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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遷怒無辜的人。

公輸魁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分,見散修們皆是異,開口道:“當年退婚之事乃是公輸昱獨自做下的決定,老夫與遲兒皆是不知,兩姓好,當年你與遲兒兩情相悅,婚約之事也是他處理不當,老夫已然將他關進了祠堂之中,若朝公子不滿意,只管說出怎麼再罰,只是別棄了遲兒而去,讓他茶不思飯不想,愧疚的恨不得廢掉他自己的修為。”他這話說的妥當,底下的散修皆是看向了朝硯。

“縱使公輸家有錯,公輸遲卻並無錯處啊,朝前輩似乎另有他人了。”

“修士坐享齊人之福之事也不少,那朝縱生的那樣好,忍不住不是正常。”

“……倒是在理。”法不責眾,他們倒是料定了朝硯無法對他們下手一樣,卻忘記了他當選擇之時是多麼的冷漠。

公輸家或許統領的能力不怎麼樣,可是顛倒黑白的能力著實是卓絕,朝硯也算是見識到了。

他開口道:“那你們想如何呢?”朝輝道:“當年將你驅逐,實乃為父之過,為全你的名聲,為父決定重開宗祠,將你的名字寫上,他人再不可抹去。”公輸魁點頭道:“遲兒等你多年,雖你已經有了一個,但他深情不悔,多年來未對他人近身一分一毫,仍願與你續回當的婚約,此事我已與你父親定下,擇完婚也不辜負你們多年的苦等,你覺得如何?”

“不如何,”朝硯尚未開口,從天空遠處傳來了一道低沉至極的聲音,他落在地面之上巍然站立,可即便如同當一般背,狹長的眸中也有一絲深深的疲憊。

行禮問好,公輸遲看著公輸魁與朝輝道:“晚輩不同意這門婚約。”

“遲兒,你不是喜歡朝公子麼?這麼多年你未曾讓一人近身,不就是在等他回來麼?如今他已經回來了,何苦又這樣?”公輸魁蹙著眉頭,卻是對公輸遲連連示意。

“苦等?”公輸遲深深的看了朝硯一眼,像是要把他的樣子鐫刻到心底一樣,轉過頭時已然將所有的情緒斂下,“並非如此,當年公輸家與朝家定下婚約之時,晚輩對於朝公子並無半分好,即便有所仰慕,也不過是近才有。”什麼兩情相悅,不過是這些人編造出來的謊言罷了,公輸遲願意為家族出力,但他不想被當成一顆棋子,讓人隨意的擺放在他不想去的位置。

“遲兒,此話慎言,”公輸魁呵斥道。

“有何需要慎言的,事實如此,”公輸遲面對他的威勢未曾有絲毫的退讓,他仍是天選城最矚目驕傲的那個人,“婚約已退,斷無再續之理,”即使親手揮斷最後一絲與他在一起的可能,這話也要說,“當年婚約是為了兩姓好,當年的退婚是怕朝公子拖我的後腿,影響公輸家的未來,現在的婚約是為了將人牢牢栓住,老祖或許是真心為我考慮過,但更多的是隨意任你們佈置,你們可曾問過我可願意,你們可曾問過朝公子可願意?”朝輝與公輸魁皆是臉難看,可眾目睽睽之下卻又無法說什麼。

朝縱悄無聲息的進來,在朝硯的身旁坐下握住了他的手,觀著那些人的神頗有些興致

朝硯來此,為不打草驚蛇,自然只有朝縱去把公輸遲放出來,看著這些老傢伙們志得意滿然後被紛紛打臉,那滋味真不是一般的暢快。

“怎麼來的這樣遲?”朝硯與他傳音道。

“還做了其他事,”朝縱眸底閃過一絲冷意,“趁這個機會剛剛好,金家的人一會兒也來了。”

“去收拾金紋了?”朝硯傳音道。

朝縱笑意微深:“我什麼都瞞不過你,以後在你的面前還能有秘密麼?”朝硯笑道:“那我假裝不知道?”

“不用,”朝縱扣緊了他的手指。

這邊的事情進行的幾度反轉,而在天選城的一座倌館之中,一個滿臉劃痕,手筋被挑之人被捆在了一個十字的柱子上面,鴇爹臉上擦著極重的胭脂,開他的衣衫往裡面看了看道:“這臉雖然不能看了,不過身體還行,好好調教一番倒也能用。”那柱上之人拼命掙扎,可是嘴張的極大,卻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他眼中血淚橫,張開的嘴裡舌頭更是斷了一截,修為被廢,手筋被挑,只怕後都無法開口說話,也無法寫字了。

“爹爹,那賣人的說只讓他招待最下等的客人,”那鴇爹身後之人柔聲說道,“也不知道是有多大的怨恨呢。”

“收了人家的靈石,自然也要盡人之事,得罪了人就別怪人家報復,”鴇爹顯然不以為意,世間之人太多,他見過的形形的也多,這樣看似最有情的地方,實則才是最骯髒最無情的地方,“那便不用調教了,直接拉去給人享用就是了,反正不看臉都是一樣的。”

“嗬嗬……”那人努力的伸著舌頭,卻只能看著那兩人的遠去,瞳孔之中滿是無望。

他想起那人極為昳麗的面容,微微一笑就似乎連他的魂都能勾過去,可他不是仙人,他是惡鬼,不過一個照面他便被拖進了這人間煉獄之中,只怕窮極一生也無法出去了。

因為出去也沒有用了,沒有人會相信他是金紋,一個骯髒的,沒有修為的人,金家即便知道了也不可能認。

“遲兒,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往今來無一例外,”公輸魁捏著椅柄說道,“不要再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