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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報導,只在國家數據庫裡記錄著。
這就又產生了另一個疑點:北宸怎麼會進入遊戲呢?
前後參與了這項醫學實驗的一共才三四個案例,但像北宸這個身份的人,是絕不可能在其中的。
可是北宸又切切實實已經在江湖中了,這說明要麼是當年的案件還有隱情,要麼是盛世江湖這個遊戲還有黑幕。
將疑惑暫且按下,傅寒洲看到了第三條數據:應龍城,本名靳龍玟,數據顯示是3年前因突發疾病昏,至今唯有明確診斷。
國家醫療數據庫中,他的情報最少,因為最後一條顯示:已轉院海軍總院處理,數據轉檔入機密級醫療數據庫。
口口便是查到這裡,無法再繼續下去了,機密數據可不是隨便能碰的。
傅寒洲:“這麼說,他的身份還機密。”口口:“_(:зゝ∠)_是呢主人,你看他的病歷卡上,家屬這一欄是空著的,隸屬單位這一欄上填的是國家人工智能研究院。”作為一個小人工智障,口口對這個世界頂尖的ai研究所充滿了嚮往和敬畏,哆哆嗦嗦地說:“怪不得城城能發現我倆的事兒呢,原來他是ai界的上帝呀!”傅寒洲:“……”從醫療卡上看,應龍城和遊戲中像,但又好看了幾分,大概是被遊戲系統隨機到了下調魅力值。
他的照片看上去神很冷淡,劍眉斜飛入鬢,雙眸中黑白分明,有著一股英和慾。
這與他在遊戲裡的形象不完全一樣,然而又奇妙地相似。
傅寒洲不多看了兩秒。
口口也跟著看了,口水道:“鴨,口口好了。”傅寒洲:“?”口口:“對不起,是主人好了,口口應該在車底嗚……”這小人工智能真是,學起梗來還快。
傅寒洲不理會口口,悄悄將應龍城的照片壓了下來,接著,傅寒洲翻到了第四條數據:姬深月,原名紀晗月,傅寒洲的生母。
正是她當年生下傅寒洲後,又與唯一一任丈夫協議離婚,獨自將傅寒洲一手帶大。
直到傅寒洲7歲那一年,她突發心臟病陷入了昏,此後斷續有過兩次好轉,但都沒有持續太久,最後進入深度昏,成為了植物人,再沒能從病榻上下來。
傅寒洲從小就幾乎獨自生活,和他的生身父親並不親近——與其說是不親近,倒不如說是形同陌路。
他的父親傅景林出身貧困,僅憑自己的奮鬥而有了高學位和不菲收入,更熱烈追求母親多年終於成功。
紀晗月結婚並生下傅寒洲後,傅景林逐漸原形畢,與她爭吵不斷,並在外包養年輕女子。
紀晗月發現後,便與他鬧了整整兩年,家宅不寧,最終在傅寒洲很小的時候終於協議離婚了。
那時傅寒洲年紀很小,對傅景林的印象非常模糊,因為後者似乎常年出差在外。
他依稀記得,父母二人是曾經動過手的,母親的眼淚對他造成了極大影響……他從那時起,就開始仇視傅景林了,父子情幾乎勢同水火。
後來父母離婚後,沒過幾年傅景林就後悔了,還曾經想挽回紀晗月,結果當然是被狠狠地嘲笑和蔑視,本不存在複合的可能。
傅景林後來還糾纏過幾次,都是在傅寒洲很小的時候。
傅寒洲七歲那年,紀晗月陷入昏後,傅景林似乎就極少出現了,只來醫院裡探望過幾次……
雖然法律上有相應義務,但傅景林本人完全沒有撫養傅寒洲的打算,而傅寒洲也就從來沒有喊過他“爸爸”。
自童年起,傅寒洲便是獨自一人,度過了所有的生。
不過,去年的節很熱鬧,足以在他心中留下一年的溫暖。
往事歷歷在目,母親生動的表情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傅寒洲撫過她年輕時的照片,輕輕吁了口氣。
“口兒。”他吩咐道,“收拾一下,今天上午去一趟局子裡,看看有什麼報案的渠道。”口口振奮道:“主人,證據足夠報案了嗎?”傅寒洲道:“只因為遊戲裡的人物數據基本吻合現實情況的話,稍微有些牽強,但我可以從內部入手,別忘記你家主人是在上面掛過名字的。”口口:“馬上準備!!”這天上午,傅寒洲便去了一趟自己掛名的某安全部門。
打擊網絡犯罪是他身為“安全專家”職責之一,通過內部系統,他先將紀晗月的事件檔案報備了上去。
填表的時候,裡面有一項內容要解釋數據的來源和調查起因。
傅寒洲想了一陣,總不能說:他在人家遊戲裡當npc玩?
這時,手機裡的口口閃了一下:“是口口!是口口的功勞噠。”這倒確實是個好理由,傅寒洲一笑,填上了:人工智能進行廣泛學習時,察覺數據異常。
上面很快回話說,將會安排基層人員去查證,假如情報屬實的話,核查後就有可能立案調查。
如此一來,這件事就是過了明面了,傅寒洲也有了充足理由和權力可以繼續追查下去。
忙碌到中午時填完了所有表格,傅寒洲掛上名牌,難得在部門裡走了走。
幾個同事像看見稀有物種一般,目光忍不住偷偷跟著他移動。
傅寒洲於是很快又摘了名牌,離開了自己都快要積灰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