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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張開嘴攀著方肆懿肩頭，方肆懿直起上身，抱吻中走向門口。

讓人手扶門框，方肆懿抬起他一條腿進去。

單腿支撐，遲楠沒多久就不行了。

中庭靜謐，月亮轟然落地，濺碎一地，像粘稠的。

他渾身赤，血親兄弟在身後幹，說不出的刺。

話雖如此，若這時出現不相干的人，一定活不過早上。

吹時方肆懿正頂著點磨，發覺他整個人軟了，放下那條腿。

坐到蒲團上，方肆懿岔開腿，讓遲楠坐到腿間挨。

身體在餘韻中搐，龜頭已捅進陰，合的部位正對貢臺。

遲楠抬頭，甚至可以看清牌位上的字。

“你瘋了。”方肆懿他的部，咬一口脖子。

“你瘋了。

大半夜不睡覺送來給我。”遲楠被攥住，小聲氣。

“我做噩夢了。”指尖撥豔紅的頭，他低頭看這一幕，忽地不敢說出自己的夢。

於是聲東擊西:“算了。

用點力幹我，哥哥。”方肆懿差點給他喊洩。

陰莖漲大一圈，頂得遲楠坐不穩往前掉。

小裡多餘的水打溼蒲團，留下糜的一團。

大股淌出來，打溼同樣的位置。

他又進去，往裡捅幾下，不費一滴。

對視一眼，又接起黏熱的吻。

手把貢臺，遲楠被以後入的姿勢撞進去。

眼睛一字一字讀母親的牌位，可哪個字也不認識了。

它們聯結成白玉頸環，珍珠項鍊，手銬，鐵鎖鏈，束緊他的心臟。

無名的香火氣味從身後傳來，回過頭，卻只有方肆懿。

汗打溼他的額髮，沾在睫上偽裝成眼淚。

巫山雲雨，這是那個雨字。

遲楠轉過來抱住他，親了親那水珠。

躺倒在幾個蒲團上，用最原始的姿勢幹。

富有節奏，但不心急。

方肆懿過了一次，好東西慢嘗才試得出滋味。

何況這是最後一次。

遲楠主動大張開腿，纏住他的。

陰莖搗著小，倒像在遊戲。

特意避開要命的點，漫無目的地動，欣賞身下人得不到滿足的表情。

遲楠快渴死了。

手指進口腔模擬，越越急，涎水沿嘴角留下，眼睛裡星子亂竄。

“哥哥，哥哥，哥哥......”胡亂叫著，每句都在方肆懿心尖掐出一包水兒。

受不住這樣的挑釁。

撐在他身側狂頂點。

纖細手指抓撓地面，留下指印，無形的未完待續。

拔出陰莖，方肆懿抓他的手去握，“你摸摸它。”細弱的白跟青筋形成對比，沒剎住了。

在遲楠的外陰，以及沒多少的小腹。

三手指把外面的戳進去，遲楠夾緊了腿，面紅。

“我難受，你先出去......