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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夜鶯nightingale(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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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勝利者不都是乾淨的一週之後「今天也謝你的招待呢。」夜鶯理了理長髮,從博士的手中接過她的帽子,和博士一起走出浴池的更衣室,她一邊心滿意足地著嘴角,一邊轉向博士,「你還好吧?」

「我···」實際上博士也不知道應該回答些什麼,對於本週已經忙得腳打後腦勺的他,不知為何鬼心竅地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如同被什麼神秘力量指引著一般在老時間轉到了浴室門口,碰見了正在唱歌的夜鶯。結束完魚水之歡的二人梳洗完便離開了浴室,只是博士覺身體更加空虛了···「你臉不好,你的味道···也很差。」夜鶯接話道,眼神裡充滿擔憂,「我聽說你最近為了一些能來錢的活計,一直忙到深夜。」

「你從誰那裡聽來的?」博士嘆了口氣,「雖然不至於守口如瓶,但我們的保密工作也沒有差到讓隨隨便便一個新晉幹員就能知道的程度···」

「我可不是一般的新晉幹員,博·士·先·生。」

「哪個魔族幹員告訴你的?隕星?還是華法琳?我······」博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該死的,我再三囑咐她們···聽著,你不要把這件事隨便亂說,特別是···」

「華法琳和我說的。」夜鶯一把按住博士的肩膀,讓他冷靜下來,「別責怪她。她比你想象中的還不容易。但是你和她不一樣,你是需要睡覺的凡人,否則你在飛昇成惡魔之前就猝死了。」

「可是!可是,可是····」博士想要發火,可是一看到夜鶯那秀麗的面容和如翠玉般雙眼中擔憂的眼神,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把火氣發洩到這個知曉他秘密的女神身上···「博士,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夜鶯不容分說地打斷了博士結結巴巴的話,「關於你的那些來快錢的活計,想要我解決些麻煩事···我並不介意。如果你需要我幫忙,請不要猶豫,我一直都在這裡。」

「華!法!琳!」博士氣鼓鼓地推開他辦公室的門,已經是清晨時分了,華法琳正端著一杯咖啡看著舷窗外的出,她看到博士的表情,出一副沮喪的神向博士走了過去,「到底是什麼回事???」

「我很抱歉。」華法琳面愁容,她很少出這種沮喪的模樣···身為秘書官的她總是一副有成竹的完美樣子,不論是面對我還是面對羅德島的其他幹員們,「魅魔終究是敵不過正統魔族的啊···」

「你是怎麼找上她的?還是說我不相信一貫守口如瓶的你,難道就在什麼半夜的酒吧喝醉了之後,和你的薩卡茲同族酒後吐真言???」博士驚詫地說道。

華法琳的臉上飛起兩朵紅霞:「你!!!你還好意思說!你那天晚上帶著那個女人那麼濃烈的香氣回來,差點就把我燻倒在辦公室裡,那簡直就是夜鶯對我赤發出的搶男人的宣言好嗎?」

「那只是淡淡的迭香和白茉莉···而且那只是個偶遇···相信我,華法琳!」博士竭力辯解道,「只是個偶遇而已···」

「偶遇?博士,別騙我了,我雖然沒有夜鶯那麼強大的血統,但是我也是魅魔,還是知道那些味道是什麼意思的。夜鶯給你的那些香味相當於對你身體···所有權的宣稱。」華法琳小心地選擇著詞語,「雖然這種宣稱方式只是對其他魔族···上位魔族,普通惡魔,魅魔族等的宣稱,因為其他的官不太靈的種族是受不出來這麼強烈的香味的。」

「所以呢?」華法琳把杯中的黑咖啡一口喝乾,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所以我第二天就去找她了啊。然後我被她吃得死死的···她很快就掌握了對話的主導權,然後開始向我打探關於你的情報。她的雙眼中蘊含的魔力···她的強大氣場,令人無法拒絕。我本來以為已經具有了血鬼能力的我已經能夠對抗她的威壓和氣場,但是···我輸了,徹底輸了。」華法琳搖搖頭,一股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這就是魅魔族在凡人的社會和魔族社會都不太吃得開的原因。凡人認為我們是攝取氣的魔鬼,而正統的魔族將我們看做血統淡薄能力低下的廢物。所以我告訴了她很多···關於你,以及最近在忙的【野兔殺手】小隊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們需要一個醫生···」

「······好吧。我大概瞭解了。」博士坐在華法琳的身邊,抓住一臉無奈的華法琳的手,「這不完全是你的錯,夜鶯她說你比我想象得還不容易···」

「啊?是嗎?這算什麼?上位魔族對我的憐憫嗎?」華法琳一把甩開博士的手,臉上的表情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行了,我知道我已經在這場關於你的戰鬥上輸了,請別再給我潑冷水了,我現在就離開你的辦公室,辭掉秘書官的職位,再把夜鶯請過來到你身邊···」

「華法琳!聽我說,她不是那種會對你冷嘲熱諷的人!她只是讓我多關心你一下···」之後博士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讓在崩潰邊緣的華法琳的情緒平復下來。隨後他便打算給夜鶯打個電話,問問究竟。

「喂?麗茲?是我,今天上午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當博士組織完早會的事項後,走到夜鶯的臥室門口時,已經是上三竿了。

他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說實在他也不知道這個動作對於夜鶯究竟有沒有意義,如果她真的能聽到來訪的動靜。果然,剛剛敲響第一下,門就從裡面被打開了。

裡面是一身白衣,一手拄著法杖的夜鶯。

「博士,早上好。」她微微一笑,「請進吧。想喝點什麼,咖啡可以嗎?」博士和夜鶯走入他的房間,這才發現她的房間裡已經被她重新裝飾一新···明明之前還只是單調的白牆和整齊劃一的黑傢俱,然而現在的屋子的正中央放著一張金和灰相間的石,屋頂上也用金屬條拼湊出了一個破損的鳥籠頂的形狀。一旁的寫字檯上已經鋪上了暗紅的桌布,垂下的金桌布邊緣和桌子上隨意攤著的幾本古古香的典籍更是為這房間添加了幾分神秘···博士隨意地掃了一眼,對魔族語知之甚少的他只能猜個大概···「希望你喜歡這樣的裝飾風格。」夜鶯為博士端來了咖啡,和博士一同坐在桌旁。她把桌上的典籍合上放到一旁,品了一口自己的那杯咖啡,「我的審美在即使以魔族看來,也屬於復古主義風格的。」手機看片:www.91ks.online手機看片:www.91ks.online「和你···非常搭配。」博士回答道,他用勺子攪動著面前的那杯泛著厚厚泡的咖啡,「以防萬一,麗茲,我先問一句,你沒有在這杯咖啡裡下藥吧?」

「這杯咖啡裡沒有對你有害的東西。」夜鶯用手遮住嘴輕笑道,「我沒有給人下毒的愛好。」博士端起杯子把杯子靠近嘴邊,看得出來是正宗的卡布奇諾,和華法琳的愛好不加糖的黑咖啡截然相反,這杯卡布奇諾已經是可以稱作甜品了。適中的甜度搭配上泡的味道和若隱若現的咖啡苦味,拿捏得恰到好處,既能讓人享受這味蕾的快又不會覺得發膩···「我剛才的問題是你有沒有在這杯咖啡裡下藥。」博士剛剛抿了一口,就把咖啡杯放下,狐疑地看著面前的夜鶯,「請好好地回答我這個問題。」

「看來華法琳把你整得不輕。抱歉,我確實有點太···興奮了。」夜鶯出一個看透博士般的笑容,「不過請你放心,這就是杯普通的咖啡。她還好吧?」

「不太好。」博士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充分品味這美妙的咖啡味道,這對他而言可是不可多得的甜品,「她說她面對你毫無辦法。上週我們一起泡澡的時候,你究竟做了什麼?能讓她如此憤怒?」

「如你那天晚上所見,只是雛菊,白茉莉和迭香。」夜鶯指了指房間一角的一大盆迭香,顯然那天沐浴時放入的迭香就是從這個花盆中摘來的,「這是魔族中很常用的一種宣告所有權的方式···許多魔族都會選擇一種獨特的香味作為自己勢力的代表,不僅僅是你想像的那種男女之間的關係。魔王和下屬,家主和家臣,教主和信徒等等,這種染上特定香味的行為並不少見。但是那天晚上我心情很好···真是對不起,在你和華法琳中間橫了一腳···」

「你是故意的吧。你絕對是故意的,明明在入職的當天你就看到了我和身為我秘書官的華法琳···」夜鶯眼中出一絲遺憾的神,端起自己的杯子低頭喝了一口,當她再次抬起頭來直視著博士時,那青的眸子已經恢復成平常的,她那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目光:「這對她太不公平了。」

「她為什麼說她已經輸了?」

「血統。」夜鶯把手放進博士的手中,隨即和他五指相扣,「我知道這對於無徵種的你而言很難理解,但是魔族的社會制度和個人能力都與我們的血脈緊密相連。我只要揮動這柄法杖,輕輕地念唸咒語,就能隨心所地治療傷者。這和我身體內的強大血脈有不可分割的關係,雖然我已經回憶不起我的出身和資歷,但是我對於我的力量還是一清二楚的。」博士看著和他五指相的這隻玉手,夜鶯隨即將自已的身體和博士湊近了些,原先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白茉莉花香也更加明顯了:「魅魔族是魔族裡中的下位種族。無論是魔力量,施法速度,或是我與生俱來的那種氣場···她即使擁有夜之眷族的力量加持,相比我也差得太遠。所以我確實做了件很過分的事情,我本來應該堂堂正正地先向她發出挑戰攻過去的,因為無論如何她都必輸無疑,那麼我至少想讓她心服口服。」博士和夜鶯二人隨即都陷入了沉默,許久,博士才開口道:「那你為何有把握我能傾心於你呢?還是說你的香味這種宣言,只是上位者對弱者強加的印記?」

「你為何會認為我沒有把握你不會傾心於我呢?」夜鶯沉道,隨即和博士靠得更近了,在幾乎臉貼臉的距離上,她在博士的耳邊低語道,「許多鳥兒都喜歡收集閃閃發亮的東西,並且把它帶回自已的巢裡,而你現在就在夜鶯的巢裡哦。」她隨即小小地攥了一把博士的手,博士隨即反應過來,覺背後一股陰風吹過,他驚慌地回頭看去,然而背後卻是空無一物的走廊,看向四周,也只是雅緻的夜鶯的屋子裡的裝飾···當他反應過來自已的失態時,發現夜鶯和他已經恢復到了正常面對面談話的距離:「剛剛···剛剛那是什麼???」

「剛剛什麼都沒發生啊。」夜鶯把已經見底的博士的咖啡杯和自已的重新滿上,把咖啡杯推到博士的面前,「如果我屋內的裝飾嚇到了你,我很抱歉。我會個時間和華法琳好好地談談,向她道個歉,如果你和她都不介意的話,我很樂意和她一起共享這一切···」

「反正對於白惡魔而言,我們都只不過是世上微不足道的凡人吧?」

「並不是,linglong博士。」夜鶯的雙手牽住博士的手,「你是特別的。羅德島的你們也是特別的。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夜鶯也想找個溫暖的巢。」她青玉般的雙眼中的眼神真摯而溫暖。彷彿女神般包含愛意和關懷的目光中,找不出半分的虛情假意。她端莊的容顏上的表情是如此自然,朱輕啟,吐出的話語如同神諭般美妙而令人安心。博士立刻就為剛剛自已的出言不遜而後悔了:「我···很抱歉。」

「不必如此拘謹,有許多人在接觸我時都會如此。」夜鶯並不在意博士剛剛的失態,解釋道,「但我知道他們並非是惡意,或者是嫉妒,而是單純的···對未知的恐懼,你也一樣。就連我自已也是如此,有時我也會懼怕我自已的強大力量···在我徹底取回記憶之前,我就連我自已究竟來自於哪裡都不知道。」兩人之間再次陷入沉默。片刻之後,再次打破沉默的是博士:「你從華法琳那裡聽說了野兔殺手小隊?」

「沒錯。」夜鶯點點頭回答道,「我聽說你正在為你的隊伍缺少一位醫生而苦惱。」

「華法琳的戰鬥風格太過於···奔放,同時她的治療法術也不能很好地提供持續的治療效果。」博士嘆了口氣,「對於這項活計,我可選的人並不多,所以我們已經經歷了好幾次缺乏醫療支援的驚險狀況了。如果你能來幫忙的話,我十分。可是,你大概不會對那些任務的分成興趣吧···我們只能提供些凡人的財富。」

「我對外面的世界同樣興趣,與此同時,我在意的更多的是你和你的隊伍的安危。」夜鶯回答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隨時叫我來幫忙。」當博士離開夜鶯的房間,看著微笑著的她和他道別,關上房門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已和華法琳一樣,把這場談話的主導權不知不覺間就拱手相讓。他懊悔地走向自已的辦公室,推開自已的房門,華法琳的聲音隨即從辦公桌後傳來:「你打算讓她入夥了?」

「要不然呢?我能怎麼辦?」博士端起他的辦公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隨即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夜鶯房間裡的那杯香甜的卡布奇諾,苦得他差點吐了出來,他強忍著純正黑咖啡濃烈的衝擊把它嚥下肚子,「我對她也沒什麼好辦法。而且,我們的確需要一名醫生。」

「她就是個···惡魔。」華法琳抬起頭來看著博士,最後兩個字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了,「我建議你先想好,她的能力可能不僅僅像你我所知的那麼簡單。」

「你懷疑她在入職時提的資歷報告有假?」華法琳搖搖頭:「不···那份資歷,連同她入職時的能力測試,我翻來覆去的查證過,沒有半個字虛假。但是這個惡魔···不,魔神,肯定有所隱藏,我們所知道的夜鶯,很可能只是真正的夜鶯的冰山一角。」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女人的直覺和魅魔的直覺。」博士無言以對,只得在自己的桌子後坐下,一邊的華法琳走到他的身旁,雙手撐在桌子上和他說道:「聽著,我並非反對她加入我們,她的能力絕對值得我們信賴,只是她的加入可能有我們所意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