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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拒絕的話都嚥進了肚子裡面,雙腿盤了上去道:“我有點兒重,累了跟我說啊。”有兒子不用自己走路真是太好了,養兒子太划算了。
朝縱嗯了一聲,卻是邁開了步伐向前走去,背上這點兒重量對於築基期修士來說,跟一片樹葉沒有什麼差別,又怎麼可能會累。
朝縱前行,朝硯扶著他的肩膀指點,每每前行數里,便是移情易景,可朝硯不慌,朝縱的心裡便鎮定的宛如一塊磐石一般。
如此過了三天三夜,卻是靈氣逐漸濃郁了起來,絲絲纏繞,竟是到了數丈之地看不清前路的地步。
如此靈氣,絕對算得上是修真寶地。只可惜對於破陣之人來說,只是障。
朝硯從朝縱的身上下來,揮開了摺扇道:“我們得先驅開這片靈氣,才能看見這片陣法如何。”朝縱點頭:“明白。”同樣拔出了劍來,執劍垂地。
朝硯扇面揮動,宛如風過境一般,裹挾著那些靈氣往四面溢散而去,周圍一片清明,朝縱同樣,劍芒示弱破竹,直接將那周圍的靈氣清空了來。
數十丈之地可視物,可不過半晌,那溢散開來的靈氣竟又自動填補了過來,重新變得不可視物了起來。
可就是這瞬息,朝硯已然看清了前面的道路,摺扇光芒宛如破障,直接將那數丈之外的一棵樹攔斬斷,樹聲轟鳴,周圍的靈氣卻
眼可見的稀薄了起來,就像是那源源不斷的源頭被攔
截斷了一樣。
“走吧,”朝硯很自然的拉住了朝縱的胳膊,這陣法越是到中心處,越是詭譎難覓,還是拉在一起以防走失的好。
朝縱跟上,兩人再行數里,又見靈氣重重,可是周圍之處卻是寸草不生,竟似乎是一片荒地,故技重施,此次朝硯卻未曾斬斷那處陣點,而是直接繞了過去。
陣法八門,生死只在一念之間,越到核心越是危險,似乎是因為他們委實離的近了些,當他們踏入一處之時,樹葉悄悄飄落,下一瞬便似化作了無數的利劍過來,兩人閃身躲過,那樹葉本是脆弱,可是釘在他們身後的林木之上是卻是發出了篤篤入木的聲音。
不待站定,樹葉又起,狂風亂舞,竟似要將人在這驟風之中直接將人切成碎片一樣。
朝縱豎劍,萬道劍芒而出,一一碰上那樹葉,將其化為粉末紛紛飄落,朝硯扇開了那颶風,拉住了朝縱的手朝著一個地方走了過去,身後颶風跟上,他手中的摺扇直接合上拋出,待扎入那一處樹木之時,整個陣法都停了下來。
越是設置的危險,就越是說明裡面的東西重要的很。
朝硯拔下了自己的扇子,待到走出陣法時靈氣在那扎的處拂過,那本來停住的陣點竟是又開始重新飄落樹葉,顯然會在有人進入之時再次攻擊。
朝縱看了那陣法兩眼卻未曾說話,修復陣法自然是為了阻止後來之人,陣法層層,其中之物必然重要非常,怎可使他人得漁翁之利。
只是從前朝硯從不做這樣的事情,如今卻是破了先例。
再行數百里,陣法之中無不殺氣沖天,要麼是事事皆可為殺器,要麼就是兇獸遍佈其中,呈擠擠攘攘的環繞之勢。
朝硯每每並不硬來,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生門破出,那原本的殺機卻是隻能封在陣中,等待後來之人。
他們已經如此艱辛,若是旁人想來,只怕不是失在陣法之中,便是被那兇獸殺機分食殆盡,朝縱拉緊了身邊人的手隱隱思索著,若非有身旁之人,他必然無法深入如此是非之地。
再過一片泥濘之地,眼前卻是碧水藍天,一灣清水,在經歷過那等亂七八糟的地方以後,這處的碧水便宛如那大沙漠之中的綠洲一般遺世獨立,而在那湖泊中央,一道光芒在其上漂浮著,每每光溢彩,便有無數的靈氣翻湧而入,被鯨
進其中,像是養著什麼貴重之物一般。
此地無法飛行,朝硯看著這清水之地,蹲下身用手撥了撥那水,看似碧波盪漾,實則寒氣去骨,即便是他這樣的修士,只是觸碰就覺得寒氣直接順著指尖往手臂上方湧動,看來游泳過去的法子也行不通。
朝縱同樣蹲下了身來,觸到那寒意,便知那中間漂浮的東西難取至極。
朝縱以劍身入這碧水之中,那水微微沒到了劍柄的位置,待那劍身拔出,上面竟然凝結了極厚一層的冰霜。
劍芒將上面的冰霜震去,朝縱開口道:“這水似乎不深,若是涉水過去也可。”
“等你過去了,可能就要凍成冰了,”朝硯
撥了一下那湖水道,“岸邊看著不深,中央的地方可深的很。”這碧水委實清澈,一眼就能看到底部,即便是那中心的位置,也能看到水底的白
碎石,看著並不深。
“不信啊,”朝硯起身回頭,“為父給你證明一下。”他直接在朝縱的目光下走到了一棵大樹旁,此處樹木拔地而起,直恨不得入雲霄一般,朝硯打量了一番,雙手抱著開始拔樹,古有魯智深倒拔垂楊柳,今有修真界朝硯倒拔雲柏松,一個是為了展
力量,一個是為了教育兒子,都是相當勵志的故事。
靈氣加持,即使是朝硯這樣的瘦兒也能讓那雲柏破土而出,他將雲柏橫著扛起,直接朝著那湖水之中一丟,那茂盛至極的一端直接倒下,然後穩穩的架在了對面的岸上,形成了一座獨木橋。
朝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