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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如果時機適當,他會提出和雪晴離婚,然後娶我,給孩子一個名份。當時我驚呆了,不知道是驚喜還是擔憂,喜的是,如果這樣,我就能像正常女人一樣過上快樂的家庭生活,憂的是,這樣我就成了不折不扣破壞別人家庭的人,而且傷害了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是我以前的一個夢,一個我答應要給她一生幸福的人。
那天晚上,我主動跟羅峰做了愛,這是我產後第一次和他做愛。他的動作很溫柔,好像會不小心碎了我。而我,也希望這樣溫和的做愛永遠不要停,我緊緊抱著他,
受著他在我裡面的每一次
動,
受著身為女人的每一寸心動。
第二天,羅峰去公司了,我最後一次餵飽了小寶寶,然後給他寫了封信,放在寶寶的身旁。信中我請他原諒我的決定。趁保姆去買菜的時候,我收拾好行裝和私人物品(那些都是我姐姐的遺物,羅峰一直把那些當成是我以前的東西),先去了徐海鷹的墓地,為這個改變了我一生的男人獻上一束鮮花,然後去了機場。
在機場,我給雪晴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並讓她好好待我的女兒。雪晴不已,這讓我多少
到一絲欣
。她說,一百萬會轉到我的帳號上,其實我對錢無所謂。我還告訴了櫻兒和雅美,她們開始勸我,但最後還是尊重了我的決定。
飛機在藍天上飛翔,窗舷下,是朵朵白雲和霧氣濛濛的大地,我望著越來越小的城市,把頭靠在窗邊,不住
下淚來,再見了,我的城市,我只能把記憶全都留在這裡,所有的恐懼與興奮,所有的尷尬與荒唐,所有的眼淚與歡笑,都再見了!
三個小時後,我出現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這個城市跟以前的那個完全不同,它是懶洋洋的,充滿了藝術氛圍。我作為女的形象出現在這裡,這裡沒有人知道我的過去,也沒有人在意你的過去。這使我
到很適然,就彷彿放下了沉重的包袱。
我在當地的一家藝術院校找了一個擔任人體模特的工作,並不是因為生計,而是我喜歡展現我作為女的美體。
從那些學生純真的眼光和完美的作品中,我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我看到一名學生為我畫的作品,畫中的我成高雅,豐滿圓潤,透著充滿誘惑的女人味,那畫題目叫《
女》,據說還得了獎。他們可能做夢也沒想到,眼前這完美
的女
體,以前竟然是男人。
有時候,我也會想我的女兒,想想羅峰、櫻兒、雅美、雪晴,還有徐海鷹,這一切就像做夢一般,我一直沒有告訴他們我在哪裡,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值得慶幸的是,我並沒有像徐海鷹認為的那樣,成為一個蕩的女人。
懷孕生子的經歷,帶給了我心理和生理的極大變化,在方面也變得很正常。有時候當然也有衝動,但並不像以前那樣難熬。
這樣,轉眼間,一年過去了,人體寫生又開新課了,據說這次,從外地調來了一個新老師。那個老師在前臺講解課程,我先在幕後,這個聲音似乎有些悉,但又想不起來是誰,當他講解基礎知識和注意事項完畢,我披著粉紅
的綢緞從後臺走上寫生臺。
眼前一亮,一個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我的心一緊,
不住臉上發熱。那個男人,竟然是我高中同學兼情敵周隱,當時他和我一起追雪晴,結果他失敗了,後來聽說他上了美術院校,就再也沒聯繫過。當時我們三個經常一起出去玩,是很要好的朋友。想不到,這個新調來的老師竟然是他。
我一時到尷尬,他朝我微微一笑,問:「可以開始了嗎?」我的粉紅絲綢滑落,赤身
體展現在他面前。同學們發出微微驚呼聲,周隱開始以我為例,像學生們詳細講解女人體與男人體不同和人體素描的種種技法,我一動不動,擺著很女
的姿式。然後學生們開始畫畫。
一節課很快過去了,我看著在畫板叢裡來回走動指導的周隱,他確實變了很多,很有藝術家的味道,但他想不到,他以前的情敵,又是好朋友的我,會變得更多,多到不可想像的地步。下課後,我在後臺穿回衣裙,周隱過了來。
「對不起,我覺得你很面,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卻又想不起來。」他微笑著說。
「可能在學校的畫廊裡吧!」我說。
「也許吧,但我覺得你身上總有一些東西不一樣,我說不上來。總之,有很特別的地方。」
「是嗎?」我們開始談開了,他問我是哪裡人,過去做什麼,我以姐姐的經歷跟他說。
我知道他剛剛離了婚,孩子給了女方,調到這個城市也是為了逃避以前的生活。
在這點上我們似乎同病相憐,因此話匣子打開了。
他帶我去吃西餐,在餐桌上談笑風生,像個孩子似的,這倒和以前一點沒變。
他很外向,但不成,以前追雪晴時,雪晴剛好喜歡內向的
格的男孩,所以他註定要失敗。
而現在我變成女孩了,反而覺得自己比較喜歡外向的男孩,羅峰雖然也外向,但卻很穩重成,跟他不同,周隱更像個天真的大男孩。我們聊到很晚,他跟我談起了那段初戀,他說他那時很痛苦。這次的婚姻又給了他第二次這樣的打擊。
「你還恨他嗎?」我問,這裡的他是指原來的那個我。
「不恨了,現在都想開了,哪天碰到他,我想我們會重新成為好朋友的。」我的臉紅了紅,他怎麼也猜不到,我就坐在他對面。
「說到王力,我倒突然想起來,你跟他似乎有點像。你叫王麗,名字也很像,是不是跟他有親戚關係?」他望著我。
(22)出嫁「不,不,我不認識他啊。」我連忙說。
我編了個慌,說自己以前有個男友,讓我懷上了孕卻拋棄了我,我著六個月的大肚子去引了產。周隱大罵這男人。這天晚上他送我回家,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他對我很有好
。從那晚起,他每天都來約我,我知道他在追我,可我卻拿不定主意,該不該接受他的愛。
但說實話,和徐海鷹在一起,是一種變態的扭曲經歷,和羅峰在一起,又有一種作為第三者良心上的自責,這次和周隱就完完全全不同,周隱是個很好的男人,我體會到了作為女孩被人追的快樂和驕傲。
在舉目無親的城市裡,我確實需要一個人關心,特別是作為女人,這種受更強烈。如果我是天生的女人,或者如果我不認識周隱,我會毫不猶豫地接受。
但面對昔的同窗好友,又是追過同一個女孩的情敵,我下不了這個決心。他跟羅峰不同,他是個率真的大男孩,我實在不忍心騙他一輩子。
這樣半年過去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對我好,而且越來越好,這讓我很不安。
我想我應該告訴他真相,一天晚上,我約他到我家,說是過我的生。傍晚時分,他就來了,帶著鮮花和生
蛋糕,還背了畫板,他說要親自為我畫一張人體畫做為生
禮物。
夜深人靜了,燈光下,我身斜躺在沙發上,長髮波
似地披灑下來。他在專心地為我作畫,不時地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