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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的吱嘎聲。

看來白澤先生是被他們抓住了,還綁在柱子上。不知道被打中頭部會不會有事?丁擔心的想著。

剛剛談話的那些村民自信不會有人來偷偷放跑這個外來者,繩索又綁得極為嚴實,只靠自己的話無法從那個繩中脫出。於是並沒有留下人來看守這裡,只是將門關起來不讓人看見裡頭。

好不容易等到村民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丁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集會所裡頭一片黑暗,但他還是看見被綁在最裡頭柱子旁的白澤。

「白澤先生……白澤先生!醒醒啊!」丁伸出小手撫上白澤的臉龐,急切地呼喚他,深怕他就這樣一睡不醒:「是我,我是丁。」

「嗯…丁……?」白澤傷口其實早就好了,只是被從後腦打那麼一下有點腦震盪。現在被搖晃幾下又聽見丁的聲音就清醒過來,他張開眼睛看見丁一臉緊張地看著他。

「您還好嗎?頭還痛不痛?」丁不敢去摸白澤的後腦,擔心觸到他的傷口會讓他到疼痛:「我聽見他們說打了您的後腦,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不會,不用擔心。這點小傷很快就好了。」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音。他們齊齊朝門口望去,發現是村長的女兒正端著一盆水過來這裡不知道要做什麼。

看見丁後,村長的女兒便回頭對著月驚叫道:「丁……丁跑進村裡來了,不知道想做什麼!來人啊~快來人啊!」很快的這裡就聚集了許多人手,村裡的男人們飛快地聚集到集會所,包括剛剛離去的那幾位以及村長,原本幽暗的空間頓時燈火通明。

「很有膽量嘛,丁。」

「你該不會想偷偷放跑我們好不容易抓住的醫師吧?」

「想害村裡沒人治病嗎?就知道你這傢伙不安好心。」

「平時挨石頭捱得不夠,想被木砸是不是?」村民們七嘴八舌的責備那個孩子,丁壓抑著害怕的心情努力思索著,比起自己的安危,他更想想出一個能讓白澤順利逃跑的辦法。

白澤望著丁擋在自己身前的背影,有些嘆居然淪落到需要一個孩子拼死擋在自己前頭,全心全意的想要保護自己的一天。從對方貼緊自己的身軀能受到微微顫抖,洩漏丁真實的心情。

「您……您們這樣是不對的。」丁好不容易將心中的緊張壓下,他冷靜的、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道:「白澤先生醫治了村裡的疾病,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

「放走他,以後我孩子生病誰來給他看病啊?」

「我老婆前年走了,要是當時有醫師在的話,搞不好現在還活蹦亂跳呢。她只留下一個孩子,我不想我孩子生病沒人給他看。」

「我看你是因為自己沒有家人,沒辦法同身受,所以才沒辦法理解我們為什麼要抓住白澤吧。」

「就是說啊,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怎麼會懂我們的心情。」

「都閉嘴。」白澤對那些村民好脾氣地笑了一下,彷佛方才那三個字湊在一起頗為無禮的詞不是從他形優雅的瓣裡吐出來的。

「第一,區區繩索是困不住我的。」白澤動嘴,無聲地說了一個『』,繩索就整個斷裂在樑柱周圍。他繞了繞手腕,活絡一下那裡的氣血。明明是坐在地上,卻有一種正氣凜然的氣勢自體內湧出讓人無法直視,只得紛紛別開眼睛。

「第二,你們方才用木毆打的傷口已經好了。」他側過身,翻開後腦的髮絲讓他們一個一個看清楚,上頭已經完好無傷。村民們,尤其是親眼看見那狠砸在白澤後腦血大量噴出的村民,各個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置信。

「第三,」白澤打了一個響指,方才還燈火通明的火把瞬間熄滅:「我可以瞬間熄滅你們的燈火,讓你們陷於黑暗之中。」白澤偏過頭以傾斜的角度望著他們,角微勾,劃出一道狂狷的弧度。

「提示夠多了,各位不妨猜猜我是什麼來頭?」不可方物只能是神明瞭。

於是,在沒有月亮照拂的黝暗夜裡,那個男人就在此起彼落的請求原諒及跪拜咚咚聲中,化為一陣煙霧,不知所蹤。

原來如此,所以白澤才會說「我在的地方,丁到不了」。原先就不屬於凡塵俗世,一介凡胎又該到達?

唯一沒有跪拜的丁,則是聽見耳際傳來一聲似有若無的呢喃,帶著溫熱而濡溼的風掃過臉頰。

「丁,再見了。」彷佛湊在耳邊,輕聲道別。

※明明不想忘記的,在那個男人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生活後,一覺醒來就連樣貌的輪廓也模糊起來。

記憶消退得過於迅速,簡直就像是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抹去那個曾經存在的身影。若不是那束頭髮還好好地收在懷裡,或許連名字也會被帶走。

丁偷偷觀察幾次村內的情況,發現村民們的常生活仍照常運作。

就好像前幾晚所發生的事已經完整地隨著汗水自體內揮發而出,消散在復一辛勤卻徒勞地耕作中。就好像丁再怎麼努力想要回想,就算他還記得那種如沐風的受,卻再也想不起白澤臉上那抹勾起的弧度。

那些大人們的表情一個一個都焦躁無比,村裡的氣氛並沒有因為忘了觸犯神明的事情而輕鬆半分。

比起前幾,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