐招手讓服務員把鄭軒他們留下來的爛攤子收拾好,大大方方地找了個位置坐下。
“你對她很興趣?”徐問得很直接。
“有點。”林機玄的回答也很直接。
徐一怔,又笑著說:“她是很漂亮。我父親和她母親是年初結婚的,我大概是……”她垂眸回憶了一下,“今年三月份第一次見她,夏阿姨把她帶到我面前的時候我著實被嚇了一跳,說實在話,我頭一回看到這麼陰沉的女孩子,夏冉她話很少,也不愛笑,眼睛黢黑,望著你的時候會讓人情不自地害怕。”她頓了頓,像是意識到什麼,忙說,“對不起,我沒有說她壞話的意思……”
“沒關係,你繼續。”
“她那時候還在唸高三,不過已經被a大錄取了,每天不上課也沒關係,常常在家裡畫油畫,我有時候週末回家,想找她說說話,就看到她一層一層地畫著那把油紙傘,只用紅的顏料。”氣氛陡然變得古怪起來,眾人腦海裡浮現出了紅裙少女面無表情地描畫油紙傘的樣子,都情不自地打了個哆嗦。
“怎麼被我說得這麼奇怪,其實還是很美的,她皮膚白,紅很襯她,”徐活躍下氣氛,又說:“不過,我好奇地問過這把油紙傘是做什麼用的,是不是有什麼獨特的紀念意義。”聽到這兒,林機玄屏住了呼,認真聽徐講。
徐說:“她說那是她父親留給她的遺物,她父親的祖上原本是制傘的大戶,後來沒落了,只剩下這把油紙傘,傳統手工藝品,珍貴的。”
“別說手工製作的油紙傘,就是普通的油紙傘都很少有人打了吧?”孫蒙察覺氣氛古怪,哈哈笑了兩聲,開了瓶酒,“今天來是為了彼此認識認識,美女們,來聊點你們的事吧,先做個自我介紹?”林機玄看了下時間,不耐煩地問:“她什麼時候過來?”徐沒想到這樣林機玄還會對她這麼興趣,為難地說:“可能還要二十分鐘。”其他姑娘泛酸,抱怨道:“真不守時……”
“是呀!遲到這麼久!咱們都在等她呢!”林機玄想都沒想:“她電話給我,我去接她。”徐:“……”徐微微瞪大了眼睛,輕輕咬了下下,勉強笑著點頭,把夏冉的手機號給了林機玄。
林機玄存好後,站起來便走,徐剛要開口說話卻被梗住,咬緊下。
“對了,”林機玄腳步忽然一停,回頭對徐說:“你跟她,長得還像。”徐:“……”徐帶來的幾個女孩聽了後不地說:“哪裡像啦!他什麼意思呀?!這人怎麼這樣!?”
“明顯比夏冉漂亮多了!”-林機玄找了個僻靜地兒給夏冉撥去電話,接通後傳來低沉的沙啞嗓音:“喂?”林機玄沒想到會是這虛弱的聲音,緩了下,說:“你好,夏冉,徐讓我來接你參加今晚的聯誼,你現在在哪兒?”
“我……我跟她說過我不去了。”夏冉聲音很小,隔著電話幾乎聽不清。
林機玄說:“沒事,正好我也不想在那裡多待,我想認識下你,方便的話我們找個地方坐坐聊聊?”
“對不起,我已經到家了。”那邊說完就急匆匆地把電話掛了。
林機玄:“……”約女生見個面就這麼難?
“嗤。”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嗤笑,悉的聲音讓林機玄不想回頭,奈何背後那孫子直接開嘲諷,“小學弟,這麼妹可不行啊,你這是在耍氓,要不要學長教你妹?”林機玄:“滾。”
“嘖,脾氣還大。”賀淵了口煙,吐出來的煙霧攏著他看不分明的黑眸,語氣也晦澀難辨,“妹要張弛有度,你這張口滾,閉口滾的可不到。”林機玄猛的回頭,沒想到賀淵站得這麼近,一回頭差點撞上他的鼻子,他愣了一下,下意識退後兩步。
賀淵挑了挑眉:“投懷送抱?”
“你腦子壞了?死禿驢。”賀淵顯然被這個“鄙之語”驚到了,指著滿頭濃密的秀髮不可思議地問:“……禿驢?我?”
“禿驢。”林機玄面無表情地重複了一遍。
賀淵冷冷看著他:“行,你這個臭算命的。”林機玄瞥他一眼:“幼稚。”賀淵怒極反笑,就在這時,有人喊了他一聲:“淵,好了嗎?你太爺爺還在等我們。”
“哦,就來。”賀淵把煙掐了,回頭走回那人身邊,皮笑不笑地說,“現在的學弟都野。”
“全校最野的不是你麼?”那人無奈地說,“人家好好地走在路上還要被你找事。”
“這不看他有意思逗著玩麼?沒點本事還想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